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風一把的麼!若言也看到了,是吧若言!”懷元澈禁不住朝著李於陽翻了個白眼,然後笑嘻嘻的望著與自己並肩而行的關若言。
在學校,懷元澈對學習一般都不怎麼上心,唯獨對體育專案比較感興趣,而李於陽的興趣愛好則比較廣泛,人緣也比較廣,畢竟是大財閥家的人,交際方面有著那麼一手,加上其天性也不喜靜,不過為了就著死黨懷元澈,從沒拒絕過後者的邀約,有時甚至還主動約懷元澈一起打球。
關若言雖然也經常跟著懷元澈,不過在運動場上的身份基本上是看臺上的一名普通觀眾而已。
就因為這樣,一些只知其一,不瞭解其二的八卦黨們,總會誤認為這兩位玉樹臨風的少年……斷背……
“嗯……是……是呢!”話語的主人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咚咚咚……”
一串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傳來。
有人來了,而且來的還是一群人。
待得這群人齊齊出現在懷元澈三人面前,關若言臉色“唰”的一下變得蒼白,就好像發病時的重度貧血患者的臉色一般。
“將那個女孩給我帶走!”
出現在懷元澈三人前方的是一群身穿統一黑西服、戴著漆黑墨鏡的魁梧大漢。
其中左胸前彆著一枚金色圓形金屬徽章像是這群人的領頭人的魁梧男子帶著終於發現了獵物一般的得意神情,嘴角猙獰的揚起,沉聲喝道。
可能是徽章太小,懷元澈沒有看清上面印刻著的圖案,不過,那金燦燦的徽章,卻給了他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然而不待他多想,得令後一眾西裝男已經齊齊湧到了關若言的面前,推開了茫然的懷元澈和反應不及的李於陽後,其中一人正動作粗魯地拖拽著關若言,戴著墨鏡的臉顯得極為冷漠。
“你們放開我!我自己會走!”咬著下唇,蒼白的俏臉上帶著不甘,關若言恨恨的道。
“你們是什麼人!這是要幹什麼啊?”
懷元澈似乎是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下意識的一把將關若言往自己這邊扯著,發現扯不動後,又臉色肅然地將橫擋在了關若言的身前,盡力地隔開拖拽著關若言的西裝大漢。
“不過是一個沒力量的廢物而已,老子讓你說話了麼,嗯?”領頭的男子輕蔑的嘲笑道,同時呼叫了一股懷元澈不瞭解的力量,像施展了一種定身咒,將懷元澈死死地定在了原地,讓後者瞬間無法動彈。
“我不是答應了跟你們走了嗎,別忘了我們的約定,別對他出手!”關若言最後的一絲懼意也化為了憤怒。
“ok,mylittlecat!”
吹了個口哨,領頭的男子撤去了那股不知名的力量,然後朝自己的手下們點了點頭,訓練有素的一眾黑衣男們鬆開了關若言,動作迅速的退開了幾步,在中間留出了一塊不大不小地方。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此時此刻,懷元澈的心中充滿了不安和疑惑。
“雖然天快黑了,但是這樣當街擄女孩,不是紳士所為吧?”
李於陽一邊臉色凝重的說著,一邊暗暗蓄力,右手緩緩摸向了自己運動褲的口袋。
“哼,覺醒了的小鬼麼,有點意思!”
察覺到了李於陽的小動作,領頭男子獰笑一聲,突然一跺右腳,漆黑鋥亮的皮鞋在接觸地面的一瞬間,炸開了強大的氣浪,氣浪聲勢不減的猛然衝向了李於陽。
“砰!”
李於陽反應不及,被氣浪掀出了幾十米遠處後重重砸落在地。
“於陽!”懷元澈大喝一聲。
“沒用的,阿澈!”關若言一下子跑到懷元澈身旁,用力拽住了激動地正要奔向李於陽的後者。
“阿澈,沒有時間了,你現在安靜的聽我說,”關若言的聲音有些哽咽了。
也許是聽出了對方的聲音在抖,在現在這樣不堪凌亂的情況下,懷元澈出奇的安靜了下來,眼睛一瞬不瞬的望著面前的女孩。
“阿澈,這大概是最後一次能保護你了,可能會有些任性,不過,我還是希望有那麼一天,你能站在我的身前呢。”
不是埋怨,而是期盼。
此時,落日的最後一點餘暉也被吞沒殆盡,茫茫的夜色終於籠罩而來,殘月也悄悄的爬上了枝頭。
原本就不寬敞的老舊巷道口,在眾人的聚集下,顯得越發擁擠,狹窄的讓人無法喘息。
“為……為什麼?”資訊量很大,懷元澈已經無法接受,說話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