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瞞著你。”
季元寶王爺低聲回道:“母后言重了,皇兄待我一向親近,如今他病了,我自也該和扇扇一樣,守在他身邊照顧他。”
惠安太后目含欣慰的點點頭,最後才看向季元昊太子,一字一字吩咐道:“元昊,你父皇這裡,有你姑姑和你王叔照應著,你父皇病重,難免人心浮動,朝堂上的事,你就多費些心思,別叫鬧出什麼亂子。”
季元昊太子低聲開口,隱隱帶著溼潤的鼻音:“皇祖母,我才是父皇的兒子,父親病了,理該由我在榻前陪伴照顧……”
惠安太后打斷季元昊太子的話,緩緩說道:“元昊,皇祖母知道你是個孝順孩子,但是,國事為重,朝廷大事不能無人做主處理,你聽話,先去處理要緊的朝政,得空了,再來照顧你父皇。”
“元昊,別再說了,去吧。”季元寶王爺拍了怕太子侄兒的肩膀,也勸他先去處理急事。
季元昊太子吸了吸鼻子,朝屋內各位長輩行了行禮,才轉身離去。
“劉全順,傳哀家懿旨,即日起,後宮妃嬪若非傳召,不得隨意離開寢宮,不得喧譁哭鬧,違者定不輕饒,所有的內監宮女,不許私下議論陛下,違者一律杖斃。”惠安太后面色冷凝的又吩咐劉全順。
劉全順答應一聲,也出去傳旨了。
季子珊已經坐在季子清陛下的床頭,死死咬著嘴唇不鬆口,她害怕自己一鬆開,就會放聲哭出來,她低著頭默默絞起手帕。
直到屋子裡只剩下母子四人,惠安太后才頹喪衰敗了神情,她先瞅了瞅昏睡不醒的長子,然後再去望眼眶含淚的女兒,又問:“扇扇,突然叫你進宮裡來,可安頓好滿滿和二毛了?”
“我叫桂香照顧著他們兩個。”季子珊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她哽咽著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