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顯得有點詫異。
反觀蕭凌宇,對方那如利劍般的光輝同樣穿透了『混』沌真火,刺在了他的掌心,可卻因為被『混』沌真火極大削弱了威勢而無法給他帶來半點苦痛感覺。
“南華仙『門』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個厲害角『色』?難道是剛剛加入的?或者是某個仙帝后期的老怪?”
景非心中驚疑不定,不過戰意卻是越來越高,一把古銅『色』的尺子,已經在他手中閃耀光輝。
“就算是仙帝后期的老怪又能如何!”
景非給自己鼓了一把勁,然後拎著尺子就衝向了蕭凌宇。
蕭凌宇心中不想與景非死拼,可就怕景非會來勁,所以他不想動用太多自己的底牌,更不想動用神器,所以當對方一尺拍來時,他只是將雙臂化為龍爪迎了上去。
古銅『色』的尺子品質不凡,一邊拍下,一邊漲大,可到了最後,還是被龍爪硬生生地給接住。
景非此時已經靠近過來,手中那漲大的尺子或拍,或掃,或刺,但無論如何都是會被龍爪接住。
九天玄仙后期的時候,蕭凌宇就能夠和仙帝初期的擁有黃帝血脈的姬雍周旋一番,雖然最終憑藉神府保命與克敵,但他與仙帝初期實際上也差不太多,如今他已經是仙君後期,無論是個人度,還是功力的渾厚程度都遠從前,即便景非不凡,畢竟也是新晉的初期仙帝,根本不可能奈何蕭凌宇。
蕭凌宇也知道,自己其實也很難擊敗景非,所以他才只是這般防禦,偶爾以『混』沌真火反擊一下。
景非狂攻一番,感覺甚是無趣,便是道:“倒底是你來找我報復,還是我找你報復呀?你來報復,卻不進攻,我和你打個什麼勁?”
說完,景非就直接轉身而去。
蕭凌宇也裝模作樣地追了一下,待得景非將度提起,他也就放棄了。
隨後,蕭凌宇便是回了神墓城,進了城主府。
“蕭師叔,那景非是否承認殺我南華仙『門』弟子之事?”淨福問道。
“承認了。”蕭凌宇點頭應道。他心中清楚,自己和景非打了一場,此事估計淨福早已經知道了。
“看來真是豐隆宗暗中作祟,此事應儘早通知宗『門』本部,好讓宗『門』對此做出反應,絕不能任由豐隆宗肆意妄為,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好讓他們知道,我們南華仙『門』不是好欺負的。”淨福一副非常憤慨的樣子道。
蕭凌宇和淨鹹卻都是皺了下眉頭。
“他只承認殺了我們南華仙『門』一人,而且還是那人主動挑釁他的,其他南華仙『門』弟子遭遇襲殺的事情,與他無關,也與豐隆宗無關。”蕭凌宇補充道。
“他當然不會承認了。”淨福接話道,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要不承認自然全部都不承認,為何偏偏承認一例呢?”淨鹹說道。
“那是因為他知道我們有證據。”淨福回道。
“此事是否傳訊給宗『門』本部,還是由蕭師叔決定為好。”淨鹹淡然道。
“當然,這裡一切全憑蕭師叔做主。”淨福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太『激』動了點,所以帶著諂笑地道。
“我和那景非也打過一場,誰也奈何不了誰,最終他退走了,如果此事真是豐隆宗所為,那麼他們必定還會請實力更強之人來這邊,或者就會直接退走,從此不再襲殺我南華仙『門』弟子,無論是哪一個,都足以證明一些事情,所以我建議還是繼續觀望一段時間吧。”
蕭凌宇說過這句,就揮手讓淨鹹與淨福出去了。
淨鹹出去不久,又折轉回來,道:“我覺得淨福對待此事的態度有點詭異。”
蕭凌宇道:“我也有這種感覺,他似乎很急著將此事與豐隆宗聯絡起來,而且很想將事態擴大。”
淨鹹想了想後,道:“師尊之前『交』待過,淨福乃是清衛師叔那一派系的,讓我們凡事小心一點,不要被他抓到什麼把柄,畢竟清衛師叔可是掌管宗『門』戒律的。”
蕭凌宇笑著道:“我和他們又無糾葛,他們應該不會為難我的。”
淨鹹又在心中算計了一番,道:“師叔是受掌『門』之命而來,又是與掌『門』弟子同來,他們恐會誤會。”
蕭凌宇知道,淨鹹此言也是在套話,更是代表清平子來試探自己,所以他笑著敷衍道:“大家畢竟是為同『門』,沒有那麼多爾虞我詐的。”
言罷,蕭凌宇就揮退了淨鹹。
而淨福離開後,則是又去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