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鮮血淋漓。
“涼……”他抓住了聞人涼的手,細細的看著。
聞人涼垂眸,慌亂的從小傢伙的手中抽出慢死黏膩血液的右手,用腳勾起掉在地上的外套,三兩下抱住了手臂:“沒事,剛不小心劃破了!”
小乳酪狐疑的看看他,不相通道:“涼得手中沒有傷口!”
該死!他竟然忘記了剛抽過血,插針管的大動脈沒有處理好不宜做激烈的動作。更糟糕的是,他絲毫感覺不到身上大動脈針口的疼痛。
正在叫罵著收拾試驗檯的紫苑突然想起什麼的似的抬頭:“痛覺?”
聞人涼搖搖頭!
紫苑消極的垂下眼,悶聲咆哮:“從老子家滾蛋!”
聞人涼眉毛一揚,丟掉了手中把玩著衝鋒,單手抱著小傢伙就往外走。
“外套!”小傢伙摸摸它淡薄的毛衣:“會冷的。”
聞人涼微眯眼睛,抄下紫苑的黑色外套披上,:“明天還你!”
紫苑沉悶的瞥了他一下,眼神複雜至極。
小傢伙趴在聞人涼的肩膀上向紫苑微笑告別:“再見,春節的時候記得來我家做客哦。”
紫苑略一點頭,朝他揮了揮手。
聞人涼步伐沉穩毫不費力的抱著小乳酪下了樓,在港口的馬路上攔下計程車,回家。
夜間。
小乳酪給展羽打了電話確定他的人身安全後,捧著熱咖啡往書房走。
聞人涼正在翻閱著一本古典書籍,小傢伙把咖啡送到他的唇邊,順便爬上他的腿上坐著,觀察了一下聞人涼下午流滿血液的右手,問:“涼,生病了嗎?”
聞人涼淺淺嘗了一口咖啡道:“紐約太冷了,涼缺少鍛鍊,抵抗力差。”
小乳酪眨巴了眨巴眼睛,捏捏聞人涼結實的手臂又問:“那……痛覺是怎麼回事?”
記憶中聞人涼從未曾害怕過疼痛,就是七年前他們回西西里島時,聞人涼的肩胛上曾經中過一槍,他也沒有說過一次疼痛。
“我痛覺神經遲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