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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豎起耳朵:“外面什麼聲音?是不是我們被發現了?”

銀子躲在門後,從門縫裡看了看外面:“侯爺,不是我們,外面在捉拿縱火的小賊。”

“小賊?”不是鳳十七吧!嗯,那個男人婆才坐不住呢,溫思染改了主意,“把箱子扔了,我們去捉賊。”

且說那縱火的小賊,一把火,幾乎燒光了麓湖寨的半壁山頭,庫房洞口外,面具男人握著劍,坐在馬上環顧四周:“既然來了,何必躲躲藏藏。”

話音落,面具男人正上方,突然有大石砸下來,男人一踢馬腹,飛身躲開,那馬被砸中,倒地嗚咽。

男人驟然抬頭,見洞口上方的峭壁上,女子正坐著,怡然自得,火光刺目,她周身像籠了一層光華,灼灼其華。

男人驚道:“是你!”

蕭景姒飛身落下:“嗯,是我。”

“南關峽口助宣王脫困的人也是你?”

她承認,落落大方:“是。”

男人未曾料到她隻身一人,還能這般不驚不懼,冷笑:“白屏山之事與國師大人無關,你何必自找麻煩。”

儼然,這面具男人是認得蕭景姒的。

她沉靜的眸,仍是心平氣和:“是我自找麻煩了,讓你看見了我的臉,那麼,”她回頭,看了一眼火光,眯了眯眸子,“就只能殺人滅口了。”

面具男人大驚失色,立馬拔劍出鞘,卻不料女子速度那般快,甚至未看清她衣角,人便已挪到了他身後,擒住他一隻手,反手一扭,他的劍刃,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腰間大穴被重重一按,頓時四肢麻木,一下都動不了。

他的刀柄,在她手上,命懸一線,男人慌了:“國師大人這麼聰明,應該猜到我是誰了。”

她拿下他的面具,半分驚訝也沒有,面具下之人是翰林院學士張顯,鮮少人知,這平日在朝中低調無為的張學士,乃太子鳳傅禮座下第一謀臣。

她太過無波無瀾,張顯捉摸不透,只是抵在喉嚨的劍尖冷冰,叫人膽顫驚心,張顯不自覺地發抖:“我是太子的人,你若是殺了我——”

她緩緩打斷:“那便更不能留了。”

話落,她毫不猶豫地將那劍抽出,劍尖貼著咽喉,看似輕輕一滑,一劍封喉。

“你——”

張顯張張嘴,頸動脈血流如注,兩眼一翻,栽倒在地。

上一世,便是張顯出謀劃策,諫言新帝鳳傅禮,斬廢后左膀右臂,致使洪寶德入獄,秦臻被髮配至越嶺邊關為奴。

這太子謀臣張顯,該死。

片刻之後,孫敬率弟兄前來,四下尋找,未見其人身影:“先生呢?”

瞿虎指著濃煙滾滾的山頭:“那、那裡。”

眾人望去,只見一人躺在火中,渾身是火,面目全非,一旁,青面獠牙的面具被扔在地上。

究竟是何人,連太子殿下的暗使都敢殺,將這麓湖寨翻天覆地。

孫敬眼底,難掩驚亂:“守住所有下山的路口,任何可疑之人全部拿下。”

酉時方過,白屏山山腳,怡親王駐兵在此,有貴客到訪,也不等通傳,直接便進了營帳。

鳳朝九微微驚訝:“你怎麼來了?”

楚彧落座,懶懶半靠椅背,美眸輕抬:“看戲。”

這傢伙!

鳳朝九也不避諱,自顧與幾個副將排兵佈陣,楚彧嫌棄了一番茶水,偶爾扔幾句冷冰冰的話,話雖不好聽,卻中用,他啊,素來無所不能,這行兵打仗之事,自然也是精通。

這時,帳外有人來稟報。

“王爺,白屏山上走水了。”

“是何故?”

探兵回稟:“暫且不明。”

鳳朝九聞言,笑道:“倒是天助我也,傳本王令,攻山。”

“是。”

鳳朝九轉頭,睨了一眼楚彧:“要不要一起去看戲?”

“我困了。”楚彧起身便走,興致缺缺。

得,他嗜睡!

菁華上前,提醒:“世子,溫伯侯還在山上呢。”雖確認了怡親王有了攻山的法子,但眼下這大火,可別出了什麼岔子。

楚彧義正言辭:“關本世子什麼事?”

菁華默:怎麼說,輩分上也要喊一聲外公啊。

楚彧哼了一聲,十分嗤之以鼻:“他自找的。”

菁華正欲再勸說幾句,見宣王殿下一瘸一拐地走進來:“楚彧,你女人當真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