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又值不了什麼錢。”
“什麼值不了什麼錢?對你來說是沒錯,可是對我而言,我要賺……”說到此,花娌妾突然住了口。
“喂!”阿克銅無法忍受這一時的改變,她突來的沉默讓他有壓迫感,他不得不低聲下氣的問:“生氣了?有什麼好氣的?”
“哼!”她還是低著頭,死命的搖頭表示她的抗議。
“隨你!”阿克銅的低聲下氣維持不了多久,很快地,他也跟著生起悶氣,車內一片死寂沉默。
回程還得花上二、三個鐘頭,哭累了的花娌妾盯著外頭匆匆而去的黑暗景色,她的眼皮漸漸地感到沉重,頭跟著點了起來。
阿克銅首次覺得煩心,卻死不承認自己的錯誤,只在心裡嘀咕:女孩子就是女孩子,東西丟了就算了,有什麼好氣的?
他盯著車窗外頭快速掠過的商店,靈機一動,突喊:“停車!”
阿克銅突然發出聲音,司機顯然嚇了一跳,一陣尖銳的煞車聲後,緊急的靠邊停駛。
砰的一聲,花娌妾的頭往前座的椅背撞了過去,登時從迷糊中清醒,摸了摸額頭正想罵人時,一回頭,卻見身邊的座位空空無人。
“他去哪裡了?”她問向前座的司機。
司機答也不答,只是一顆頭朝著車窗外點了點。
她跟著往外瞧,很不明白的搖頭。“就幾家商店而已呀!”而且沒什麼特別的,除了商店透出來的光,四周幾乎看不見有什麼建築物。
突然有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這些微弱的燈光,車門亦在此時被開啟。
阿克銅首先丟了一包又重又大的東西給她,接著坐定道:“開車吧!”
車子再度向前駛,花娌妾被這一袋東西壓住雙腳,不滿的嚷嚷:
“這是你買的,幹嘛丟給我?什麼東西嘛?這麼重!”
“給你的。”他淡淡的回答。
她呆愣地轉頭看他,“給我的?”
他默默地點點頭。她卻看不到他的表情,因為他立刻將頭撇開,不知是什麼意思。
花娌妾回過神,著手將袋子拆開。拾起一件,她的眉頭微微開始皺起,拾起另一件,她的嘴已訝異的張開,再捉起一把,她不能自制地尖叫了出聲:“你買一堆叉子做什麼?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