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如何得知,心中疑惑,抹了一把老淚,問道:“王爺如何會知道老朽施法助呂文煥守襄陽之事?”
信王笑道:“昨日退朝之後範尚書與我提起此事,本王當時便對太史大人之高節敬佩不己!立下如此大功不居功不求名,當真是為國為民;朝之楷模!”
元宗哦了一聲,心想原來是範文博這個老匹夫洩露出去的,改日定找他算帳去,臉上神情不改,拱了拱手,忙道:“王爺鏐贊,下官如何敢當!”
信王呵呵一笑,端起茶呷了一口,看了看元宗,見元宗在等自己說話,頓了頓,道:“本王知道太史大人乃玄門正宗神道南宗宗主,法力高強,今日拜訪本王乃是有一事相求!”
元宗微微一愣,好奇道:“不知道王爺有何事用得上老朽?”
信王看了看身邊的丫環,給元宗使了使眼色,元宗會意揮了揮手,對丫環說道:“你們下去吧,門外聽喚!”
兩名丫環應了一聲,雙雙退到了門外,將門合上。
信王見除了自己的親信管家外四下己無人,飛身跑到元宗身旁坐下,頭湊到元宗耳邊上輕聲說道:“如今賈似道能夠權傾天下,皆因皇上無法制肘,放其囂張跋扈,究根結底還是皇上的原因,太史大人可這樣認為?”
元宗見信王說皇上的不是,雖是王爺,但非議人君,己是犯上之罪,一時也猜不透信王的意思,心中猶豫,微一沉默,道:“雖然有些道理,但皇上必竟己君臨天下,聖意何為,我等臣下也是無法左右的!”
信王搖了搖頭,又壓低了聲音道:“有辦法!”
元宗臉色驟變,驚道:“有何辦法?”
信王咬了咬牙,輕道:“太史認為偷天換日如何!”
元宗見信王有謀反之意,急道:“王爺想改立新君?”
信王點了點頭,眉心一堅,鄭重道:“皇上能力有限,每日只會躲在深宮淫樂,不理國事,放縱賈似道控制朝政,如果我等另立有為的新君,施新政,練新軍,提名將,將賈似道誅滅我大宋或可東山再起!”
元宗微一沉呤,搖頭道:“滿朝皆是賈黨,軍政都不在你我手中,另立新君談何容易,王爺只怕要枉費心機了!”
信王哈哈一笑,拉著元宗的手,眼含期盼;鄭重道:“事在人為,何況只要太史大人願意助一臂之力,本王保證萬元一失!”
元宗淡然一笑;不可置否,心想大宋己腐朽至極,又豈是一君一臣之事,何況自己本就時日無多,再助紂為虐,反上作亂,憑添殺孽,何苦哀哉,便推辭道:“老朽年事己高,己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信王切莫以老夫為念,否則大事不成;老朽擔當不起!”
信王見元宗斷然拒絕,臉上閃過一失不悅,心中又不甘心,轉又表情凝重,嘆道:“太史大人如若不攘助本王一臂之力,本王起事必敗,如若這樣,我大宋勢必國運己盡,韃子滅我國邦,本王自當殉國盡忠,怕只怕江南千萬大宋百姓從些將受盡韃子凌辱,生不如死,九泉之下,本王又豈能瞑目!”
元宗知信王城府極深,雖說的情真言切,句句為國為民,其實篡位之心昭然若揭,但也不想當面拆穿,只是勸道:“非是老朽不肯相助,只是老朽確己是油盡燈枯,王爺聽老朽一言,正所謂上天誥命,天意不可違,大宋落此境地非一日之因;亦非一日之果,只望蒼天有眼,恤我百姓,度此劫難!”
信王見元宗死不開竅,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冷道:“太史大人,當真不肯助本王起事?”
“無量天尊”元宗宣一聲道號,道:“王爺,老朽本是化外之人,朝代更迭於老朽來說如過如雲煙,老朽原本久居深山,只因見戰亂頻發,百姓悽苦才答應先皇出凡入世,做這護國**師,望能守得一方淨土!信王的要求,非是老朽不肯答應,襄陽一役之後,老朽己深感歸天之期將近。即便老朽答應信王,必無法兌現承諾!信王何苦讓老朽背上這不義之名呢?”
信王輕哼一聲,臉色不悅,但現有求於元宗,也不便發怒,只是摩挲著椅子扶手,暗自揣測思量。
元宗見信王不再言語,知他心有不滿,雖自己世事早己不縈於懷,也不怕信王有何責難,但也不想落人話柄,更重要的是新近收了一名關門弟子,元宗有意傳位於他,神道南宗傳位這還需皇下諭旨恩賜,賈似道把持朝政,定然不準,所以此事還需信王協助,心想雖不贊同信王謀反之事,但也不可太過於拒他於千里之外;想到此處,心生一計,便道“王爺,老朽雖無法相助,但老朽門徒可以!”
信王聞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