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人都道戰神凌羽翔凌王爺智謀過人,哪知道比我這個草包王妃還草包。”風行烈白眼一翻,呼喚了一句蒼天,繼而轉眼對上他的眼睛,有些悻悻地嘲諷一笑,彷彿要看進他的靈魂之中:“我問你,你難道喜歡當一枚旗子,作為一個傀儡被送到深宮內院被扔進一大堆側妃裡面和一堆女人共享一個丈夫,爭風吃醋,明爭暗鬥?就算我的頭腦天下無雙敢稱第二就沒人敢當第一,也一樣會感到疲倦感到勞累,更何況榮華富貴權傾後宮又能怎樣,那樣高的一個位置卻只能看著那一個人的臉色,他說好,你終生在心驚膽戰防備警惕中度過,他一個不好,你摔得粉身碎骨被啃得骨頭都不剩。而帝王,哪一個又能真正交心於人?哪一個不是對周圍的一切人千方百計地重重防備?就算是最親近的人,一旦你的權勢威脅到了他,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打擊,毫不猶豫地扼殺,全然不會睜眼瞧一瞧你的真心,凌羽翔,你說呢?難道不是嗎?”
起初也只是將早就想好的說辭搬出來而已,可是不知怎的,望著凌羽翔的眼睛,風行烈卻越說越激動,說到帝王之時,眉宇之間不經意地染上了一絲極為隱斂的痛苦之色,轉而又化成了一腔極烈又隱藏得極好的怒火,轉瞬之間神色已經恢復如常,若是不留意,恐怕誰都無法看出她的情緒波動。
凌羽翔卻恰恰就注意到了那抹很不正常的傷痛,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