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昏睡中迷迷糊糊醒來後,便嗓音嘶啞的問丫鬟:“四爺……四爺有來過麼?”
丫鬟一臉為難的搖搖頭:“回奶奶的話,四爺……沒有來過。”
袁珍珠不由悲聲啼哭出來,不管丫鬟怎麼勸說,她都難忍淚意,孃家已倒,她唯一的依靠就只剩丈夫了,當初,在姑母打算給丈夫下迷情藥助她與丈夫圓房時,她略推辭了幾句怕丈夫不高興後就順勢而為了,丈夫果然大發雷霆,甚至不惜離家出走,只為了能夠休掉她,好在老天爺憐她命苦,竟叫她一夜就有了孩子,丈夫也因此被勸回了家。
可是,之後呢,丈夫每天只做兩件事,白天去衙門當差,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外書房,幾乎沒再踏足過後院,不只是不理會她,他連望秋和喜哥兒也淡淡的不理睬,就好像沒了魂似的。
袁珍珠哭得淚水漣漣,鎮國公太夫人也是不住的唉聲嘆氣,這幾年,她怎麼就沒一件順心事呢,日子過得不順歸不順,但總要再接著過下去,又一日,便是袁珍珠女兒的洗三禮,因袁家嫡枝死的死、流放的流放,鎮國公太夫人又不耐煩見庶出的弟弟妹妹,所以只略邀了幾門親戚過來觀禮。
待客人一走,鎮國公太夫人便淡了笑臉,臉上再沒什麼熱乎的喜氣兒。
見狀,袁珍珠也不敢多言,只看著新生的小女嬰,心裡默默淚流成河。
當天下午,董致遠剛踏進大門口,就被鎮國公太夫人派來蹲守的丫鬟截住了,董致遠理也不理,直接抬腿往外書房的方向走去,無論丫鬟怎麼傳達鎮國公太夫人的指示,董致遠一概充耳不聞,丫鬟沒法子,只能滿臉挫敗的回去覆命,鎮國公太夫人直氣得後槽牙疼。
她就想不明白了,小兒子原本多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