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本來抬起的手終究無奈地放下,“西門吹雪,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我非常清楚,非常。”西門吹雪終於宣刑,“葉孤城,我們做吧!”
做?怎麼做?葉孤城覺得這真是一個難題,可是臨陣脫逃不是他的作風,顯然,也不是西門吹雪的。
西門吹雪見身下蒙著眼睛的男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儘量剋制的放鬆著身體,伸展開四肢,這是同意了嗎?
西門吹雪想了想,這人的身體,好像已經親吻過了,然後應該是……
西門吹雪試探著將手伸向葉孤城的下面,握住之後毫無技巧的擼弄一番。
葉孤城:“……”心平氣和地走在路上,突然一腳踏空的感覺也不過如此了吧?!
葉孤城微微加重了喘息,尋著感覺,猛的伸手握住西門吹雪的手腕,這也難怪他,本來一步一步按順序來還可以,現在猛然把中間的程式都抽離……真是糟糕透頂!葉孤城現在腦子瘋狂地略過三個想法:
第一,抽身走人,不過這方法有時效,在他準備妥協的時候,就沒有什麼立場說這話了。
第二,翻身壓了西門吹雪。他不像西門吹雪那麼沒經驗,可是……面對那男人,自己總是有些不忍,第一次啊!不該留下任何遺憾的吧——
那麼,就只有……手把手地教他怎麼做?這叫什麼事兒?!費盡心力地教另一個男人怎麼上自己?!
西門吹雪動了動手,發現葉孤城沒有鬆手的打算,於是有些疑惑地抬頭看向他,只見白綢覆眼的俊美腦男子咬咬牙說道,“西門吹雪,如果你以後敢提今晚的事,我一定會殺了你。”
西門吹雪見他說的實在艱難,只好點點頭,卻又想起他看不見,於是應道,“好。”
自己的手被放到他的胸膛上,西門吹雪感覺到掌下緊緻的面板,肌理分明又富有彈性,在昏黃的燈光下呈現出健康的色澤,健壯卻又不顯得粗野,裡面似乎隱藏著無窮的力量。
“撫摸我。”葉孤城抬起上身,環住西門吹雪的脖子,將嘴湊近他的耳邊,用低啞的聲音說道。
西門吹雪感覺那剛剛侵襲過自己的戰慄感再次襲來,而且比上一次更加猛烈,葉孤城……葉孤城……我……我 想……
西門吹雪不懂做/愛,但是他懂欲速則不達,所以儘管身下已經起了反應,他仍舊順從的用手在葉孤城胸前和腰部遊走,然後在他的腹肌上流連不去,有些緩慢,有些溫柔,也有些情,他將自己的右腿擠進葉孤城兩腿間輕輕磨蹭了兩下,讓自己的欲/火稍微消彌一點,但是所謂飲鴆止渴,也就是這麼回事了吧!
葉孤城用自己潮潤溼熱的舌尖舔著他薄削的嘴唇,英俊的下巴,然後輾轉到脖頸,咬住他的喉結,西門吹雪手中的動作下意識的一停,眉頭微微皺緊,葉孤城猶嫌不足的用舌頭再舔舔那凸起的喉結,男性的象徵如此明顯,是不是在向自己昭示著今晚的命運?腦子胡亂地想著,葉孤城偏頭吻住了西門吹雪的脖頸,舔了舔他的頸動脈,順著其中凸起的最明顯的一條青筋來回舔噬,好似隨時準備咬斷這個男人的動脈,讓鮮紅的血液噴薄而出,讓這個純白如雪,清香似梅的男人染上妖豔的色彩,然而西門吹雪只是閉上眼睛將頭側向另一旁,方便他的動作,然後便聽到葉孤城的含著笑意的催促聲,“繼續,手。”
手,怎麼做?西門吹雪動了動手,感覺到葉孤城也已經半硬的物體,想了想,便將手覆了上去,有了剛剛的教訓,他卻不敢亂動了,葉孤城放下一隻胳膊,握住西門吹雪不知如何是好的那隻手,將自己的右手覆在了西門吹雪的手背上,輕輕說道,“不要直接就來,先慢一點兒……”
被那隻手帶動著節奏的西門吹雪,只感到一陣心動,自己第一次被男人教做這種事,竟然也不覺得噁心,葉孤城,你真是西門吹雪的剋星。葉孤城自然看不到西門吹雪那種被改變之後匪夷所思的驚奇目光,他只是覺得自己的腦子似乎趕不上身體的反應了,西門吹雪,只要一想起為他……手/淫的人是西門吹雪,他就……
“然後再……快……快一點,西門,你自己來。”葉孤城放棄幫助他,狠狠地將手放上他的胸膛,拉近兩人的距離,當兩具身體肌膚相貼,連微弱的縫隙都不曾留下之後,同樣屬於男人的排斥與不適都沒有發生,男人之間的xing愛一向為人所不齒,但是事實上,只是沒有碰到合適的物件,當葉孤城和西門吹雪滾上了一張床,誰征服了誰,誰又成為了誰的俘虜?他們只知道,這個男人,成了我的劫……
☆、雪凍小雞,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