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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不清表情,但是李宥然的眉頭還是皺了起來。因為傷口,她可能睡沉了,但是她醒來後也並沒有感覺到他,他到底在這裡多久了?自己真是越來越大意了。並不理他說的什麼,兩腳徑直踩在地上站了起來。昨天草草包紮,也沒有脫衣服,現在正好是方便了。一隻手稍稍扶住自己的腹部慢慢往帳口走。

一陣急促的步子過後,青天照堵在了李宥然前面,因為他比李宥然稍微高出來那麼一些些,李宥然只要稍微抬眼看過去,近處一看,倒是清楚了,還是那張沒有什麼表情的臉,還是那樣惡狠狠的眼神,不過……李宥然一轉頭,眼神落到別處。

青天照就這麼擋在她面前,抿著嘴也不說話,直直的看她。李宥然心裡倒是嘆了口氣,便開口問道:“將軍可否告知在下的夫郎住在何處?”意料中的,久久得不到那人回覆,也並沒有再去問,而是繞開他,再往外走。

“你開口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問另外一個男人?”李宥然甚至能聽見裡面牙齒被磨成了粉的聲音,不由得一頓,最後還是轉回身,稍帶著無奈的說:“你只是中了迷情,我相信,你師父和母親應該很快給你解毒的。”

這藥,也真是懸乎,按照蕭天的說法,這藥是個叫鍾忘的神經病弄出來的,用這藥把一個不愛他的女人留了下來,做了一輩子別人的替身。

青天照眼中一閃,李宥然落在別處的眼睛當然是看不到的,最終青天照只是喃喃重複著,解毒?解毒?

李宥然再也管不得了,抬腿就走了出來,門口立著的,已經換成了青天放帶過來的兩個親兵。去問秦書漫的住處,本來沒帶什麼希望,那親兵居然開口就講,顯然是經過授意的,而且秦書漫帳子門口的親兵,欄也不攔就讓李宥然掀簾進去。

小小的帳子裡,暖暖的氣流就這樣撲面而來,窄窄的床上,那人只露出個亂哄哄的頭頂,李宥然笑笑,把被子稍微往下一拉,那人皺著鼻子半張著嘴巴的臉就現了出來,伸手摸摸,瘦了,眼睛也凹進去了,臉蛋也陷進去了,下巴也尖了,要經歷過什麼才得了這麼張讓人心疼的臉。

許是李宥然粗粗的手指頭給刮的,那人居然動了兩下,眨巴眨巴掙開眼睛來,好像一時間沒有認出李宥然來,傻傻的問:“你是誰呀?”

李宥然就這麼簡單的笑開來,這個她不小心弄丟了的人,這個她尋遍到處都找不到的人,這個她想了又想的人,就這樣活生生的躺在她面前,如初生嬰兒般單純的問她是誰,忍不住逗弄道:“你說我是誰?”

那人側睡的身子懶懶的一動正面看著李宥然,把被子往上一拽,緊緊捂住自己,只露個腦袋,擺出一副生氣的模樣說道:“我怎麼知道你是誰。”把個我字託得老長,曲曲折折的弄得李宥然心底一陣柔軟,手上稍微用點勁掐住那人的鼻子,也假意生氣的說:“不是講了麼,我是你的妻主。”

那人臉上一皺,搖頭躲了兩下沒躲開那隻手,被子裡動了動,估計是想伸手出來幫忙,但是怕外面冷,那雙手終究還是躲在被子裡,任鼻子被欺負著,幸好李宥然好像還很有良心,掐了一下就鬆開來,然後去把他拱冒起來的被子壓了壓,秦公子這才臉色稍好,勉強承認道:“師父也說你是我的妻主,那你就做的妻主好了。”

師父總是不會騙他就對了,這人看起來也不像壞人,看女人笑的很開心的樣子,趕緊又補充道:“不過你要對我好才行的!”

說完就認真的盯著女人,女人柔柔的一展眉,開口就說:“好,那你說,怎樣才算對你好?”

秦書漫趕緊一歪頭皺著眉頭半眯著眼睛認真的想,半天才氣勢洶洶的定義道:“不許罵我,不許打我,不許吃花斑!”

李宥然一邊聽一邊點頭,算來,也是第一次做出這種要對誰好的承諾吧,不過,要怎麼才能告訴他,男人對女人好,女人對男人好,不是吃穿睡,打罵鬧這麼簡單。

秦書漫見她都點頭,臉上露出笑意來,終於是好奇的問:“喂,那師傅和你都說你是我的妻主,那我怎麼都不認識你呀。”女人撫著他的手一頓,輕輕的說道:“不是不認識,是暫時不記得了,以後就會想起來的。”

秦書漫疑惑的問“是麼?”一臉好奇,李宥然估摸這這人又有新問題了,趕緊問花斑是什麼。這人現在身體弱,暫時不想起那些事情為好。果然,那人神采飛揚的開始炫耀自己的花斑有多乖,多漂亮,多聽話……總而言之,花斑是隻豹子。

兩人輕輕柔柔的西扯了一會兒,天已經大亮了,看秦書漫窩在床上動也不動,不過肯定也是餓了,正要出去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