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淡淡的羞意和眉目間掩映不住的喜色都證明了她此時的心情。宋魚等人也舉杯幹掉杯中酒,說了幾句祝福兩人的話。郎大在眾人喝了酒後,面上的高興之色似乎變得更加的濃郁,不停的張羅著眾人吃喝。酒過三旬,郎幕虹和老李突然自椅子上滑了下來,卻聽郎大拍著手喊道:“倒也,倒也!”緊接著寒雪柳佛心幾人也一一撲倒在桌上。
“你,竟然在酒中……!”宋魚一句話沒說完也跟著昏迷過去。
“呵呵,還是飛兒厲害,不用動手便將他們一網成擒。”郎大摟著身旁的花飛兒道。
“哼,人家這還不是為你麼?你想要用郎幕虹來獻祭,若是被宋魚和無名他們知道,不和你拼命才怪!”
“是、是、是,這一切都是夫人的功勞!”郎大用力的摟著懷裡這柔若無骨的嬌軀,只覺的一股無法控制的慾念自心底升騰而起,一雙手不自覺的滑向那傲人的高峰。
“不要急嘛,人家遲早都是你的人,難道你連這幾天都等不了了麼?”花飛兒一雙嬌弱的小手攔在胸前,“吃吃”笑道。
“可是我……,我實在是有些忍耐不住!”郎大被她這欲拒還羞的姿態撩撥的渾身冒火,說話都有些口吃起來。
“乖,人家這清白的身子還想留到洞房之夜呢!你難道忍心強迫我麼?”花飛兒輕輕撫摸著郎大的臉龐,吐氣如蘭,媚眼如絲的嗔道,在這一刻,足可做他父親有餘的郎大竟似是孩童一般,溫順如貓。
“好,我答應你,我怎會忍心強迫你做你不願做的事情呢?”
“這才是乖孩子嘛!好啦,快把他們弄走吧,免得在這裡大煞風景!”花飛兒纖指指著宋魚幾人道。
“呵呵,你看我把這都忘了!來人把他們全都關進大牢!”
宋魚醒來的時候,只覺渾身痠痛,頭痛如裂,默運一下內力,平時那洶湧的真氣竟然提不起分毫。抬目四下一打量,竟然身處在一座石牢之中,一身白衣,處處動人的花飛兒就站在牢門口。
“宋大哥,你醒了?”花飛兒俏生生的開口道。
“呵呵,宋某可擔不起族長夫人如此的稱呼!”宋魚苦笑道。
“宋大哥可是生我的氣?我曾經阻止過他,可我一介女流,手無縛雞之力,又怎能鬥得過他?”花飛兒泫然欲泣道。
“姑娘何必再來**宋魚?宋某既然落在姑娘手上,不知要如何發落在下?”宋魚雙目炯炯的注視著花飛兒如花嬌顏道。
“宋大哥,我怎麼敢**你?我來這裡實在是冒著被他發現的危險,想要救你出去的!”花飛兒小臉正經的道。
“果真?”
“當然!”
“那麼他們呢?他們又在哪裡?”
“他們被關在另外一間牢房!”
“唉,姑娘,你倒底是誰?咱們似乎並無冤仇,心兒她們為了維護你還受過傷,你難道真的忍心如此對待她們麼?”
花飛兒輕移蓮步,來到宋魚面前,忽的展顏一笑,在昏暗的牢房裡猶如一盞明燈般亮麗,讓人目眩神怡。伸出小手,指尖輕輕的劃過他的臉龐,一股**的感覺襲上宋魚的心頭,只聽她溫柔的道:“宋大哥,我是飛兒啊,怎麼你不會不認我了吧!”
宋魚竭力的想要移動一下頭部,但渾身卻是難動分毫。
“郎大下的**效力只有三個時辰,他怕你們醒了鬧事,所以每人都點了六處大**,他這個人啊什麼都不好,只有一點好處,那就是聽話,我讓他幹什麼,他都會無條件答應我,簡直就像是我兒子一樣!”花飛兒的手指移動到了宋魚的胸膛,輕輕的律動著,看似毫無危險的動作,宋魚卻是滿臉大汗,整個身子都跟著她手指的波動而不停的顫抖著。
“怎麼了?宋大哥,你心裡是不是很難受?現在是不是很想……恩?”花飛兒紅潤的小嘴輕輕俯在宋魚的耳垂邊上,一縷縷的熱氣帶著香香的味道和女子特有的體香不住的衝擊著宋魚的防線。
“想要麼?是不是很想要我?你只要答應一聲,說不定我會同意呢!”花飛兒的手指已到了宋魚的小腹,而她那香膩的小舌卻不經意間掃著他的耳垂,一股股熱意自小腹間升騰而起,宋魚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花飛兒適時的抬手解開了他雙臂的**道,看她出手時僅憑著感覺便能認**無誤,分明也是一個高手。宋魚的雙手方被解開,便一把把花飛兒摟進懷裡,粗暴的動作讓花飛兒也不由輕撥出聲,嬌笑著,玉指輕點了一下宋魚的額頭,嗔道:“死人,你急什麼?難道人家還能跑了不成?”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