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兩人,王軒轅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疑惑之色,因為他根本就不認識兩人,而秦翰則是一直打量在那短髮男子的身上,愣打眼一看,他還真認不出這男子是誰,但是卻有一種熟悉之感。
“怎麼?你小子不認識我了,還是怎麼著?是不是裝不認識啊?”那短髮男子看著秦翰繼續嗤笑道,臉上更是帶著一抹趾高氣昂的樣子,那態度頗為居高臨下。
秦翰在仔細的觀察之下,終於認出面前這短髮男子,淡淡的道:“我至於裝不認識你嗎?還真拿自己當根蔥了。”
說完之後,秦翰便是很悠閒的吃了一口餛飩,他認出了這短髮男子,短髮男子名為暴青,是麗水縣人,兩人在高一的時候是同學,後來這暴青家裡好像搬到了唐寧市,之後,兩人便再也沒有交集了。
在高中的時候,暴青學習一般,仗著自己家裡有點錢,在誰面前都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架子,好像他就是班裡的老大,誰都欠他幾百萬似的,裝逼的很。
而且,那個時候的他還認識麗水縣道上的人,據說他表哥在麗水縣的道上混的不錯,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更加裝逼了,班裡有不少人都被他和他那幾個狗腿子欺負過。
在高中的時候,這暴青曾經嘗試過欺負秦翰,雖然,那時秦翰家裡沒人,但他也不想被欺負。
暴青去欺負秦翰的時候,秦翰進行了反抗,踹了暴青一腳,當時,暴青並沒有說什麼。
下課之後,秦翰去了廁所,接過一幫人在廁所裡堵著秦翰,眾人一下子便是圍上來揍秦翰,但秦翰也沒慫,就一直追著暴青打,那次,秦翰被打的一身傷,暴青也是一身傷,沒討到什麼好,最後,這件事還被學校的老師知道了,兩人都被叫了家長。
也正是因為此,兩人才結下了樑子。
暴青上了這麼多年學,靠著他們家的權勢和財力,再加上他表哥在社會上混,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他沒捱過這麼狠的揍。
他本想過段時間報仇,但是沒想到,他們家由於生意原因,需要搬家,他也就轉學了,他們一家人就這樣去了唐寧市,他那報仇的想法,自認也就泡湯了,秦翰也算是僥倖逃過了一劫吧。
那個時候,秦翰只是個學生,父母都是賣水果的,家裡也沒什麼人脈,那個時候,暴青要是動用點什麼關係,也夠秦翰喝一壺的了,其實,當時秦翰並沒有把這件事太當回事,但是,暴青卻也一直記著這個仇。
令他沒想到的是,今天竟然見到秦翰了,秦翰的模樣跟高中想比變化不大,另外,秦翰本來就挺英俊帥氣的,很容易認出來。
一直記著他跟秦翰之間仇恨的暴青見到秦翰,自然是要報報仇的,所以,才用那樣的語調跟秦翰說話,那就是報仇的前奏。
聽到秦翰說他拿自己當根蔥這話,暴青的臉上猛的浮現出了一抹不悅之色。
“小子,你的嘴還是那麼硬啊?”暴青雙眼冷冷的看著秦翰道,“小時候,有老師和父母護著你,現在誰特麼還護著你?啊?”
“你學習的確比我好,那個時候,你學習好,在學校的確是有優越感,在學校裡比的就是學習嘛,但現在,到社會上了,學習好頂個屁用啊,大學畢業了,工資還沒到五千塊錢呢吧?在這小店裡吃個餛飩,不用回家做飯,對你來說都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吧?”暴青繼續嘲諷道。
“我高中畢業之後就不念了,到我們家的公司分部的副總,上來一個月就開一萬,我現在工作六年了,現在已經做到了公司的副總,一年一百萬年薪,記得,稅後啊!”暴青繼續道,“唸的好有什麼用,那不如像我一樣有個好家室,切!”
暴青滿臉不屑的看了一眼秦翰道。
聽到暴青的話,看到暴青的模樣,秦翰微微笑道:“你靠著你的家室,的確走在了大部分同學的最前面,或許,有些人一輩子也不如你,但是總有比你強的人,而我,就是其中一個。”
秦翰緩緩的抬起頭來,看著暴青,在說最後一句話時,秦翰的語氣異常的自信、堅定,秦翰的目光更是絲毫不讓暴青。
聽到秦翰的話,暴青嗤笑了一聲,道:“人嘴兩張皮,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在我看來,你這就是吹牛逼,而且,這牛逼吹的還很大。”
就在秦翰剛剛想說話的時候,餛飩店的門被推開了,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畢涵,由於,秦翰他們的桌子比較靠近門口,所以,很快畢涵便是看到秦翰和王軒轅。
“翰哥……”只見,畢涵快步走到了秦翰的身邊,坐到秦翰的身邊一把抱住了秦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