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一雙眸子不自控的就在他那赤裸的胸膛上打轉。
兩人有著五年的夫妻關係,她……她竟然第一次發現他胸膛那暗紅的圓點上生的毛髮都是那麼長、硬、且黑。
她的腦子裡頓時漿糊一片,傻傻呆呆的就那麼一直張著嘴,盯著他。
“小蝸牛,淌口水了……”這時那男人卻已經下床來,靠近她,戲謔而又挑逗的輕笑著,修長的指伸出來,在她的嘴角輕輕一揩。
“才沒有呢……走開,別離我這麼近……”她頓時反應過來,面紅耳赤的一把推開他,轉身背對他,用手暗暗輕撫自己那顆狂跳的心。
她……她發現、發現自己竟然……竟然飢渴了……
“呵呵……”男人又輕笑一聲,倒也沒難為她,大手一伸,就將兩粒膠囊遞過來,“來,笨蝸牛,該喝藥了。”
“哦……”她接過藥,然後就著他遞過來的水喝下。
這藥是春天他知道她痛經痛得厲害帶她去醫院開了,不過開了之後,她卻一直沒有機會連續服用過,和他鬧矛盾時沒心情喝,顛沛流離時沒機會喝,開始連續服用還是從他們結婚以後,這死男人每天都監督著她喝。
不過確實很有效,前幾天又適逢那幾天,不僅不疼了,感覺還很舒服,自然不再渾身發冷……那裡還冷呀,她熱,現在很熱。
特別是身後還貼著男人堅實溫熱的軀體,這讓她不僅熱,身子還一陣陣發軟,很想就這麼靠上他——
你這是做什麼?他還在生病呀,她趕緊恨恨的斥責自己,然後有些慌張的看他一眼,“你睡吧,我去看看念念……”
“傻瓜,”男人卻一把拉住她,“看他做什麼,他又不和你睡,總跟著媽。”
男人握在她手腕處的溫度,不由讓她渾身一震,她趕緊推搡他,“快放開我,讓我出去……”
“小傻瓜,”男人卻俯進她,在她耳根處輕輕地吹口氣,“你確定真的要我放開你,嗯?”
“呃……快放開,壞蛋……”因為男人的動作,她的身體禁不住一陣輕顫,紅著小臉喘息幾聲,聲音也軟膩的不再像自己的,“你……你在生病呀……”說到最後一句是更是快要哭出來了。
“呵……”男人微微一怔,瞬間明白這小傻瓜一直都在糾結什麼,禁不住低笑起來,如低低彈奏的D調,魅惑萬分,“我的病好了,早就好了,來吧,小蝸牛,讓我好好疼愛你……”
說著大手一伸,已經將那軟綿綿的嬌軀撈過,三兩下就將那短裙扯脫,肆意的進攻探索起來。
“唔唔……別這樣,大白天的,嗯,念念和媽還在外面……啊、壞蛋……放開……”大腦已經無法思考,出口的話也已經連不成句子,但是葉琉卻還在努力凝聚思緒,拼命推拒著邪惡逞兇的男人。
“白天怎麼了,你不是不喜歡天黑後說愛嗎?那就……白天說了……”
男人惡劣的嗓音,如含了沙粒般的啞,昭示著他的忍耐力已達極限,語畢再也不給那喋喋不休的小嘴說話的機會,狠狠地吻了上去……
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為的就是喚醒她對情慾的渴望,攻身攻心,他可謂是用盡了心思。
那又怎麼樣呢?他不想再像以前那樣強迫她接受他,所以也只能這樣,為了那如魚得水的美妙關係,他覺得值!
——所以說,他需要給她那營建健康和諧的家庭關係再補充一點,那就是:誘妻上床、愛情持久。
良久以後——
“小蝸牛,我出去見二哥,你再睡會吧,念念和媽也睡了,你放心吧。”
收拾齊整、神清氣爽的男人俯進床上那被激情衝擊的昏昏沉沉的小女人,溫柔的輕吻了一下她那嬌豔的臉頰,低聲道。
“嗯……”床上的小女人卻只是輕應了一聲,翻了個身繼續睡。
看著她那嬌懶的模樣,男人輕輕一笑,然後再次在她的臉上輕吻了一下,才轉身走了。
聽著那漸行漸遠的腳步聲、關門聲,床上的女人卻瞬間睜開了眼。
她根本就沒睡,她只是不想面對他而已,因為……因為剛才的情景太讓她覺得羞赧了。
她……她竟然……竟然可以在這種事上那麼奔放,幸虧他最終還是體諒她,將她抱到了那臥室連通的陽臺上的花景房裡,外面的人聽不到,不然她恐怕這輩子都不敢出去見兒子和婆婆了。
那尖叫、那申吟、那主動的迎合……她真的懷疑剛才那個究竟是不是自己,以前她最恨的那死男人那套邪惡難堪至極的擺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