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用老的招式在他手中竟能發揮出這般威力,
夜幕下,火光燈光下,透著冰寒殺氣的戰斧上下翻飛,文昊身子如無根浮萍在戰斧劃出的刃影中搖曳,隨時都有可能覆滅於戰斧的侵襲,空氣也似乎也隨著戰斧的霸道而凝固,這一開始就挑戰人類極限的戰鬥方式讓觀看之人大呼過癮,時間不長地面上就被德國戰車劃出一副後現代主義的抽象畫,道道斧溝隨著他沉穩的步伐逼得文昊步步後退,眼看著就要到圍觀之人所處位置,已經有人啟動車子準備讓開道路,在場的人都明白,高手過招一線之間,弱勢即敗勢,什麼防守反擊之類的都是扯淡,又不是武俠小說,招招防禦都能消耗對方的體力,看看德國戰車的攻勢,別說是阻擋,一個不小心沾上邊身子都能被拍碎。
就在眾人都為文昊捏一把汗的時候,出人意料的一幕出現了,無根浮萍突的立地生根,一隻普通的手伸了出來,只聽著一聲啪的巨響,戰斧不再凌厲,浮萍也不再飄忽。
手握住長長的斧柄,身子隨之一矮又彈了起來,隱隱鮮血在手中滴落,準確無誤的抓住飛舞的戰斧,虎口震裂,卻將德國戰車的攻勢瓦解。
“就這些?”文昊側著頭,也不顧虎口震裂鮮血滴落到手臂,頭不閃不避,斧刃的寒光閃閃距離他的面部只有幾寸之遙,可就這幾寸,德國戰車將整個身體體重所形成的慣性量都用上了,依舊無法再前進半分。
德國戰車咧開大嘴,雙手一鬆直接戰斧不要了,雙拳砸向文昊的太陽穴,身子向前一衝,即便是砸不成也可來一個熊抱,早就透過資料知道文昊的量和爆發力都異常驚人,可還是被此刻文昊單手所形成的阻礙量驚呆。
“無趣。”文昊手臂一推,戰斧飛出砸向德國戰車,左手擋向對方的右手,而直接看似輕鬆擋住戰斧的右手此刻遠不是他表現出來那麼輕鬆,整個手臂都已經麻木。
一個放棄太陽穴,一個要被自己的武器砸中前身,簡單轉換之間兩人進入了對攻階段,第一招即是兩敗俱傷。
文昊,不躲;德國戰車,不躲。
兩人皆不躲,都是攻擊型的悍將,在針鋒相對的戰鬥中,戰鬥氣勢將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誰也不想因為害怕傷亡而丟失自身的氣勢。
噗
砰
不退。
戰斧砍在德國戰車的前胸,鮮血噴濺一步不退;左拳砸在文昊微動後的腦袋上,七竅流血口中狂噴血箭,一步不退。
“哈哈哈……”
從氣氛緊張的攻擊戰,轉換到對攻戰,不過一眨眼之間,看得周遭人是熱血沸騰,可也被兩人之間血腥的戰鬥方式所驚呆,戰斧沾著鮮血扔到了一旁,四拳四腿在空中對撞,鮮血隨著兩人的動作飛濺到空中,你一拳我一腳宛若普通人之間打架,沒有套路沒有章法,只是攻擊頻率快一些罷了,可如你仔細觀瞧便可發現,兩人的攻擊都是對方必退之處,不退就只有硬抗。
“白痴。”神梵天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揹著手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老管家法裡克和鬼手殘則皺著眉頭一副擔心的模樣,韋猛幾次想要衝上去都被攔下來,文昊什麼脾氣大家都很清楚,連羅雅靜在他站出來之後都一言不發的退下去,雅兒作為天山的天罰內心無比驕傲在之前都沒有足夠的勇氣站出來挑戰德國戰車,有些差距不是勇氣可以彌補。
莫言手摸著肚子,面無表情,她很慶幸這一次齊曦塵沒有來,衛紫也被留在了京城,這畫面完全是挑戰人視覺極限。
“怎麼,害怕嗎?”常兼泊伸手摟住了身邊的女孩,對方早已經背過臉不敢看場中的對決,身子微微的顫抖,手指拉著常兼泊:“我們回去吧,外面,我以後不想再來到外面了。”
“傻丫頭。”常兼泊輕輕的拍了拍女孩的頭,眼中閃過一抹精芒。
周牧楚雙目不錯的望著場中,身後推著輪椅的文清也是眼珠不錯的看著血腥戰鬥。
賈利達看不懂,他只知道現在文昊身上在流血,並且是持續性的,側頭望著身邊的羅雅靜,從對方的身上除了看到緊張和登之外,還看到了信心,文昊必勝的信心,否則作為母親此刻絕無法做到如此老神在在。
“好強,世界級別的強者真的好強,南宮,這真的是你教匯出來的弟子嗎?”哈赤兒只覺得渾身上下都是顫抖的戰意,面對著強者不屈的戰意卻也很清楚自己的差距之大根本不夠資格在場上與人來這麼一場拼殺。
南宮負著手,此刻在他心中也是感慨萬分,當初去到松江時內心還隱隱帶有些許不忿,教導一個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