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張芊芊安頓好之後,她也躺到了床上,但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滿腦子都是秦翰把手放在她大腿上,和吃藥後面對秦翰時,寬衣解帶的樣子。
……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圍著桌子吃著早飯。
張德瑞看了一眼張芊芊,有些嚴肅的道:“以後不要喝這麼多就酒了,你瞅瞅你喝的,這大早晨的還滿身的酒氣。”
張芊芊瞥了瞥嘴,聳了聳肩,吃著她碗裡的粥。
就在這時,張德瑞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著來電顯示,張德瑞微微一愣,而後連忙接起電話來,客氣的道:“喂,劉總……”
“老張,你太不靠譜了。”話筒裡傳來了一個不悅的聲音。
“怎麼了,劉總?”張德瑞問道。
“還怎麼了?我酒吧讓你給我貼的大理石地面有幾塊石頭顏色不正常,很影響美觀!”話筒裡的聲音頗為嚴肅。
張德瑞的眉頭微微一皺,而後連忙道:“劉總,今天我過去看看那大理石的問題,如果您不滿意,我給您換!”
“換什麼換,我這幾天就開業了,別瞎耽誤工夫了,這樣吧,不是還有百分之八十的尾款嘛,我再給你百分三十,剩餘的百分之五十算是對我的賠償。”說完之後,那頭便是結束通話了電話。
“喂……喂……劉總,劉總。”張德瑞叫了兩聲,而後重重的嘆息了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舅舅,怎麼了?”秦翰問道。
“我有個城南的客戶,從我這訂購理石裝修酒吧,這不剛剛給我打來電話,說有幾塊理石不行,要扣我百分之五十的工程款,這個客戶在城南有些勢力,咱們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所以也只能忍了,哎……”張德瑞無奈的道,重重的嘆息了一聲。
聽到張德瑞的話,秦翰的眉頭微微一皺。
“舅舅,那咱們的理石有問題嗎?”秦翰問道。
“咱們的理石沒有一點問題,當初往酒吧運料的時候,我是親自盯著的。而且,咱們幹完活後,我又親自去檢查了一遍,咱們的活幹的規矩的很。
幹完活後,我跟這個姓劉的要尾款,這個姓劉說,等酒吧全部弄完後,他會統一給各個施工隊結款,現在到了結款的日子,竟然給我來了這麼一出,要扣掉我百分之五十的工程款,可以說,這活我沒掙到錢,賠了。”張德瑞繼續道。
“這個酒吧叫什麼名字?”秦翰問道,城南的事,他應該能解決的了,現在他跟馮滿管轄著城南三分之二的地盤,如果這家酒吧在這三分之二的地盤上,他妥妥的能幫他舅舅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
“叫熱浪酒吧。”秦翰道。
聽到這個名字,秦翰的眉頭微微一皺,這不正是自己轄區內的酒吧嘛,而且這個酒吧距離滄瀾酒吧並不遠,自己妥妥的能為舅舅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
“舅舅,你們先吃著嗎,我上去一趟,拿下手機,昨天有個客戶說今天早晨給我打電話,我看看人家打了沒,別怠慢了人家。”秦翰道。
“去吧,去吧……”張德瑞擺了擺手,作為生意人的張德瑞還是比較理解秦翰的。
隨後,秦翰便上了樓。
到了他的臥室之後,他撥通了浩子的電話。
“喂,秦哥。”
“浩子,熱浪酒吧的老闆你熟嗎?”
“熟,熟的很,他都來咱們酒吧好幾趟了,想要見見您,但是都被我擋回去了。”
“浩子,你現在就告訴那個熱浪酒吧的老闆,不要讓他扣大德石廠的工程款,就說我的說的。”
“知道了,秦哥,我馬上辦。”
隨後,兩人便是結束通話了電話,秦翰拿著手機下樓去了餐廳,跟大家裿吃著飯。
“小翰,你那客戶來電話了嗎?”張德瑞問道。
“沒有,或許人家把我忘了吧。”秦翰開玩笑道。
大概五分鐘後,張德瑞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又是劉總,張德瑞的眉頭不禁微微一皺,難不成這劉總連百分之五十都不想給自己了?這個念頭,不禁在張德瑞的腦海中閃過。
“喂……劉總。”張德瑞接起電話來到。
“您好,張總。”話筒裡傳來了一個相當客氣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張德瑞的心中不禁生出了一絲疑惑,這劉總一直可是稱呼自己老張,從來沒有稱呼過自己張總,這劉總為啥突然間這麼客氣了呢?
在張德瑞疑惑之際,話筒裡再次傳來了劉總的聲音。
“張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