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倒是藍染沒想到的。”

“就算你這麼說，聽起來也不是好事。”浦原笑道。

我不置可否：“沒錯，他被藍染盯上了，不幸中的萬幸，他的虛化能力並不突出，藍染也只是感興趣而已，還沒到對他寄予期望的地步。”

“市丸銀，”白哉突然涼颼颼地插/進來，“你似乎還把我的問題回答完。”

我用有點奇怪的笑容看著他：“這事你要問浦原，是他不懷好意先打了你義妹主意的，走入藍染設的圈套的笨蛋是他。”

“胡說！”被白哉死亡射線一樣的眼神盯著，浦原這種段位的高手也難免要炸毛，我都沒看清他是怎麼從一灘泥似的姿勢瞬間跳起來的，像被燒了屁股的老鼠，誇張地指著我：“是你才對！是你告訴藍染露琪亞會駐紮現世的！”

我無語地看著他，深深地笑起來。

“呃……”浦原條件反射地開啟小扇子擋住大半張臉，迅速轉移話題道：“說、說到海燕，你還沒他的訊息嗎？”

“這該問你吧，”我倚著牆，挺悠哉地環著兩條手臂，為微偏著頭：“你們不是剛從少了胳膊的志波空鶴那過來嗎？幹嘛不問問她？”

夜一插在臂彎裡的腦袋倏地抬了起來，貓的眼睛折射著火光，近乎帶著鬼氣地瞪著我。

我反而毫無壓力，笑得愈發燦爛了：“能逃過一死，他不是該先看看僅有的親人麼？或者刻意拿他妹妹做誘餌，說不定能把他引誘出來呢！我是很樂意讓神槍來幫忙的，只是到時候會不會假戲真做就……”

“夠了，閉嘴，市丸銀。”白哉低低地打斷我，嗓音有些啞，他跟我都知道夜一和空鶴是朋友，手已經下意識按到了千本櫻上，因為夜一不知何時走到了桌子邊緣，燈光從她背後照過來的樣子特別嚇人。

我聽話地乖乖把嘴閉緊，沉默地看著她笑。

浦原終於在夾縫中爬了出來，率先衝到院子裡，特虛偽地跟白哉客氣道：“打擾你這麼久也挺不好意思的，我就不留下吃早飯了，而且天亮後也會很麻煩，那個夜一小姐……”

這聲弱弱的乾巴巴的呼喚，效果還是不錯的，至少讓夜一頓了幾秒便收斂了她的怒火和殺意。聽說她在得知我砍了空鶴的手後氣到不行，即使後來明白我是為了救她，每每想起來還是會很暴躁。

當然，四楓院夜一，那壓根就不是什麼值得誇讚的冷靜沉穩的名字！

浦原百般柔弱地求著他家女王光速閃了，白哉礙於那點貴族的小習慣，居然還站在院子裡勉為其難地送了他們一程，也是確保他們順利離開了靜靈庭，一旦進入流魂街便相對安全了。

他回來時，我還保持著之前的姿勢，臉上故意刺激別人怒意的笑容還沒退去。白哉看著便不由得皺了皺眉，他隨手合上門說：“你……不必總是說那種話。”

“可我也沒有義務要在所有人面前扮演善良的天使，不是嗎？”我湊上去，一條手臂屈起來，手肘撐在他背後的門框上，身體往前探，幾乎貼在他的臉側。“況且總是看見善良和溫柔，不是會讓他們變得軟弱嗎？”

白哉僵持片刻，終於嘆了口氣：“即便如此，你也沒有必要總是去做那個‘壞人’，而且你確實不該去惹四楓院夜一。”

我笑著把嘴貼上他耳側的頭髮，蹭著說：“怕什麼，你會幫我嘛！嗯，今晚跟我說幾句話了？讓我算算……唔！”

明顯聽出我在拿話刺激他，白哉就著這麼近的距離很順手地用千本櫻刀柄狠狠戳在我肚子上。這一手下得太黑，我始料不及，疼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就聽白哉把刀收回去，很淡定地把我的腦袋扒拉到旁邊，說道：“別以為你利用露琪亞的事就這麼算了。”

好吧，我本以為他能消氣的……自從三天前我把露琪亞去現世駐紮和藍染的一小點想法透露給他，並告知露琪亞的死神之力會被奪走之類的，驚訝之餘的白哉把這份情緒全數丟到我頭上，連續三天把我當成了空氣。

“我承認這件事可以更早點告訴你，不過你好歹也要相信我啊，白哉，我說過她肯定會沒事的！”

白哉恢復成之前的狀態，對我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一副屋子裡只剩他一個喘氣兒的活物，而我只不過是煩人的蒼蠅的臭臉，轉身往臥室走。

我自動自覺地跟上去，笑嘻嘻地在他後面繼續說道：“想不到浦原那笨蛋也不能讓你放心，我會好好教訓他的！白哉，我保證下次一定、一定會事先通知你，不論什麼事！”

一腳踏進臥室門裡的白哉忽然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