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會後,文昊走到門前開啟門之前站定腳步,聲音中帶著些許的沉重言道:“1是國家的臉面,三年後的奧運會1師將會接受它所存在價值的最終極考驗,我相信各位也都很清楚,一旦出現意外,1師將會面對什麼?說不在意聲譽榮耀是假的,可對於這些我更在意是否對得起國家拿出的鉅額資金和老百姓的信任,一個每天都要消耗數十萬的部隊,沒有任何創收,每天都在消耗著國家的資源,我不知道它在未來能否完成使命,可我想要告訴大家,既然來到了1師,就是一同並肩作戰的戰友,性格不合脾氣不和政見不合都可以,但有一點我消大家能夠做到,也是我代替全師上下官兵說的一句話,能否讓我能夠放心的將後背交託給你?”
說完,文昊離開了會議室,留下了若有所思的幾個人。
眾生相二:郭凱年手裡端著茶杯,眯著眼睛看起來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可作為一個對職責有著偏執認定的政工幹部,多年來一直試圖維護公平公正公開,隨著年歲閱歷和受次數的增加,同化成為他必然性選擇的方向,聽到文昊的話很有觸動卻也只是當作一番話,是否能夠成為實實在在的行動,他還要看下去;司馬龍揹著手離開,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可有一點大家看得清楚,在文昊那番話落下之際,司馬龍曾經輕輕的點了下頭;黃浩則是一臉贊同的模樣,不過人心隔肚皮,是否真是如此誰也不得而知;後勤部長依舊低調,馬建軍則是忿恨之中夾雜著無奈,文昊那番話沒聽進去,不給面子的事情卻是記得牢牢,返回到辦公室第一件事都是拿起電話,撥向京城撥給文運昂。
接下來的幾天,戰士們發現了軍營內的變化,不大也沒有讓習慣了訓練的戰士們感到反感,畢竟政治學習的枯燥對於文化水平普遍不高的戰士來說,等同於幾個小時的煎熬。
可第一堂的政治學習課就讓大家改變了看法,沒有枯燥的理論思想學習,而是結合了例項進行的學習分析,以一場我軍在抗日戰爭時期爆發的大規模集團作戰為基礎,詳細剖析戰爭中的細節,即讓戰士們對指揮作戰有些瞭解,也從其中拿出一些個體事件印證某些理論思想的正確存在,第一堂課一千多人,郭凱年上臺主講,文昊和師團幹部到場聽講,最終是文昊帶頭鼓掌,他不為別的,就為了郭凱年在課上隱隱約約點到了一種愛國主義奉獻精神,以個體為了整體在無可選擇下為前提,剖析了一些戰士能夠英勇獻身的思想轉換,牢牢抓住了在場聽課戰士們的心,對贏前在考核中的生死榮耀抉擇,很多戰士都在這堂課中學到了東西。
接下來全師都將輪番上課,文昊在當天晚上拎著一瓶酒進了郭凱年的辦公室,直到清晨戰士們開始訓練才走出來,沒有人直到他們談了什麼,二人也沒有經過那一晚有什麼變化,依舊是各做各的,直到政治部主任的到來,1十中才有了一些能夠讓文昊安心離開的變化。
燕遲,四十五歲,上校,一百八十三公分的身高,威猛的身材,黝黑的肌膚看上去怎麼也不像是政工幹部倒更像是軍事幹部,帶著委任狀到來後還沒等郭凱年舉行歡迎儀式,燕遲就大搖大擺的踏入了文昊的辦公室沒有絲毫的避諱,進入後沒說什麼,只是將自己的履歷和一張紙條遞給了文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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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四章 有興趣拍戲嗎
第四百零四章有興趣拍戲嗎
燕遲其人,外表讓很多人對他輕視,可在政工幹部中卻是新生代的佼佼者,他的到來本就透著怪異,直接毫不避諱的接近文昊更是讓外面的司馬龍等人心生疑惑。
“燕叔叔是我爸爸的好朋友,是我媽**遠方親戚,1是好地方,你也需要人幫忙,他會幫你的。”秀氣的字型落款是厲飛兒,文昊不禁暗自搖搖頭,這小丫頭……
“小丫頭胡鬧了,倒是讓燕主任受委屈了。”
燕遲其實也一直在觀察文昊,這一次臨危受命到1師,固然有小丫頭厲飛兒從中自認為的出謀劃策,更多的則是一種權力的平衡,1師不能亂,這是底限,下面實際操作的人也都知道文昊是那種敢於捅破天的角色,上面的底限並不一定是文昊的底限,小心翼翼或許還夾帶著無可奈何,讓在軍隊並無根基的厲家出一個人身居要職,其中的目的不言自明,誰又知道厲飛兒的出現,直接讓這不可調和的矛盾化為烏有。
“師長客氣,來1師也是我自己主動請願,與任何其他因素無關。”燕遲淡淡而言,沒有鋒芒卻也不失剛硬。
文昊興笑沒有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厲飛兒這張紙條已經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