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正天不僅察覺到自己下毒,還知道這毒的名稱。
再看看那一旁同樣是氣憤無比的許青妍,見許青妍手裡還緊緊地握著一個玉質溫潤的珠子,只是那珠子的表面已有一小部分割槽域變成了淺灰色,柳老夫人的眼中又多了一絲瞭然和幾分懊悔。
不等鍾正天再度催問,她已經冷冷地直起高傲的脖子:“不愧是氣功大師,連這點變化都能察覺得到既然你知道這毒的名字,想來也知道它的效果。哼哼,如果不是你不識抬舉,不肯與我兒合作,我又何必出此下策?”
她這便是承認了下毒一事,柳隨風的老媽和嫂子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同時下意識地捂住了嘴,臉上也變得相當難堪。
畢竟,剛才她們倆陪著許青妍的時候,可是對她頗多拉攏和親近的。
鍾正天眼睛一眯,冰冷的沒有一絲感情:“只是下策?柳老夫人,看來你對人命還真的一點也不在乎,更想一箭雙鵰啊”
正拉住柳總裁的朱振強立刻怒視柳總裁,臉黑如鐵,很不客氣地直呼其名:“柳成豐,這倒底是怎麼回事?鍾顧問是我們朱家專門從嶽省請回來的貴客,為什麼你母親要擅自對許小姐下毒?不要告訴我,這事你一點也不知道”
柳總裁還沒有回答,柳老夫人已經冷冷地掃了朱振強一眼:“你不用逼他,這事他確實不知道”
連柳總裁也不知道?
朱振強懷疑地一揚眉毛,不太相信。
鍾正天嘲諷地一扯嘴角:“柳老夫人,你不用把所有的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你既然有這麼出神入化的施毒本事,不可能不教教你的兒子否則,你還把它帶進棺材裡不成?後繼無人,練了也是白練再說,你親自下的,和你兒子下的,又能有什麼區別?你以為我和你們柳家現在還有迴旋的餘地嗎?”
他再轉頭向朱振強解釋:“朱伯父,您可能不知道,這種無情合歡散,一定要身體接觸才能施毒。而且基本上是一毒毒一雙。中毒者平時很正常,但一旦與異性同床,毒素就會馬上爆發,三秒內沒有解藥,同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