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女人的這樣一個男子,讓他如何去嫉妒。
他親手給她淨身,他親手給青天淨身,兩人滿身的傷痕,他都心疼,青天沒有守宮砂的胸口,他居然為他感到放鬆,終於。
老五說,青天是被下了藥。她定是認為自己會傷心,會吃醋,會嫉妒吧。這個孩。
怎麼會,她還活著,她得到了另一那麼美好的人的愛情,他怎麼會傷心,他在感激,感激她還活著,感激她還能睜開眼睛柔柔的看他,感激她還可以無奈的叫他傻子,感激她還可以逼著他吃那些各式各樣的叫蔬菜的東西,感激她還可以敷衍自己時對自己說的話哦的一聲的問句,感激她還會在自己微微醒來的時候輕聲說,乖,再睡會兒……
她說過,讓他相信她就好了。是的,他相信她。他相信,她會一如既往的疼愛自己,他相信,她會睜開眼睛,對他說,乖,我沒事,他相信,她會陪著他走完漫長的一生……
“你說什麼?重傷?”塌上的男子急急坐起來,打翻了手邊的茶杯,霜姨趕緊上前擦掉,奈何那茶水已經流到男人腿上,然而男人猶如未知一般,專心等待坐下跪著之人的答覆。
“當家的,是的,李小姐重傷,現在昏迷不醒,他們沒有請大夫,所以不知道現在的情況如何。”
“怎麼會重傷?不是去找人麼?”
“李小姐下午去了一趟芙蓉樓,打探青天公子的下落,凌晨回來的時候是秦公子去接回來的,已經是重傷,屬下親眼見那血流了他們院子門口一地。”
“這麼嚴重?那為何不請大夫?”
“屬下不知,只是將軍府去了很多人將院子圍了起來,是不是犯了事?”
“犯事?不會,她一向與將軍府交好,怎麼會突然犯了將軍府。”緊皺眉頭沉思了半會兒,又問,“那青天公子呢?找到了麼?”
“找到了,跟李小姐一起回府的,也是暈迷中。不過後來將軍府來人接走了。”
男人一聽,多少猜到李宥然可能是救青天照的時候負傷。但是傷了怎麼不清大夫,傷得重麼?將軍府派人是保護她麼?還是監視她?她到底得罪的是什麼人?會不會有人趁她受傷前來刺殺?
霜姨見他忘了地上還跪了個人就在那裡沉思,只好自己揮手讓那人下去,然後柔聲安慰,“傑兒,別想了,李小姐是何等人物,定然是安排好了的。你不要太擔心,說不定明天就有訊息了。”
“訊息?”刺殺暗殺這種事情,趙子傑見了很多,再強的人,也終究不過血肉之軀,何況,她還不請大夫,萬一,萬一……
當即心下一橫,兩眼堅定的對霜姨說,“霜姨,我們去看她吧!”
霜姨一愣,隨後就響去搖醒男人,說不稀罕她的人是誰?說斷了對她念想的人是誰?自身難保,還要擔心她?
然而,終究是做了多年主子的人,趙子傑說要做的事情,霜姨還是前後打點,帶了趙家多年的大夫陸雙隨行,為了不引起注意,三人都喬裝成店鋪裡跟李宥然有談生意的女子,由三個不同的地方在入夜十分出發去了李家院子。
青天照午時的時候就醒了,張開雙眼,發現是自己的房間,立即翻身而起,急忙下床,卻很少一個眩暈栽倒在地上,踉蹌著爬起來,穿著中衣歪歪斜斜的跑過去一把拉開門。
門口左右站著仁泰仁安,一聽門想,詫異的回頭。
“公子!你醒了?”
青天照理也不理,推開她就往外走。
“公子,將軍吩咐,公子傷後初醒,不得亂走啊!”
青天照仍是不理,然而走去兩米外,就被石子打到膝蓋,軟跌在地上。
“公子,得罪了,將軍吩咐,不可以讓公子出府。”仁安說完,彎腰抱起青天照就回房間放在床上。剛要退開,卻發現袖子被抓住了,抬頭,對上一對烏漆的眸子,
“她呢?”
仁安心尖一哆嗦,本應保持沉默,但微微不忍,低聲回答,“沒有大礙,今晚應該能醒。”
“真的?”
“真的。”仁安點頭,隨即便見到床上坐著的人兒眼角舒展,下巴收起,微微勾唇,笑了開來,然後自言自語道,“那我再休息一下,等下再去。”
這個傻公子喲,等下再去,他哪裡曉得將軍知道他和李宥然兩人聯手得罪了三皇女,現在哪裡肯讓他再去見那個李宥然。
果然,青天照一個時辰後再次醒來,執行體內內力行走兩週,神情目明之後,得到的還是不能出府的說法,便再也沒有笑臉可給,內心渴望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