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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那個什麼不懂的小孩子了哦,對吧,丫頭?”於岸微微笑著答道,又轉頭問菀絲。

“恩,哦。”菀絲顯得有些心不在焉,潦草地回答了於岸,就盯著成煙看,好像下一秒她就會消失掉一樣。

“於岸,記得我拜託你的事情。還有,我接觸過劉遠了,我想你要對付安如豔,他將是最好的進攻環節。必要的時候,你可以找菀絲幫忙,反正她現在已辭職了。”柳成煙像是在夢遊一樣絮絮說著。

“恩。我也跟蹤過他。我有個猜測,我覺得他或許同我一眼也是因為某些原因而接近安如豔的。只是沒想到,他能夠做到這樣的犧牲。”

“他算是看開了吧。既沒有你的本事。不如就依靠自己的青春,去達到他孜孜追尋的目的。”

菀絲聽不懂他們的對話,索性在鋼琴前的凳子上坐下來,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們。

“好了,說得差不多了。我該走了。於岸,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柳成煙卻沒有再繼續說下去,於岸點點頭,最後喝了一口可樂,跟她們揮揮手,特意對菀絲說,“丫頭,那明天見了。”

菀絲不置可否地點頭,明天,一個多遙遠的詞,成煙就要走了,而她總是覺得她這一去,不知何時才能相見了。

然後於岸就走了。柳成煙也做好準備要走了,菀絲輕輕拉住她:“成煙,你一定要回來。還有,替我跟師傅問好,我很想她。”

“知道的。你自己在這裡要多注意安全。任何時候,都要懂得保護自己。於岸那裡的事情,你能幫就幫,那些都是他們的私人恩怨了,而你一定要加倍提防安如豔。”

“知道。你也注意安全啊。”

柳成煙輕輕跟菀絲揮了揮手,就在客廳裡化作一陣花瓣雨飄出了窗外。菀絲奔到視窗,一陣清涼的風吹了進來,菀絲眯起了眼睛,遠處的空氣裡隱隱傳來一首老歌,歌詞裡有一句唱著:“走吧。走吧。人總要學著自己長大。”

她站在視窗朝外凝望良久,成煙已經走得好遠好遠了吧?從明天開始,她就得一個人生活了。

她的情緒久久平復不下來,最後頹唐地坐在鋼琴前,將剛剛風中傳來的那首歌彈了一遍又一遍……

轉眼,天就亮了,時間不知不覺走到了早晨八點過一刻。菀絲還沒有睡過覺,今天該乾點什麼呢?她伸展了一下僵硬的四肢,想著還是應該先補個眠的。她簡單地梳洗了一下就打算上chuang睡覺。

此時,門鈴卻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菀絲懶懶地走去開門,門外,站著阮襲晨,江邢,還有於岸。開會麼,都來了?

於岸最先發現菀絲的黑眼圈,驚異地問她:“丫頭,你不會整晚沒睡吧?”

菀絲還沒來得及回答,接著問話的是阮襲晨,他往房間裡打量了一圈才極不確定地問:“成煙走了?”

“走了,剛走一會。”菀絲低垂著頭回答,她還是不習慣撒謊,這一點於岸看在眼裡,可他並沒有揭露她。

“丫頭,你****沒睡?”江邢看不慣於岸一切瞭然於胸的樣子,也補問道。

“恩。陪成煙聊了一晚。”菀絲為了掩飾自己的謊話只得藉著瞌睡打了個大大的呵欠。

“那你去睡吧。我等你睡醒去吃飯。”

“丫頭,來,先吃點東西再去睡。”又是設想周到的於岸。

“我去睡覺,你們怎麼辦?”菀絲髮現這三個男人聚到她家裡,而她去睡覺,總顯得很詭異。

“我們,你不用管了。我來招呼他們吧。你去睡你的,睡醒了咱們出去吃好吃的。”於岸將手裡的早餐遞給她,就將她往臥室裡推。

“哦。好吧。”菀絲真的拎著早餐回到自己的房間,吃了幾口,倒頭就睡。

至於客廳裡,就剩下這三個男人大眼瞪小眼了。阮襲晨捅捅江邢的後背:“我看我們還是晚點來吧,菀絲去睡覺了。”

江邢瞪他一眼,自己走去沙發上坐下來,沒腦子的傢伙就只知道想著柳成煙,正是因為菀絲去睡覺了,他才不能走,單獨留下那個於岸,怎麼叫人放心。

於岸笑了笑,從身上摸出一副撲克對他們二人說:“如果覺得無聊的話,咱們來鬥地主吧!”

江邢雖然對打牌不很感興趣,不過這也不失為一個打發時間的好辦法,他立即點頭欣然應允,又拉著阮襲晨一起加入牌局。

所以當菀絲睡到中午時分起床,開啟房門一看,嘿,那三個男人正打牌打得不亦樂乎呢!他們竟然都沒注意到她已經醒了。

看來,打牌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