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瀰漫,這樣的條件下所謂的牧歌田園也沒有了其存在的特殊性,來這裡是享受的,可不是為了呼吸刺鼻空氣的。
“你真的很囂張。”李舒的口氣緩了緩,明顯轉換成為一種帶有長輩對淘氣孩子溺愛的味道,氣勢上的弱勢一下子就扭轉了過來。
“十分鐘時間,我要這裡除了工作人員外沒有一個客人,而我的客人將會在十五分鐘後正式入住,我請來的客人脾氣都不是很好,類似這樣的事件我想如果連續發生的話,這裡除了事光禿禿的山之外,保證寸草不留。”文昊根本就沒搭她這個碴,這也讓李舒的心裡一陣陣的不安,有些東西似乎已經開始從幕後被拉到了臺前,否則這文昊一項是得理才會不饒人,這般咄咄逼人自然是心中有猛虎。
“文昊,非要鬧到臉面皆無嗎?”李舒不得不選擇低下頭,平日裡很多東西擺在高高在上的位置,大家都得仰視,可當一切臉面皆放下之時大家才發現,手裡掌控著絕對的武力和兵權才是真正的權柄,此刻任憑文昊如何無理取鬧,在你短時間內無法調集足夠武力來對抗他時,你無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除了聽從之外再無第二個選擇。
“我說過的話,今天重複了很多遍,我現在不想重複,還有八分鐘。”文昊很平靜的說道,決定了撕破臉皮就沒有什麼需要猶豫的了。
五分鐘之後,文清推著周牧楚從遠處走來,在周牧楚的身後,站著那名紅箭的保鏢,在京城的衙內圈子裡,周牧楚或許可以說是根紅苗正,當年要不是與文運昂爭奪李舒鬧得不可開交,放棄了所擁有的一切,今日的他肯定已經站在了一省領袖的位置上,下一屆在五十歲左右定當能夠踏入朝序列。
輝煌不在,威風猶存,在很多老人的眼中,在醫院內躺了這麼長時間的周牧楚依舊擁有著長足的大局觀智慧,縱然不站在臺前,站在幕後也是國家不可或缺的人才,加之其叔叔目前還在朝中,周家的權勢滔天,當年也算是傳承有序的家族,如不是在周牧楚這裡斷開,今日的周家所擁有的將會更多。
“舒兒,文昊要包場,你便讓他包嘛。”周牧楚開口了,文昊該給他面子嗎?過去或許會,現在對於一個愚蠢到沒有智商的人,文昊不需要再給他任何面子。
李舒皺了皺眉頭,望著文昊點點頭。
五分鐘時間,山腳下轟鳴的越野車聲音響起,還夾雜著一些特殊的聲音,待到離近了才發現,文昊竟然把坦克和裝甲車都弄來了,甚至還有越野導彈車,幾十公分的碩大彈頭架在越野車上的彈筒內,相信用不了幾分鐘時間,這些重武器就能將整個牧歌田園摧毀。
“文昊,我消這只是個玩笑。”周牧楚的臉色相當的不好看,任誰都看得出來文昊純粹是來找麻煩的,這讓他覺得自己受到了挑戰。
“周牧楚,老老實實在醫院待著多好,沒事出來湊什麼熱鬧,有些熱鬧是你能湊得起的嗎?”文昊哼了一聲,數百名實槍荷彈的職業軍人將整個牧歌田園包圍,有人遞給他一個對講機,之前與小夜可不是隨便閒逛,將整個牧歌田園的位置都牢記在心中,此時下達命令也能夠有側重點,他願意相信在這裡能夠堵得到自己想要堵到的人,在防禦上也就需要足夠的側重點。
周牧楚臉色鐵青,多少年了,似乎也就當年的文運昂有過如此狂妄的表現,事隔二十年,又冒出這麼一個傢伙,其狂妄程度照比當年有過之而無不及。
“文昊,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文昊撇了撇嘴,真是執迷不悟,這種人真沒有什麼可憐之處:“周牧楚,你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嗎?”
周牧楚一皺眉,痴心與傻並不是等號,他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猛的回頭望著李舒和文清母女,眼中閃過一抹不敢相信的神色,看到這對母女那近乎冰冷的表情,他似乎一下子什麼都懂了,只是他不理解,為什麼,這一切都是為什麼?
噠噠噠……
子彈擊發的聲音響起,在這座身體的下方,竄出了數十個基因戰士,而其中帶隊的是兩個熟人——德國戰車、血屠擲,這兩名黑榜絕頂高手如今已經成為滿眼嗜血的基因戰士,最佳的基因配備最佳的身體,兩人的戰鬥簾線上升,連續數名戰士受傷,文昊身子一縱,緊接著從山下以韋猛為首的十幾人也都紛紛而至,最強的敵人自然要用最強的戰士應對。
再一次面對德國戰車,儘管他變得強大了,卻沒有了上一次讓文昊尊敬的地方,因為他已經不再是德國戰車,不再是那享譽盛名的黑榜高手,而是一名特殊的基因戰士,一個徹頭徹尾的打手。
“我知道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