劫匪,所以我表弟才會草木皆兵的,請你見諒。”
不知為什麼,肖晴覺得這個少年似乎有些有氣無力的樣子,而且他的聲音雖然很好聽,卻並不大,似乎聲音稍微大上一點,他自己就會承受不住。
“好說,好說!”肖晴大大咧咧地道:“既然是場誤會,那麼就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也不會和你表弟一般見識的。”說著便要繼續趕路。
“怎麼,你這樣就想走了!”那根紅色的鞭子再次攔住了肖晴的去路。
“依蘋!”紫衫的蒙面少年輕輕地喚了一聲。
“表哥,你還是先去把傷口包紮上吧!”說著他又轉過頭來,繞著肖晴走了兩圈:“嗯,沒有鬥氣的感覺,你不是鬥師?”
“我不是鬥師!”肖晴老老實實地回答,天地良心,她真的沒有說謊,她本來就不是鬥師嘛,她只是鬥神而已。
“你也不是鬥士?”
“不是!”
“你是鬥者嗎?”
“不是!”
“那鬥者學徒呢?”
“也不是!”
“那好,就是你了,從現在起,你就做我表哥的貼身侍女吧!”這個依蘋一挑眉毛做了決定。
“什麼?”
同一句話,卻同時出自四個人之口。
一個是肖晴。
一個是那位紫衫的蒙面公子。
第三位則是正在後面幫忙收拾的一位月袍少女。
第四位卻是一個長相頗為甜美的少女,只是她的眉眼之間似乎有些陰氣,令肖晴覺得很不舒服。
“依蘋,你胡說什麼?”紫袍少年又羞又氣。
“表哥,我可沒有胡說,你看她不會鬥力,連個鬥者學徒都不是,而你身邊的貼身侍女不就是要求要不會鬥氣的普通人嗎?”依蘋侃侃而談:“而且你看她,這一身的破爛衣服,一看就知道是個一貧如洗的窮鬼,能讓她進入天書城城主府裡幹活已經算是抬舉她了,再說還是跟在你這個美人大少爺的身邊,這是她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依蘋,這樣子不好!”紫袍少年低聲說。
“有什麼不好的,剛才那場混戰,你的那個侍女已經死了,離天書城還有幾天的路程呢,你身邊要是沒個人侍候著怎麼行,就這麼決定了。”這個名叫依蘋的少年,直接便將肖晴給定位了。
“那個……”肖晴才剛剛說了兩個字,便聽到一陣風聲,她的心頭立即閃過無數的念頭,不過最後她還是選擇了不閃躲,任由那鞭子抽到自己的身上。
“啊,依蘋,你在做什麼?”那紫袍少年驚呼道。
這個依蘋少爺沒有理會他的表哥,而是揚著頭對上了肖晴的目光:“怎麼樣,疼不疼,本少爺說你現在是我表哥的侍女,你就是我表哥的侍女,難道你還想有意見不成嗎?告訴你,今天要不是我表哥的侍女死了,也輪不到你。要是你敢吐出半個不字,信不信本少爺讓你二里地外去找腦袋去。”
肖晴心裡暗暗地好笑,這個少年還真不是一般的刁蠻啊,虧得自己的那幾個男人沒有一個這樣的,否則自己天天倒是有的受了。不過面上卻裝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知道了,知道了,全憑少爺您的吩咐。”
“好,算你還識相。那你還不快扶著我表哥到馬車上去,幫他把傷口包紮好!”又一鞭子抽在肖晴的身上。
“是,是,是!”肖晴那略微低垂的眼瞼掩住了她眼底的那絲笑意。
“少爺,我扶您先去馬車那邊吧。”肖晴畢恭畢敬地對紫袍少年道。
少年嘆了一口氣,將手放在肖晴的手上,隨著她向馬車的方向走去。
這個紫袍少年的手很冷,但是卻與以前伊人的那種冰冷不同,他的冷,給人一種灰暗的感覺。
肖晴的心頭不由得浮現出剛才那個一臉甜美的少女,暗道“這是有人下了毒,而且還是陰毒。”
“對不起啊,你叫什麼名?”紫袍少年歉然地問。
“我叫肖晴。”肖晴的態度不卑不亢。
“哦,我叫夜離歌。”紫袍少年淡淡地道:“其實我這個表弟人不壞,就是性子有點刁蠻,你不要怪他,等進了城,我找個機會,就會放你離開。”
“一切但憑公子吩咐。”肖晴嘴裡說著,心裡卻暗自腹誹道“那還是有點刁蠻,是很刁蠻,十分刁蠻吧!”
兩個人正說著,便已經到了馬車前,肖晴一挑車簾,將夜離歌扶了上去,而她自己正準備上去的時候,卻聽到身後傳來一個很不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