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沈容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並許以許家一女皇后之尊,這才終於勸動情如姐妹的許氏將兩個孩子互換,真正的六皇子宸天佐從此成了許家的長公子許胤祥,這個秘密只有沈容、許氏夫妻、奶孃知道。
許氏夫妻帶回宸天佐,對外宣稱許家長公子在許氏的潛心禮佛下起死回生。從此之後,許氏夫妻攜著六皇子搬出京城避居香山腳下潛心禮佛,而沈容也力薦先帝訂下許家叔伯兄弟之女許曼容為太子妃。
一歲的孩子長相沒有多大的分別,再加上沈容懂醫術,稍微的將孩子的遺容整理一番,乍一看去,那烏黑的小臉就是六皇子宸天佐的模子,是以這件事不但瞞過了先帝,更是瞞過了現今高高在上的皇太后。因了六皇子的薨逝,先帝心痛難忍,從此疾病纏身。但在他的有生之年,他留下了‘沈妃逝後,陪葬皇陵,的聖旨。
念及往事,念及父親一生痴愛母親,很是令許胤祥、天嬌感動了一番,許胤祥嘆道:“照說,母妃的身份是不能陪葬皇陵的。可父皇痴愛母親如此,我們兄妹一定要完成父皇的遺詔,也要完成母親心心念念之願。”
先帝駕崩,沈容心痛難忍,若非顧及到兩個苦命的孩子尚在人世,她當陪先帝而去。也因了先帝的駕崩,將本來對紅塵俗世早已看厭,只想擁有帝王之愛的沈容的人生理念徹底的推翻,她要報仇,為自己的兩個孩子也是為所有皇太后害死的皇子報仇,她要奪得江山,她要光明正大的和先帝葬在一處,她要讓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太后永生入不得皇陵。是以,她出手了。
找許胤祥好找,可要找天嬌就有些難。畢竟天嬌當時是沈容的一個嫡系奶孃藏在裙底下帶出的皇宮。那個時候為了禁止天嬌哭出聲,她們還用軟布將天嬌的嘴封嚴,天嬌因此差點窒息而亡,至今留下難治之疾。
不想還沒等許胤祥他們去找天嬌,天嬌反倒找上了他們。原來天嬌被奶孃帶出皇宮後,奶孃不敢有付沈容所託,她將天嬌帶往它處,吃苦奈勞的傾其所有為天嬌請來名師,琴棋書畫、歌舞技藝、武功柔術樣樣不差的教導她,目的就是為了以後對沈容有個交待。
這是一段辛酸的往事,兄妹二人分別從懷中掏出半塊羊脂玉佩,合攏,可以看到一個完整的鳳展翅高飛。天衣無縫,這是他們的母親在生下他們的時候,忍痛將一整塊玉佩裂成兩塊,兄妹二人各持一塊,作為兄妹相認的憑證。
相認的兄妹加快了報仇的計劃,許胤祥以一曲《廣陵散》成功奪得宸天佑的注目,又在許曼容的枕邊風下一步步躍升為大業皇朝的異姓王爺。本屬於自己的宅院和皇族之姓眼看著要物歸原主、雙喜臨門,不想被一幫大臣從中破壞。
從此,許胤祥明白了,光有身份不夠,還得有權勢。於是,他又故意以東方隨雲、宸天極二人的權勢對宸天佑構成威脅為由,終誘得宸天佑立他而起成為第三方權勢,看似宸天佑的人,其實他是為了他自己宸天佐。
至於天嬌,則憑著一身絕學隱身花坊酒樓,聯絡著江湖門客,秦嶺馬場的秦願就是她的坐上賓。由她引見,許胤祥和秦願一見相投。更因了秦願對許昭陽一見鍾情,是以賣命於許胤祥門下並且成功的劫得給皇太后祝壽的貢品以助許胤祥一臂之力。
如此樁樁件件,兄妹二人做得相當的吃力但也相當的有成就感,感覺那好日子已在一步步的臨近。只是如今,變數突生,東方隨雲步步緊逼,似乎已查到他們身上來了。
“大哥,謀刺顧青麥失敗,再怎麼辦?”
“破釜沉舟,不能讓東方隨雲再查下去。”許胤祥臉露陰沉,以手指劃過脖頸,意思不言而喻。
天嬌‘哧,笑一聲,“哥哥不怕昭陽責怪?”
許胤祥輕嘆一聲,“說起昭陽,我虧欠她許多。她本不該捲進這場是是非非之中,奈何……奈何……其實昭陽和秦願真是天生的一對。秦願愛她這麼多年,一如她愛東方隨雲般,夠痴了。若昭陽願意,我會成其好事,就當是這麼多年為兄對許家的補償罷。”
“只是一個是江湖草莽,一個是朝庭郡主,身份不可能啊。”
“所以啊,為了昭陽,我們兄妹的事也只能成功不能失敗,到時候,大哥我坐上九五之尊,還有什麼是不可能?”
天嬌有些吃醋的看著許胤祥,“大哥對昭陽真好。”
“這麼些年了,不談貓啊、狗啊的都有感情了,何況是人呢?再說昭陽除卻性格上霸道任性些,其餘方面還是不錯的。”
天嬌有些撒嬌的抱住許胤祥的腰身,“大哥不是喜歡上昭陽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