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房滕的話,楊博的眉頭微微一皺,為何房滕會這麼說?難不成父親去米國,並不是去遊山玩水了?
不過,楊博也沒有繼續打聽,快的話,父親五天後就能回來,慢的話也才十天,十天的時間他還是能等的,更何況,現在他還在病床上,行動不便。
“房滕,楚徵呢?他怎麼沒過來?”楊博問道。
“哦,他之前一直在這照顧你,不過,你一直都沒醒,今天該我照顧你,他手頭上還有點事,就先回去了。”房滕道,其實,自從那天楊博做手術楚徵離開之後,楚徵便再也沒來過。
對此,房滕很不滿,但是他也沒有任何辦法,畢竟,楊博之前對楚徵出言不遜了,還不允許人家耍耍小性子?
另外,表面上,房滕是泰山手底下的一號人物,楚徵是二號人物,房滕在決策事情的時候有一定的話語權,楚徵沒有,但是楚徵並不聽從房滕的領導。
而且,泰山也知道這件事,但也從沒有說過什麼,這也許就是泰山的制衡,掣肘之策吧!
聽到房滕的回答,楊博微微點了點頭。
“對了,最近那個秦翰有什麼動作沒有?”楊博問道。
“沒什麼動作,安靜的很。”房滕道。
……
城南泰山會所頂層的辦公室中,三名男子坐在沙發上,一人是楚徵,另外兩人則是李峰和李海兄弟兩人。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楚徵越發的滿意兩人,兩人不僅功夫高,而且這辦事的效率也很高,這兩天房滕一直在醫院裡忙著照顧楊博,他派兩人把泰山生病在米國治療的訊息散播給了泰山所有的手下。
此時,泰山的整個勢力都變得人心惶惶的。
現在可是泰山勢力和秦翰、馮滿聯合勢力對壘的時間,這個時間,泰山生病在米國治療,而且這一治療就是一個多月。
現在楊博少爺又被秦翰打傷住院了,但他們這邊卻沒有任何動作,對方的強勢與己方的弱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們怎麼可能不人心惶惶?
“楚哥,楊博住院,您一次也沒過去看,這有些不妥吧?”李峰開口道,此時的李峰與楚徵交流,比之之前來講,已經不再那麼拘謹了,口氣已經變得隨意了很多,這一切都是源自,兩人贏得了楚徵的信任。
楚徵微微一笑,道:“無妨,三天前,我不是對你們兩個說十天後,帶你們去一個地方嗎?不用這麼長時間了,本週週五,我就帶你們過去,只要這件事一成,趁著泰山不在,咱們就揭竿而起。”
聽到楚徵的話,李峰和李海兄弟兩人微微一怔,他們沒想到,楚徵的動作竟然如此的迅速。
看到兩人微微愣神,楚徵問道:“怎麼了?怕了?”
“楚哥,我們怎麼可能怕,您指哪,我們就打哪,這次揭竿而起成功的話,不僅成就了您,同樣也成就了我們。”李峰道。
“好一個成就了我,又成就了你們!”楚徵笑道。
只見楚徵緩緩的站起身來,向著窗外望去,看著落地窗外廣袤的大地,楚徵的心裡生出了一股豪情!
……
就在這時,陪在楊博身邊的房滕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喂,怎麼了?”房滕接起電話來道,而後快步走出了病房。
“房哥,大事不好了……”話筒裡傳來了一個頗為焦急的聲音。
“怎麼了?”房滕皺著眉頭問道。
“房哥,有人說泰山老大不是去米國旅遊了,而是去米國治病了,這個訊息已經在咱們手底下的兄弟中傳開了,現在鬧得人心惶惶的,有人說泰山老大命不久矣,以後城南的天下很可能是秦翰和馮滿的。”
“放屁!”房滕怒聲道,“這謠言是從誰那裡傳出來的?”
“小的勢單力薄,現在眾說紛紜,我也不知道這謠言是從什麼地方傳出來的,您快點回來查查吧。”
“行了,我知道了,一會兒我就回去。”房滕道。
隨後,房滕便結束通話了電話,怒哼了一聲。
老大臨走時對自己說,他去米國接受治療的訊息僅僅告訴了自己一人,而且在老大走的時候,手底下的兄弟們也都認為老大去米國旅遊了。
在整個勢力中,第一個提出老大去治療的人便是楚徵,這個散步“謠言”之人很可能就是楚徵。
在結合之前楚徵對自己說的話,房滕的心中生出了一絲不安,看來這楚徵是要有大的動作,自己必須儘快趕回去,在老大回來之前,自己一定要穩住楚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