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透!”
說完也不知是因為話說得太急,還是氣的,總之就是臉紅脖子粗的直喘粗氣。
看在三夫人眼裡,聽在三夫人耳裡,不由就有些後悔起今日的行徑來,早知道她就不該這麼沉不住氣的,太夫人再怎麼說也是自家爺的親孃,自己這般那她當槍使,讓自家爺心裡怎麼想?換做自己,是怕也會不高興的,更何況,他們還因此而失了老太夫人的好處和歡心!
但她素來要強慣了,凡事輕易不肯服軟的,面色雖有些訕訕,仍兀自嘴硬的說道:“祖母也就是嘴上說說要給我們兩個莊子,誰知道是不是真的要給,反正說說又不會怎麼樣,也就是娘和你心實,會把這等同於空話的承諾記在心上……”
話沒說完,隨著“啪”的一聲重響,傅旭恆已重重一掌拍在了榻上的小几上,震得其上的琺琅彩茶盅“砰砰”亂跳:“正是因為娘心實,所以才被你當了槍使還不自知是不是?你還敢跟我說娘‘心實’,你眼裡還有沒有她這個婆婆,還有沒有我這個夫君!”
越說越氣,最後更是猛地將琺琅彩茶盅拂到地上,然後拂袖大步出了屋子去。
剩下三夫人看著滿地的狼藉,片刻方“哇”的一聲哭出了聲來。
伺候在外面的孫媽媽只聽得裡面先是傳來一聲重響,然後又是一陣瓷器摔在地上的聲音,正急得了不得之際,又見傅旭恆怒氣衝衝的衝了出去,知道他這一番生氣非同小可,忙攆了上去,“三爺,您消消氣兒,好歹看在夫人嫁過來這麼多年,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