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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程度了,以為僱主是一個十六七歲的獨居小男孩,錢一定好賺,也沒問問清楚就應了下來。

但是等她下午拿了鑰匙踏進這屋子才知道這單業務她們根本沒法做——

屋裡一片狼藉、亂得不像話還是其次,最重要的是這因為拖欠水電費的緣故停水停電。

她在那無處下腳的屋子裡轉了一圈後,本來轉身要走的,但是卻在站在門口的那一瞬又頓住了步子——

她的目光落在牆側用碳水筆寫的一行清晰的字上:十一月十六號,媽媽的忌日,勿忘!

她只覺得心一陣震顫,撫著自己的小腹,莫名的就落了淚。

最後她沒有回去,而是去找了小區的物業,用自己口袋裡的錢幫忙交了水電費,然後又開始細細地收拾整理。

她知道自己這好事做的有點無厘頭,這單生意也一點會是虧本的買賣,可是她對這個與母親陰陽相隔的孩子真的無法做不到置之不理。

人海茫茫,遇到了,就是緣分吧,她選擇給予這個孩子自己的溫暖與關心,只是——她是否能選擇自己孩子的未來……

她閉了閉眼,不願再多想,提著手中的東西緩緩上樓,滿意的看著自己打掃一新的屋子,又抬手撫上撫自己的小腹,莞爾輕笑。

她又去了廚房,然後一通忙碌,簡單的三菜一湯就做成了,循著視窗看了看窗外漸濃的暮色,她洗了洗手,然後穿好外套,鎖了門就回家了。

忙碌了一下午,她,有些累了。

……

“小琉,你怎麼才回來,這麼晚了,出去做什麼了?也不接手機?”推開家門,葉琉就看見身穿黑色金絲絨華麗長裙的曹夫人坐在自家那狹窄的客廳裡,滿臉的焦急憂慮。

葉琉見了,趕緊走了過去,拉了曹夫人的手道,“媽,不要擔心,我去前街上的一件工藝坊和幾個姐妹學插花,書上說做這些也是在胎教,可以讓肚裡的寶寶心靈手巧呢。”邊說著,還把手提袋裡的一些綵帶和絲線拿給曹夫人看。

曹夫人本來還有一絲疑慮,但是看見她手裡的那些東西后,頓時高興的笑了,“是嗎,那就好……那就好!”

這時祖母從廚房裡走出來,看見她想要說什麼,但是看見她手中的那些東西后,又悄悄地退了回去。

她看了祖母一眼,然後輕輕地垂下眸子,掩去眸中那抹快速閃過的狡黠笑意。

她當然沒有去插什麼花,她只不過是在路上時收到了祖母的簡訊,順便就去附近的店裡買了一些材料回來,以便矇混過關。

她做家政的事是萬萬不能讓曹夫人知道的,不然她還能有自由嗎?好在祖父母都是無私地相信她的人,他們尊重她的任何一個決定,從不多加干涉,只是在背後一直默默的給予接納與支援。

“小琉,”曹夫人又細細地瞧了她幾眼,然後似感嘆又似自責得道,“這些日子你氣色不錯,人也人胖了,面板也越來越水靈了,看來還是在自己家裡舒心啊。”

“啊……”葉琉聞言微怔,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後又求證般的望向曹夫人,直到確定曹夫人眸中沒有絲毫打趣的成分,才靦腆的笑笑道,“媽,你說的哪裡話,我只是過了妊娠反應最初的三個月,不吐了,又能吃能睡而已。”

對於自己的容貌,她也像別的女孩一樣在乎,從那個男人說了她醜後,她雖然有一千種理由說服自己不應在意,可是卻依然好多天都懶得照鏡子,到底還是自卑了。

“哎……你是個好孩子!”曹夫人看著她,憐惜的一嘆道,語畢微微沉默了一下,又開口了,“小琉,回去吧,景芃過幾天就回來,老爺子也會馬上到家……”

葉琉聞言心卻是一沉,自由的生活這麼快就要結束了嗎,她又要回到那個華麗的牢籠裡去了嗎?

這一細微的情景自然沒有逃出曹夫人那雙美眸,但是曹夫人卻沒有安撫她,只是緊緊握了她的手低聲道,“丫頭,放心,景芃會護著你的。”

葉琉沒開口,但卻在心裡暗暗的冷笑,是嗎?要是真指望他來護她,她還真是放心不了了,那些欺負她的人不正是他大少爺為她招來的嗎?

曹夫人看她不開口,再次輕嘆一聲開口道,“樂悠的父親和振豐是一塊玩大的發小,後來振豐又認了樂悠做乾女兒,樂悠和景芃又是一起長達的,感情自然親厚,不過……不過從那件後,景芃就再也不見樂悠,連和顧家的幾筆合作都交給了別人,其實……他心裡真的有你們母子。”

葉琉聽了卻依然沉默著,如果曹夫人這番話的目的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