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前面一堆人給看了個遍,最後還是撇撇嘴,如果佩特拉被這堆人之中的某個……的話,絕對要揍得那人不能自理!
“嗯,我們每年都會來訓練。”條件雖然艱苦,以及,雖然說是每年,她這也僅僅是來第二次而已,之前還有前輩帶著她,她現在就已經是別人的前輩了。佩特拉下意識的攏攏身上的大衣,說話的時候撥出的熱氣很快就消散不見。
說起來,銀桑為什麼在叫她名字的時候給她加一個“醬”?這是什麼奇怪的癖好嗎?
佩特拉當然不明白本來身為保父的悲哀,最近雖然有意識到需要給兒女們找個媽而耍帥的說什麼“我的女人禁止染指”什麼的……但遺憾的是,這裡的他還沒能走到那一步就跑到這邊來了。遇到了傳說中的拆西皮之手,只能說銀桑這輩子想要找個女人暖被窩的願望永遠就只能是願望了。
“本來天氣就冷了就算騙自己說什麼多動動就會熱起來也是不可能的呀還不準銀桑多穿一點……”銀桑縮著脖子,像個老頭子一樣慢慢地向前走,只不過奇怪的是即使看起來懶洋洋的他還是能和身邊的佩特拉保持同樣的步調。
壁外調查回來之後才休整幾天,就被派來訓練,簡直就是對銀桑實力的不信任嘛!銀桑選擇性的忘記了自己翹掉了調查兵團的訓練把利威爾的宿舍翻了個底朝天,然後躺在人家沙發上將利威爾特意為了減少他的甜食攝入量而藏起來的糖罐子給吃的空了下來。
難道說天冷的時候運動會熱起來不是常識嗎?佩特拉總覺得一直躺在宿舍什麼的才會更冷吧?多穿一點……本來就是為了訓練,如果穿多了還能動的了嗎?
而且如果把你留在調查兵團……佩特拉不難想象大概等他們回去就會有各種各樣的商家來要債了。
不過話說回來,銀桑到底在兵團裡面處於什麼樣的位置,這是他們所有人幾乎都不知道的。但是無疑,在看到他第一天的表現的時候她甚至都覺得有了依靠——除了兵長之外的一個強有力的保障。但是,太過瘋狂的後果就是受傷,後面幾天甚至要別人保護。
人是健忘的動物!他的所有惹眼的表現在沉寂之後幾乎沒有人再提及,除了自那以後似乎和他關係變得很好的幾個成員——阿波羅,赫血,伽吉魯。
銀桑看起來倒是無所謂,偶爾去逛逛街,一不小心就把利威爾的錢包順上了什麼的。佩特拉覺得或許他早就知道,或者說早就已經做出選擇了,不然的話就改名一項也不會同意的吧?想到所有人稱呼的“John”,她忽然覺得升起了淡淡的悲哀。
雖然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人,但是他殺巨人時候的勁頭她是知道的,他的實力她也經由對方和兵長的每日一斗毆瞭解的非常清楚,為何這樣的人要用假名……她覺得不能夠再想下去了。
“小女孩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等待王子殿下來迎娶就好了,想太多的話可是會變成黃臉婆哦!”些微的重量落在頭頂,佩特拉感受著和這嚴寒的冬日完全不同的溫暖簡直想要落下淚來,只不過還沒等她感動完,就聽到那個名為伽吉魯的男人的聲音。
——“混蛋銀桑你怎麼可以把鼻屎擦在佩特拉小姐的頭上?!”
“誒?銀桑和這位小姐可是有一光年的距離啊就算要擦也是擦鼻涕啊怎麼可能擦鼻屎那種固狀物啊……”佩特拉僵著臉,完全不敢伸手確認對方究竟有沒有做他所說的那些事。
……不過他剛剛似乎確實在她頭髮上抹了抹的樣子……
“銀桑你怎麼可以撒謊?!我明明就看到你蹭上去了!”伽吉魯拉著這個問題不肯放,怒氣衝衝的看著銀桑。
“佩佩佩特拉小姐,請請請請讓在下來幫你把……”
別說了!!!佩特拉的臉色通紅,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她加快了步伐,沒一會兒就把銀桑和伽吉魯他們給甩在了身後。
“看都是你的錯佩特拉醬才會一個人走掉!”
“什麼啊明明是銀桑吧居然做出那種事情,不能原諒!”
“那種事情是哪種事情啊小哥你可不要胡說啊!”
“就是把鼻屎……”
走在前面的佩特拉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在地,她羞憤交加的瞪著兩個若無其事的吵起來的人,大聲吼道:“別吵了!”
“是!”兩個人立馬正襟危站,朝著她做了一個獻出心臟的動作。
一股子不知道說什麼的情緒洶湧而來,佩特拉乾脆的眼不見為淨,將兩個人往前驅趕,經過這麼一會兒他們就已經落後了很多了。
見兩個人走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