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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地笑了,卻見平日裡總端著溫潤好脾氣的太子殿下臉色僵冷:“這烽火臺是你點的?”

看不清城下女子的模樣,只是這離地五十米高的烽火臺,若非內功與箭術了得,如何能一擊即中,即便是他手下最出色的暗衛,也未必能有此能耐。

只聽得女子不疾不徐的語調:“太子殿下,更深露重,夜路慢行,借火一用。”

借火一用……

好個借火一用,以她一人之力,將他與他太子府千萬精兵玩弄於鼓掌。

不見叛兵,屯兵城門,叫他如何能脫身,鳳傅禮幾乎震怒,一掌打在城牆上。

“皇兄,既然這叛軍臨城實乃無中生有,臣弟便先行告退。”晉王擺擺手,一聲令下,兵退城下。

這戲也看了,蟬也捉了,自然到了漁翁去收利。

“晉王殿下留步。”

鳳玉卿回首,見女子從城門走來:“我家主子還有一言,”女子遞上密封的信箋,“太子栽贓嫁禍借刀殺人,殿下何不以其人之道以儆效尤。”言罷,轉身便上了停在幾米外的馬車,駕車遠去。

她家主子……

文國公蕭景姒,倒是個不簡單的人兒。

鳳玉卿拆了信箋,頓時失色,片刻,大聲發笑。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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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我家阿嬈

鳳玉卿拆了信箋,頓時失色,片刻,大聲發笑。

副將上前:“殿下,信上寫了什麼?”

晉王鳳玉卿互通戎平軍駐西大將軍溫平之,致以戎平軍叛亂,晉王藉故收之。

晉王笑,這封信,倒是叫他有口難辯。溫平之本是他的細作,抽絲剝繭,這汙水,便潑到了晉王府,太子倒是捨得這顆埋在晉王府多年的反間棋子。

這封信若遞到宮裡,這策反謀亂的髒水,晉王府怕是洗不乾淨了,然,蕭景姒卻將信送到他手裡,太子借刀殺人,她又何嘗不是?

晉王笑道:“好個蕭景姒。”

子夜過後,城門喧囂方止,太子鳳傅禮拂袖回府。當晚,晉王夜稟順帝,參太子屯兵於涼都城內,意欲作亂,太子無言辯駁,帝君收以兵部之職,將其禁閉太子府。

天已翻了魚肚白,這會兒,淅淅瀝瀝地下起雨來,太子府外掌了燈,殿中,屏退了侍從。

“咣——”

一聲裂帛斷玉般響動,案几上的茶盞被摔得四分五裂,碎瓷片旁,男人雙膝跪著,神色驚懼,道:“屬下失利,殿下恕罪。”

這伏地之人,正是太子府謀士張顯,曾出任江洲太守,因謀略過人,後被太子提攜,在翰林院謀職,鮮少有人知曉,這張顯是太子府座下第一謀士。

鳳傅禮臉色極其難看,眼底哪還有半分平日的溫潤,盡是暴怒陰厲:“沒用的東西,如今不說二十萬戎平軍,連父皇也對本宮起了疑心,這便是你說的一箭雙鵰?”

衛平侯歿,二十萬戎平軍群龍無首,張顯便獻計,致以溫平之得太子命,鼓動戎平軍策反,一則東宮收復叛軍,再則禍及晉王。

只是,事已至此,戎平軍安然無恙,倒叫晉王反咬了一口,太子如何咽得下這個悶虧。

張顯自然無力辯白:“殿下,臣難辭其咎,只是這件事一定有幕後推手,請殿下再給臣一次機會,我定將那人——”

話還未說話,忽然風颳起,燭火一閃,隨即一聲厲響。

“啾!”

疾速的箭矢橫空劃過,釘在了偏左的屏風上,那箭矢下,是一顆頭顱,血淋淋的頭顱……

張顯大驚失色:“是,是溫平之!”

片刻,太子府大亂,一波接著一波的守衛軍巡邏嚴守,將太子府圍了個水洩不通。

哼,這就嚇破膽了?紫湘不屑,翻身上了馬車,放下轎簾:“主子,大禮已經送給太子了。”

紫湘是戎平軍駐北副使的女兒,這次衛平侯戰敗,才奉父命回涼都保護蕭景姒。她自小被養在軍中,一身騎射的本事鮮有敵手,莫說一顆頭顱,就是一副棺材,她也能用箭送去太子府。

馬車裡鋪了絲絨繡的錦被,蕭景姒懶懶地依著:“走吧。”

“主子可是迴文國公府?”

蕭景姒搖頭:“進宮。”

紫湘遲疑了片刻:“主子,屬下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