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谷瞅著他就和看個白^痴差不多,“既然如此,那勞煩王大人的兩位兒子前去戰場吧。”
王湛生聽聞臉色一僵,知道這是沈玉谷威脅之意,轉而冷哼道,“我那兩個兒子乃是文官,如何上得了戰場?武官不行武官之責……”
那王湛生尚未說完,耳旁忽然炸開!
朝堂之上赫然想起一陣轟鳴聲,雖然不大,卻分外刺耳。
沈玉谷依舊面無表情的手持火器,對著那王湛生,“王大人可是知道火器的威力?如若知曉,那該知道火器對如今戰場的重要,如若不知道,本王尚可再替你示範一二。”
“大膽!二王子!你如何能把持兇器帶上朝堂!”魏子涵眼見沈玉谷得失,立刻訓斥道,“幼時並非臣教導,卻也該知……”
沈玉谷根本瞧都沒瞧魏子涵,反倒是上前對沈灝珏道,“父王,兒臣許久未曾回宮,累了,先回去歇息。”
如此大膽,不把朝堂放在眼中,自然讓群臣不滿,只有幾位武將與少量年輕文官略帶深思。
“准奏,購買火器之事就交給辛鈿辛大人,由沈邵俊輔佐購買事宜。”沈灝珏並未接上沈玉谷先前的話。
但沈玉谷心裡倒是舒坦的厲害,冷然的瞟了眼魏子涵,後者臉色一僵,立刻道,“購買火器之事,還望聖上三思!火器本是大王子所創,如今因火器引得天下大亂,當初臣便說不該讓火器存於世!眼下因此而傷及百姓,死傷無數,當真是罪孽!他國因火器而失去理智,我朝不該如此啊,聖上!”
“帝師的意思是,朕就該站著捱打?”沈灝珏冷笑聲,“王大人欺君之罪,當誅九族,叉下去!看守火炮之人,因看守不當,遺失火炮限五日內追回,其他涉案人員,滿門抄斬!”說著單手支撐著下顎。
“聖上!”如此嚴厲的刑法,當真讓魏子涵一愣,轉而失聲道,“聖上三思啊!”說著隨即叩拜。
滿朝大臣文官緊隨其後,反倒是武官與年輕文官站立一旁,默不作聲。
“三思?朕當年便是聽了你們的三思,才把好好的火器放到一旁不理不問,否則我朝擁有最先進的火器豈會落得如今四面楚歌的地步?”沈灝珏冷笑,“帝師年邁,有些問題不清不楚便莫要再說,三子好需帝師的教導,不必再為其他事操心!”
這話一出,頓時讓魏子涵錯愕的瞪大雙目,仰頭看向沈灝珏,見其並非玩笑,面色更是冰冷,當即搖晃了下^身子,再次匍匐跪拜,哽咽而無法說出一詞。
在朝老臣,見此紛紛勸說,只是沈灝珏早已拽袖而去。
沈玉谷見夠了熱鬧,便帶著自己的人馬退下。
走在路上,辛鈿卻有幾分好奇,“二王子,你怎麼知道聖上會偏向你?”
先前沈玉谷出言不遜不提,甚至迫於幾分在朝堂上不給沈灝珏面子的意味。
雖然他們理解沈玉谷在外身受重傷,回朝尚未封賞,便被那些不處理的文官擺了一道,甚至還以大義凌然的口吻想要剝奪他的繼承權,心中自然難免怒火。
可誰知,沈玉谷卻笑得異常流氓,“我父王雖然混賬了點,但又不是腦子不清楚,此次戰役打得有多艱辛他不是不清楚,先前虎族與蜘蛛一族短兵交戰,我等就明瞭外界這場戰役勢必會把孔雀王朝捲入其中,這場戰役不過是遲早的問題。”
“那……”辛鈿尚未開口,卻見沈邵俊匆匆趕上,“呦~~八爺來了?”
後者理都不理那人,這辛鈿與沈邵俊雖然是沈玉谷的親信,但兩人並不是特別合拍,沈玉谷也不求他們能合作愉快,但求相安無事,便也讓他們去了。
“玉谷,這是你之前讓我做的。”說著交給沈玉谷一封信,“聽聞你要購買火器,錢已經付了,對方也已經在路上。”
沈玉谷接過信瞟了眼,頓時為上面的數字感到肉疼,“就這些要了這麼多銀兩?”
沈邵俊頗為無奈的點頭道,“的確,價格不菲,但饒是如此依舊有貨難求。”
“成吧,”沈玉谷說著頗為鬱悶,“我先去見見我那父王,兩位莫要等了。”說著擺擺手,便向王后宮走去。
此時的沈灝珏勢必會在鳳首宮,沈玉谷對此瞭解的甚是清晰。
但時常,沈玉谷會想。既然如此緬懷,為何不去親自尋?
只是一直派人四方找尋,又有何意義?顯然兄長在躲他,聰明如沈灝珏,又如何不明?
想著,微微嘆息。
可剛想到這,抬頭便見一隻軟^綿綿的小狼崽屁顛屁顛的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