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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部分

衛衝哎呦了一聲,雙手一拍做懊悔不已的神色:“都是我那個不孝子年輕氣盛,這才一時心急失了禮,沒輕沒重冒犯了郡馬,還請郡主寬宏大量,老夫在此先行陪個禮。”

周太保是咬緊了牙關將周懷壁強搶民男的罪推的一乾二淨啊,咬死不承認!

凌織皺了皺秀眉:“沒輕沒重?凌織倒要看看貴府公子是有多沒輕沒重。”

之後便一路無話了。

一行人剛走進周懷壁的院子,便見他正和幾個柔美俊秀的小公子在院中飲酒嬉戲,他詫異不已:“爹,您怎麼來了?”

周衛衝見他如此德行,真想上去抽一耳刮子。使了個眼色讓哪幾個男妾退下,上前便對周懷壁耳提面命。

“你個混賬東西,怎這般糊塗。”周衛衝揪著周懷壁但凌織面前,說,“這位是宜陽郡主,你留郡馬在府中相談兩日了,也不知道去差個信,宜陽郡主這才前來接人,還不快去將郡馬請出來。”

周衛衝這一套套說辭,真是一點罪處都挑不出來。

“郡馬?什麼郡馬?”周懷壁一臉懵逼,完全不懂他家老父說什麼東西。

陳氏使了個眼色,管家便立馬過去,對周懷壁耳語了幾句,以免他前言不搭後語說錯話。

這一家人,是打定主意要矢口否認死不認賬了。

凌織已有些不耐,看了周懷壁一眼:“人在哪?”

周懷壁心虛了,他支支吾吾道:“在、在柴房。”

因為那小公子不聽話,又粗暴,他便讓人把他關了起來,要餓他一兩天好磨磨性子。

太保府的管家立馬會意,趕緊去柴房放人。

“郡主,這——”

凌織打斷了周衛衝再一次的解釋,便是再好脾氣也沒有耐心聽他的推脫之詞:“凌織不過是一介女流,不比太保位高權重,只是若是郡馬有什麼三長兩短,凌織便只好上報朝廷,請女帝陛下做主。”

周衛衝冷汗淋漓,笑得很假很僵硬:“郡主說的哪裡話,府上自然是將郡馬奉為了上賓。”

凌織表完態,寬袖一拂,便不欲再多言。

到底是大涼太后教養出來的女子,又是女帝面前的人,怎會是好拿捏的軟柿子。

周衛衝越發心急如焚,將周懷壁拉到一邊,小聲質問:“你可動了那個小子?”

周懷壁連連搖頭,信誓旦旦地說:“我還沒來得及動,一根汗毛都沒碰。”

周衛衝這才鬆了一口氣,只要人沒事,是非黑白就全靠一張嘴,那事情就好辦多了,正想著對策,管家火急火燎地折回來了。

“老爺,郡馬他、他,”支支吾吾了一番,看看周家老爺,又看看凌織郡主,不知當講不當講。

凌織一聽便急了:“他怎麼了?”

“郡馬暈了過去,正不省人事。”管家詢問當家周老爺,“可要、要下人們抬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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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兩件大事!

“郡馬暈了過去,正不省人事。”管家詢問當家周老爺,“可要、要下人們抬出來?”

周衛衝懵了,不是說人沒事嗎,現在是什麼情況?

一行人又風風火火去了柴房,凌織跑在最前頭,剛到院子便見小灰被抬了出來,渾身是血,衣衫襤褸,滿身橫七豎八的傷口猙獰嚇人。

凌織走過去,不敢動他,輕輕碰了碰他的手。

“小灰大哥!”

“小灰大哥!”

喊了兩聲,也不見人睜開眼,凌織回頭便大喝:“這是怎麼回事!”

周懷壁被吼得一震,整個人都是懵的:“我、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

周衛衝拿起一旁的掃把,衝著周懷壁怒吼:“你個不孝子,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說著,周衛衝就上手。

“老爺!老爺!”陳氏心疼兒子,趕緊上前去拉。

周懷壁上躥下跳四處逃竄,一邊躲招呼過來的掃把,一邊嚷嚷:“爹,不是我,不是我!我只是餓了他幾頓,沒有對他怎麼樣。”

他對天發誓,他真的只是餓了他,那小公子武功好著呢,要被打也是他自己被打。

周衛衝完全不信他的狡辯之詞,拿著掃把就追:“你還嘴硬!我這就打死你這潑皮!”

這是唱完了白臉又唱黑臉?

凌織神色平平,只道:“周太保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