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小女人垂了眸子,可就在他覺得自己要成功了的時候,那小女人卻又抬起頭來,不過卻不是轉向他,而是問曹景濤,“濤,你記得這幫小狗還有一個夭折的第五小弟嗎?”
“哦……當然記得,就是抱病死了的那隻。”
“嗯,你說我要是給那隻起名字該起什麼好呢?”
“……”
“那隻全身都是白色的,而且毛很長……呵呵,你說我們叫它白毛好不好?”
“呃……噗——”那正喝茶的曹景濤微微一怔,隨後一口茶全部噴了出來,但他對面的曹景芃的那張俊臉卻是瞬間一黑。
他那放在沙發扶手上的大手緊緊握了,才抑制住去將那個小女人抓過來狠狠的打一頓屁股,這個小女人,真是欺負他欺負的上了癮,就不知道他這一頭白髮全是因為她嗎。
哼,竟然取笑他,真是讓他太受傷了,他那雙眯起的眸子落在那小女人笑的一臉俏皮燦爛的美麗臉龐上。
小蝸牛,你等著,你這個小沒良心的,他恨恨的想。
片刻後,他報復的機會終於來了,曹景濤出去接電話,那一群小狗崽子也開始追逐著母親躁動不安起來。
他立刻站起身來,蹲到那從曹景濤出去後、就蹲到客廳中間寧可去看那群小狗、卻也不願面對他小女人身邊,笑問,“你知道現在這小狗崽們想做什麼嗎?”
“不知道!”那小女人沒好氣的將脖子扭向另一邊。
“我知道,呵……”他輕笑起來,儘量將自己那抹不懷好意掩飾起來,“它們想喝奶!”
那小女人一怔,而這時那群小狗則很合作:狗媽媽躺下了,那幾只小狗立刻湊上去叼住媽媽的奶頭拼命的吸吮起來。
那小女人的臉慢慢紅了,而他又怎麼可能放棄這次調戲她的好機會呢,他的目光慢慢上移,從小狗的身上落到她胸前那挺翹的高聳上,眸光火熱而幽深。
那小女人的臉瞬間暈成一塊紅布,狠狠瞪他一眼,站起身來就要走,但卻被他一把拉住。
“我不只知道這些,我還知道一件,這狗們都……”
也不知道他後半句究竟說了什麼,只知道那小女人瞬間惱了,一把將他推到在地上,斥罵,“你這個白毛瘋子……白毛色狼,你混蛋……你去死……”然後轉身奔回屋去了。
當那接完電話的曹景濤回到屋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他那個自來有潔癖的兄弟,正坐在那群小狗身邊傻笑著。
“怎麼了,景芃?幹嘛坐在地上?夢夢呢?”曹景濤一邊拉他起來,一邊問道。
“什麼夢夢,她叫葉琉……是我老婆葉琉!”他臉上的笑立刻一斂,恢復了那一貫的冷漠沉涼。
“好好……你老婆,你老婆,不過你最好還是讓她心甘情願的承認,不然這次似乎沒那麼容易完呀。”曹景濤看著他那一臉霸道的樣子,搖了搖頭,然後轉身向實驗室的方向去了。
他則立刻又苦了一張臉,是啊,讓她心甘情願,還真是不容易啊,貌似好像自己剛剛又得罪了她。
他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洗完澡後,躺在床上,但卻沒有一絲睡意,特別是想起那隔壁房間裡就睡著她,想著她睡在床上的那柔軟銷魂的小身子,他則更睡不著了,最後索性起來抽菸,思索如何才能取得她的原諒,讓她和自己回去。
難道又搬出兒子他們,先打親情牌,然後再耍心思、將她套牢嗎?可是他這樣做,他又怕她會更反感。
哎……可是不這樣,他到底又該怎麼做呢?他不由一陣鬱煩……
但是慢慢的,他還是睡著了,因為他實在太累了,昨天晚上游海時嚴重的體力透支,再加上今天和曹景濤鬥法而耗費的心力,讓他確實疲憊至極。
“放開我,不要……我不想死,不想死……不要……”
但是忽然一陣驚叫聲將他驚醒,他一下子坐了起來,才發現那叫聲來自隔壁房間,而那熟悉的驚恐聲音不正是……
他沒有再待下去,而是快速的開啟門衝了出去,然後去開隔壁的房間。
那門自然是緊緊地鎖住的,不過這卻難不倒他,他掏出口袋裡的消聲手槍,瞄準那縮孔,一摟扳機,火光閃過後,他立刻再去開那門,那門就被他輕鬆的開啟了。
他幾步奔到床邊,就看見那正掙扎在夢魘中、雙手驚恐地亂揮的小女人,走廊裡那幽微的燈光打在那蒼白的滲著冷汗的臉頰上,那閉著的眼睛有一串串的淚珠滑落。
他的心不由一陣抽痛,慌忙抱住她,輕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