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勝任工作的能力;第二方面,長得雖然不醜,但過猶不及,過於妖媚妖豔,對一個女人來說就是傷害,很多時候就是禍害之源,跟這樣的女人在一起危險係數大。我都懷疑這種女人的作風問題。”
“你這都是扯談,我覺得你就夠危險的,再說你的第三個理由。”
“生活習慣不好,喜新厭舊,好逸惡勞,衣服天天換,工作享清閒,最讓我感到可疑的是,她一定對金屬過敏。”
“讓我難以信服,你這是對小夏無中生有的侮辱,不是我袒護她,作為同事,不能見不得別人好。以前我在總部,跟我一塊進報社的人有的都是編委成員了,我都不羨慕,從來不去想他有多麼不好,一定要從大局出發考慮問題,要怪就怪自己努力不夠。”
“看來你對她根本不瞭解,甚至是漠不關心。”
“什麼金屬過敏啊,別亂給人下結論,你又不是醫生。”
“她手機帶套,不戴金屬耳釘,不戴戒指,挎包是絨線的,衣服上沒有一個金屬釦子……”
“人家那是漂亮,那才是底子好,根本不需要過分的修飾打扮,素面朝天,天然去雕飾的型別。”
“不,你錯了,我說你太不細心了,你對女人觀察不夠,你記得拍汽車寶貝欄目的時候嗎,她幾乎沒有碰過車身,要不是攝像師不高興發脾氣,命令她趴在車頭上拍了幾張,別想讓她靠近。而且,不多久我就發現她的胸部,胸部以上的一塊地方變紅了,起了一些小疙瘩。你沒發現嗎?回去就趕緊換了衣服。那天吃飯的時候,她自始至終沒用金屬湯匙,一直用筷子,潘千樹想跟她握手,他手上有顆碩大的鑽戒,她的手剛伸出去又縮回來了,讓他好一陣尷尬。”
“沒那麼嚴重吧?你觀察得可真夠仔細,跟福爾摩斯一樣。”
“你別輕描淡寫自欺欺人了,你跟小林分手難道說跟夏芙蓉沒有一點關係?男人總是喜新厭舊。當然了,或許你根本就沒有找到你想要的所謂愛情。你可以有自己的選擇,她可以有她的詭計,我也有自己的權利,我說得夠直白了吧?”
“想多了你,大賽期間我根本沒有閒心考慮那麼多的破事兒。我告訴你,我跟小林之間的事跟小夏沒有關係,不要瞎猜,別把人家都想成壞人,普天之下就你一個人純潔,白玉無瑕。我是獨善其身,不管你們怎麼無聊聒噪,跟我沒關係,啊。”
“沒見過你這麼方腦殼的人。”
“什麼?”
“沒見過你這樣傻的人。”
“你從來沒有這樣跟我說過話。”
“王主編,王老師,王哥,我是這樣叫過來的吧,可是夏芙蓉倒好,一步到位,沒混幾天呢,就叫你哥了。她就是會取悅人,懂得男人的心思,直到他們的弱點,而我卻以此為恥。”
“你還清高起來。”
“因為我尊重你,跟你保持距離就是,而不是上來就*犯賤,讓人看著噁心,她還自我感覺良好呢。”
“你絕對是吃醋了,我沒有非分之想。”
“你保證?”
“我為什麼要保證?”
“因為在上一批來報社實習的女孩中,只有一個人留下來了,而且來到了前途未卜的汽車專刊,幹上了別人都不願意乾的拉廣告的辛苦差事,這一切都是衝你來的,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嗎,那個人就是我,是我。”
第十九節
他不想把跟別人的關係搞僵搞複雜,特別是女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得罪了她們,都來找自己的麻煩。現在的女人都是老虎,惹不得,連開個玩笑都要斟酌斟酌。在這方面他沒有豐富的經驗,絕對是個呆子,優柔寡斷,甚至有時候還自輕自賤。有人說,生活是一門藝術,為了生活下去就夠辛苦了,看似虛無的愛情則是精力旺盛的人的消遣。在現代都市中,人是一葉小舟,沒有任何寄託,找不到彼岸,精神上的彼岸,感情就更完蛋了。自己不過是一隻小小的螻蟻,沒有思想的螻蟻,為了生存而奔波忙碌的低階動物。
他曾經傾慕夏芙蓉的美,借出差的機會想跟她進一步發展,但是沒想到自己將來會跟夏芙蓉有一番較量。
夏芙蓉原來工作的單位叫建華汽貿,主營各種品牌的微小型客貨車,跟報社有業務合作關係。杜新春就像魯迅寫的《孔乙己》中的酒店老闆一樣,把王連城叫到辦公室裡,翻著賬本絮絮叨叨地說,建華去年欠我們的十萬元廣告費還沒給呢。王連城很不想接他的茬兒,冷冷地說,這不是我經手的業務,原來的業務員走人之後我讓秦筠去過幾次,建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