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看著武力受傷的樣子,突然想到了第一次見那個人的時候,自己就忍不住的想去管一下這個閒事。
楊輝撕開武力的衣服,小心的檢視傷口,傷口不太深,沒有插到內臟。他將武力的破衣服,撕成一條,然後用力的纏住傷口,只要不留太多血就沒事了。
“謝謝!”武力不知道為什麼眼前這個人要幫他,但是還是要感謝他。
楊輝沒有說什麼,拍拍手離開了人群。
第 23 章
雖然武力讓他們兄弟不要告訴他爸,可是他爸還是知道了,急忙從酒店裡趕了過來,本來武向想留下路甚天陪著人家小姐,可是路甚天一臉不耐煩的樣子,就只好讓路甚天跟著自己一起過來。
看到武力躺在地上,武向就破口大罵:“你這小兔崽子,你他媽就不能讓我省心一點麼?”
武力摸摸頭,覺得確實丟人,這都能被人暗算,“哎呀,老爸,真的不是我惹事,是王家那幫雜碎突然找到我們的,我跟兄弟們在吃飯呢,你不信,你問他們。”
周圍人都附和的點點頭。
路甚天覺得真沒意思,不就是流了一點血嘛。
這個時候路家的私人醫生也趕來了,是路甚天的堂哥路甚風,他蹲下來看了看武力的傷口,疑問的問道:“有人給你包紮過了?”
武力傻笑道:“是的,路醫生,是一個自稱醫生的人,冷冷冰冰的。”
路甚天也好奇的湊了過來,就看見武力包紮的傷口,抓狂的搖著武力,問道:“你說!剛才那個人往哪兒走了!他往哪兒走了!!”
路甚天太激動了,他一看見武力被包紮的傷口就知道了肯定是楊輝的傑作,楊輝有個愛好,就是在包紮完之後,喜歡將那個造型擺成蝴蝶型,為此他嘲笑過楊輝好多次,都被楊輝戳傷口。
武力被搖的暈頭轉向,路甚風急忙制止他堂弟這種行為,“你別搖了,你再搖他,就真回不上你的回答了。”
武力甩甩頭,抬手指了指剛才楊輝走的方向,“他已經走了挺久了。”
路甚天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楊輝什麼時候回國的,他為什麼要回國,朝著那個方向跑去,可是人群中沒有看見楊輝的任何蹤影。路甚天失望的,朝著牆壁打了一拳,這次沒有流血。
將武力重新包紮好,幾個人扶著他,回家去了。
路甚風走向失落的路甚天,問道:“怎麼了,那個人到底是誰?讓你這麼抓狂?”
路甚天嘆了一口氣,又恢復了以往的嬉皮笑臉,說:“沒什麼,我只是想起了以前認識的一個朋友。”
路甚風拍拍路甚天的肩膀也離開了,他總覺得路甚天的笑容太假了,心裡藏了太多的東西,怎麼笑都是虛偽。
路甚天落寞的走回家,癱坐在沙發上,耳邊似乎又想起了那個人的聲音,“喂,你這傢伙,不要每次汗滴滴的坐到沙發上,很貴的啊!再這樣你就給我滾蛋!”
呵,每次都威脅自己讓自己滾蛋,可是從來沒有做到過。
路甚天將手捂住自己的雙眼,五年了,五年了為什麼還是沖淡不了那十幾天的相處,五年了,為什麼還是遺忘不了那個人的眼睛,那個人的笑容,還有臨走之前嘴唇上的溫熱。
他終於明白了,武叔為什麼極力的給自己相親了,想必是他在楊輝家裡,他們就已經知道了,暗中調查過楊輝,所以才沒有反對他離開。當路甚天回國後很久都心不在焉,武向就有些察覺,因為路甚天會偶爾不經意間叫出楊輝的名字,武向覺得這樣下去,他就對不起逝去的老爺了,所以這幾年一直逼著路甚天找物件,只希望他能真正忘了那段時光,好好的走向正軌生活。
可是每次路甚天都用心不在焉的心情去相親,要麼人家覺得他太流氓了,要麼就是他覺得對方長的太醜了,反正就沒一個能相好的。武向氣的也不管路甚天是不是少爺了,一直唸叨他,可是每次都路甚天那笑嘻嘻的臉給擋了回來,武向只能選擇繼續塞女孩子給他認識,路甚天就繼續用敷衍的心情去認識。
這不第二天,又被武叔拉去相親了。
“我說,武叔,幫派很多事啊,你不要老覺得我沒事做行麼?”路甚天深感無奈。
“少來了,現在幫派能有什麼事,幾個場子的生意都好好的,也用不著你這個老大每天去看吧。”武向才不理會路甚天的抱怨。
“可是,你覺得哪個姑娘家願意嫁給一個黑幫老大啊?”能看上的都他媽是女漢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