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器,而你想你享受了我的祭祀才對……”
大床上,赤裸著精壯性感的上身的曹景芃一邊優雅而嫻熟的彈著菸灰,一邊望著那用被子緊緊裹住自己的小女人,長眉細眼之間笑意輕佻、魅惑叢生。
“……”
伺候完這死男人的慾望之後,還要聽他那些歪理學說,葉琉真的很是疲憊,索性扭過頭,給他一個後腦勺,理也不理他,
曹景芃的視線落在那一頭美麗青絲中的那個可愛白皙的小耳朵上,忽然長指就伸了過去——
“混蛋……你幹什麼?幹嘛摳我的耳朵?”葉琉叫了起來,氣鼓鼓的看著那依然笑得悠閒自在的男人。
“呵呵……感覺怎麼樣?有人將這事比成用手指摳耳朵眼,男人是手指,女人是耳朵眼,你說最後爽的是耳朵眼還是手指?”
“你……”看著那個三句話不離本行的男人,葉琉真的氣得幾乎要吐血。
男人卻又輕佻的一笑,“其實手指的爽主要來自有貨沒貨的成就感,而耳朵眼的舒適愜意卻是實實在在的,你說這事吃虧的是男人還是女人 ?'…99down'”
“啊……”葉琉是在忍受不下去了,大叫了一聲,一下子將自己的頭用被子矇住。
“呵呵……”男人看著小女人那可愛的動作,又笑了,連人帶被子將她攬過擁進懷中,“好了,小傻瓜,我不說,知道你累了,我們睡吧!”
邊說著便將臉埋在她的秀髮間,那如蘭似麝的香氣瞬間就將她包圍,看來男人也應該累了,工夫不大,那呼吸就綿長均勻起來,應該是睡著了。
但她卻睡不著,藉著幽暗的床頭燈光,她的目光落在男人那英俊的臉上,愛戀、不捨、憂傷、糾結……多種情緒在心頭洶湧著,淚也慢慢滑了下來。
她真的捨不得……真的……
這訣別的纏綿不是了卻情意,卻是讓情意更盛!
她終於忍不住低聲抽噎起來,怕他聽到,不敢出聲,只好緊緊咬了被角,但她捨不得離開他的懷抱,因為這個懷抱她是真的貪戀真的依賴。
她動搖了,她不想離開了,她想陪在他身邊……
靜夜無聲,窗外有淡淡的風拂過,她將身子更緊密的切入他的懷抱,直到再無一絲縫隙……
清晨醒來,伸手一摸,半邊的床是冷的,曹景芃立刻驚得坐起身來,赤著身子下床,當聽見廚房裡傳來的水聲和熟悉的腳步聲時,心才驟然放下。
隨後他便又回到了床上,反正今天又不用上班,索性再躺一會吧,然後聯絡小亮他們幾個去內地的那家新公司看看,準備將總部遷到這座城市來。
他的新公司主要是做新能源發展的,避開了曹家那些家族產業,因為他既不想和他們再有所牽扯,更不想和他們分庭抗禮。
雖然他在北部已經著手研發了一些新專案,但是畢竟這塊領域他還很陌生一時找不到突破口,所以這個起步確實艱難。
躺在床上,他卻再也沒有一絲睡意,心裡鬱郁的,一是為這新公司憂心,二是因為突然賦閒下來的空落。
“怎麼又去睡回籠覺了,飯已經做好了,要不要擺上?”這時,忽然一陣輕盈的腳步聲響起。
他睜開眼就對上了那雙溫柔的清美大眼,穿著黑色針織長毛衫的小女人背光而立,身材顯得越發纖瘦窈窕。
他的目光落在那小女人頸間系的那條紅色的真絲絲巾上,立刻變得幽暗起來,對她招招手淡笑道,“來,過來,陪我躺會——”
他以為她會像以前那樣很不滿地瞪她,或是乾脆就故意忤逆他,但今天她卻很乖很聽話,對他笑的溫柔而縱容。
就像他昨天晚上肆意擺弄她,不管不顧的折騰她,她也沒有像以前那樣羞惱的和他耍小脾氣一樣。
他忽然隱隱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於是一雙深邃的眸子不由審視的盯在她的臉上,想看出個究竟來。
“你怎麼了,在心煩嗎?”葉琉笑著問他。
剛進房間時,男人臉上的那份失落雖然轉瞬即逝,但還是被她捕捉到了,直覺得她感覺到他不開心,應該是有心事。
什麼心事呢?
應該是在為事業的是煩心吧,這個男人對工作的認真的態度和那份強盛的事業心她是瞭解的,畢竟她和他曾經同床共枕了那麼長時間。
離開他所習慣了的那種萬人敬仰的環境和生活,從最底層做起,他的心裡落差一定很大吧!
從高高在上、呼風喚雨一下子跌到生活的最底層,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