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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氣呢?沈天琦笑著答道。心裡邊想道,何況不出所料的話,這個人除了當今權傾朝野的太師劉章之外還會有誰呢?既然我已經知道對方是誰了又怎麼還會讓你們再給我一個不大不小的人情呢?

恭親王和趙越之聞言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睛中看到三個字“小狐狸”。年少得志,得志就張狂,這是絕大多數少年得志的人最好的寫照,但是這句話完全不適合沈天琦,恭親王和趙越之發現這沈天琦完全不按他們的思路出牌,答話是滴水不漏,絲毫不給他們開啟話題的機會。

“好,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如此才學如此氣度本王也是少見。來,本王敬你一杯。”恭親王說著舉起酒杯說道。既然沈天琦不給他們創造話題的機會,那麼就只能隨著對方的思路再找出對方的破綻找機會開啟自己想說的話題了。

沈天琦見恭親王居然先敬自己,心下微驚,對這恭親王又高看了幾分。禮賢下士,人人都知道,但是說的容易,掌權者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多少呢?

“殿下,天琦惶恐,怎敢讓殿下先敬於我,理應天琦先敬殿下和座師才是。來,天琦敬殿下和座師一杯,先乾為敬了。”沈天琦說著舉杯一飲而盡。身為大家子弟,這點酒量還是有的,像沈天琦這種真正大家子弟的,從小就會受到最傳統、最全面的貴族式教育。不論衣食住行、學問見識,還是琴棋書畫詩劍藝,不說樣樣精通但也差不了多少。

恭親王見沈天琦為人謹慎卻又不失豪爽,心下對其欣賞之心又增了幾分,邊喝著杯中酒邊說道:“解元公學富五車,見識不凡,可知道這杯酒有何名堂?”

趙越之聞言喝了一口杯中的酒故意苦笑著道:“嘖嘖,竟然是米酒,不是吧王爺,您堂堂王爺之尊竟然拿出米酒還招待解元公,太失利了吧,哈哈”

恭親王聞言笑著說道:“趙大人這話可就錯了,這可不是一般的米酒。”

沈天琦舉起杯中酒說道:“王爺,天琦才疏學淺,不過王爺既然問了,那償我就姑且一試吧。”說著沈天琦嚐了一口酒沉默片刻。剛才一飲而盡還真沒喝出這酒有何名堂,還在奇怪恭親王拿出米酒招待自己是什麼含義呢。

恭親王見沈天琦沉默笑著說道:“怎麼樣?還是本王來揭曉吧?”

沈天琦笑著說道:“喝下去,這酒既有新酒的辣味,同時又有舊酒的醇,新舊酒互相交替,就好像一對新婚夫婦。新婚燕爾丈夫卻要踏上征途,妻子日夜盼郎歸,一等三年再三年,再等又三年終於盼得郎歸。那種感覺,既是新婚夫婦,但其實又是老夫老妻,當中的酸甜苦辣,實在不足為外人道。”

趙越之聞言奇怪舉起杯中酒細嚐了一口邊點點頭,似乎是重新嚐了一遍對沈天琦所描述的頗為認同。

沈天琦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正所謂“娶妻要娶黃花女,喝酒要喝三鍋頭”但是怎麼也比不上這種,經過三年又三年,三蒸又三量的盼-郎-歸!”

“好!哈哈,沒想到解元公不單學問做的好,對酒也是如此精通,著實讓本王驚訝。本王嗜酒人人皆知,不過能和本王做這酒友的卻無幾人,看來以後少不得要找解元公多親近親近一起研究下這酒道了哈哈”恭親王爽朗開懷地笑道,對於嗜酒的恭親王來說,見沈天琦對酒竟然也如此精通不免心生知己的感覺。

趙越之此時也對沈天琦讚賞不已,沈天琦笑著說道:“王爺繆贊,愧煞天琦了,天琦對這酒道也只不過略知一二罷了哪敢說什麼精通。千金易得,好酒難求,該是天琦謝謝王爺讓我品嚐到如此美酒才是。”

恭親王此時也心生對沈天琦究竟有幾斤幾兩心生好奇,剛好一個僕人手託一盤竹筍走過來,恭親王心裡一動指著那盤竹筍笑著說道:“好酒當配好菜才是好宴,解元公對酒一道如此精通不知道對食又如何呢?可知道這盤竹筍有何名堂?”

一旁看著的趙越之看著那盤竹筍奇怪地道:“王爺,不就一盤竹筍嘛又有何奇特之處?”

沈天琦苦笑著搖搖頭說道:“王爺,看來今天您是非要把天琦考駁倒不可了。”

恭親王和趙越之聞言皆是大笑起來,齊齊看著沈天琦到底對吃是否又有研究?

沈天琦拿起筷子夾了一根竹筍嚐了起來,片刻後說道:“所謂‘種竹無時,遇雨便移,多留宿土,記取南支’懂得吃江南筍的人,也非等閒之輩。王爺,這道菜叫‘十二快馬’不知道天琦可有說錯?”

恭親王目露訝色問道:“此名何來?”

沈天琦笑著繼續說道:“吃筍要鮮要嫩,這種雨後春筍,生於江南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