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就該吃飯了。”緊接他對著外面喊:“還不趕緊把菜都端上來!”
有首長一句命令,外邊等著的人一串魚兒似進來,八九盤菜馬上就擺滿了桌子。仔細一看,雞鴨鵝都有,一隻大醬油豬蹄吏花生,其它幾盤小菜,皆是以辣和臘味居多,沒有一盤青菜。路米看到臺上這麼多大魚大肉,不由驚愕:剛剛費君臣不是說,想吃大餐沒有嗎?
“開飯吧。”費君臣率先舉筷,夾了一塊雞腿直接寒到了墨蘭的碗裡‘“嫂子,多吃一點。不然三哥會說我虐持嫂子的肚皮。”
墨蘭看著自己的碗裡,不會兒就被費君臣夾來的肉堆砌成了座小山。她舉起的筷子尖,在那些油清流溢的肥肉上遲疑地勾畫著。
“怎麼,不合胃口?”費君臣像是關心的,桃著眉問她。
路米覺得這些菜雖然肥膩,可是廚師的手藝好,做出來的口味倒是一流的,所以早已開始舉筷塞肚皮了“聽到費君臣這麼問,發現墨蘭今天的臉色好像不大對勁,他便也很快地發出疑問:“姐,你不舒服嗎?”
墨蘭實際上是在忍。那杯酒入口的時候,她本已感到不對勁,想吐出來。但是,是敬六六的不能吐,只能當著費君臣的面嚥了下去。所以,只能說她在飯局開始前先服下的藥,恐是被這杯來歷不明的酒,還不知道是不是酒給解了。現在,她等於是在沒有服藥的情況下面對這些肥膩的油肉,沒有吃呢,只是看著,胃內已經開始泛酸,頭暈眼花。”姐!”路米看她面色漸漸青白起來,嚇到跳了起來…你怎麼了?!”
“別慌,別慌。”費君臣淡定從容地讓人把這個小鬼頭先安撫下來,以大將的風範說,“這裡這麼多醫生看著。她有事,也會變成沒事。”
墨蘭深吸口氣直到肺臟裡面,暫時按捺住胃內上湧的酸氣,雖然知道肯定忍不住多久的。所以,費君臣這話明擺著告訴她:她什麼事,他和六六都看出來了。只等她自己招而已。
“六六。你學生好像病了。這種情況下你是不是該關心你學生?她剛剛還才敬了杯酒感謝你的關心和愛護。”費君臣饒有興起地還是舉著只筷子指揮飯局的進展。
“我去給她倒杯梅子水。”六六笑著說,配合費君臣的表演站起來。
到了這會兒了,墨蘭嘭,手扶著桌面站了起來,眉梢帶了絲忿意斜看著費君臣:“四少,我們私下談談吧。”
“不吃飯了?”費君臣手指尖捏著狡猾的下巴頜,貌似很惋惜地說“。我讓人準備了很久的大餐,嫂子居然一個菜都不賞臉,說不太過去。”
“四少!”墨蘭提了聲調,實在因忍無可忍了。
“姐?”路米被她此刻激烈的樣午給嚇到了。
“路米,你先出去等我。”墨蘭一句命令發出去。路米即使心有疑問,也不敢反抗她,只得皺巴著眉頭走了出去。當然臨走前叮囑她一聲:“姐,我在隔壁。有什麼事你叫大聲點,我馬上衝過來。
“你放心。他是老公的弟弟,不敢對我怎樣!”墨蘭揮個手,一面冷冰冰地藐視著費君臣。
費君臣對於她這話,嘆息著:“你以你老公當擋箭牌啊。可是,他是不知道這個事兒呢。”
見路米走出去了,屋裡除了他們三人沒有其他人‘墨蘭開始不用顧及臉面彪悍起來:”這個事不是你一早就設計的嗎?芯恿我丈大在婚前就得做這個事!”
費君臣感到冤枉兩字像大山一樣砸到了自己頭頂,撩起了眼鏡架飛眨著不可思議的眼皮:“我那三哥做這事之前,可是一點都沒有和我們這些兄弟商量過。你如果不信,我可以找白燁和立桐都過來作證。他那個時候向我們宣佈他已經和你做了那事時,我們三人還聽得目瞪口呆呢。因為不像他的作風,只能說是你自己惹的他。”
“你說我惹了他做這個事?!”墨蘭一雙杏目瞪圓了。
“這有什麼?很正常的,如果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費君臣攤開雙手,“你學過醫,也知道生物學法則就是這樣。”
墨蘭忽然想起三個月前與羅錚吃飯時的那場對話,不由扶住了額眉:男人都是以這種藉口嗎?
“坐下。坐下。你現在這樣的情況情緒如果過於激動,你知道對於你自己也不好。”費君臣繼續拿起筷子指揮,六六走了過來,把梅子水遞到她手裡,又將她按坐回位子上。
墨蘭喝了口梅子水,感覺胃內的逆氣稍微好了一點,能平心靜氣道:”如果不是你設計的。你們什麼時候發現的?我都三個月沒有和你們見過面。”我和六六孕婦見過那麼多“你這神小伎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