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說就是一個滿肚子壞水、滿腦子黃色的腹黑女看上一個臉蛋勾人犯罪、身材引人撲到的良家男。
《帝王愛之一品佞妃》
這是一段傲嬌帝的忠犬養成史,是一段嗜血帝王袖手做男寵的血淚史,是一段聞氏妖后禍國殃民亂天下的紅顏史。
☆、第五十五章:毛白顏美叫得好
“煩請華管事再通傳一聲。”
來人,是國舅府的蘇四姑娘,之前菁華囑咐過了,除了星月殿裡那位,不準放任何人進府打擾世子爺補覺,就是天家幾位王爺也不行。
華支稍顯為難:“世子正在休憩,恕我等不敢擾了世子清淨,還請蘇姑娘改日再來。”
再三請求被拒,蘇暮詞也不便再勉強,只好欠身告退:“如此便不打擾了,這封信還請華管事親手交於常山世子。”
華支接過信,許是用蘭香墨寫的信,手有餘香:“我知曉了,會替姑娘將信送到。”
蘇暮詞道了句謝謝,便轉身離開,方遠去幾米,便聽見身後有女子的聲音。
“華管事。”
華支躬身行禮:“國師大人怎親自來了?”
蘇暮詞募地回眸,見女子一身素白的長裙,長髮隨意而挽,眉心化了一抹硃紅的花骨,靈氣而溫婉,正是蕭景姒。
她道:“我來見他,請華管事代為通報一聲。”
“國師大人裡面請,世子爺吩咐過若是您來了不需通傳。”
蕭景姒道了謝,將裙襬微微提了提,跨過門檻進了欽南王府。
蘇暮詞的臉色,越發沒有血色了,咬著唇,緊緊盯著王府門口,聽到旁邊的丫頭抱怨:“小姐,欽南王府的下人也太放肆了,竟如此厚此薄彼!”若比起身份,國舅府的聖手天醫也不必國師大人差了多少,怎如此區別對人。
蘇暮詞卻搖頭:“厚此薄彼的不是下人,”她苦笑,“是他。”
風月裡,從來都是厚此薄彼的,因為歡喜與不喜,所以溫柔善待與拒人千里。而楚彧的界限,分明又不容侵犯。
再說王府裡頭,未見欽南王與世子,出來迎蕭景姒的是菁華,菁華說道,王爺同振國侯喝酒去了,世子在寢殿小憩。
“這會兒,世子許是醒了,我引國師大人過去。”
蕭景姒頷首。
楚彧住的院落裡,並無伺候的下人,院子裡種滿了杏花樹,這時節,只見光禿禿的枝丫,倒顯得院子冷清了幾分。
菁華邊走,邊道:“世子爺愛吃杏花糕和杏花果釀,便在院子裡種了幾棵。”
紫湘聽聞,不由得應了一句:“真巧,我主子也喜歡。”
菁華當然知道,不然世子爺何必這麼大費周章,他面不改色:“如此,甚是有緣。”菁華自我逼視。
對此,紫湘便不作答,蕭景姒笑而不語。
到了寢殿門外,菁華輕輕釦了扣門,裡頭並無回應,便喚了一聲。
“世子。”
還是沒有動靜,想必世子爺還未睡醒,菁華又喚了一聲:“世子。”
隨即,有一個字砸出來:“滾。”
聲音濃濃的惺忪睡意,偏生一股火氣很大。
沒睡飽的貓,就是這般暴躁易怒,菁華見怪不怪,還欲上前,蕭景姒搖頭,壓低聲音說:“罷了,我改日再來。”
轉身,蕭景姒沿路折回,方走進杏林,便聽見一聲撞門響。
“阿嬈!”
她回頭,便看見楚彧,墨髮凌亂,衣襟不整,寢衣的領口鬆鬆垮垮的,腳下,未穿鞋襪。
菁華搖頭,他叫了幾聲,世子爺只道滾,國師大人一開口,此等反應,四個字:召之即來。
“阿嬈。”
楚彧光著腳,跑到蕭景姒跟前,眼巴巴地看她,生怕她走了。
這眼神,紫湘覺著與杏花,有些神似。
“地上涼,你先更衣。”
楚彧不動,似在權衡。
蕭景姒又道:“我不走。”
他心情愉悅:“好。”
然後楚彧走走停停,回頭張望幾番才回屋裡更衣,也不關門,大開著,瞧著外頭,也讓外頭瞧著,有點羞赧,又絲毫不忸怩,倒是蕭景姒,轉了身過去,非禮勿視。
楚彧有點不開心,阿嬈都不想看他的身子,他悶著頭穿戴好,就又跑回蕭景姒身邊去了,問她要不要喝茶,要不要用膳,要不要一起去亭子裡坐坐。
蕭景姒一一點頭:“我擾你睡覺了。”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