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莉絲也不以為然:“怎麼是喜劇呢,是悲劇吧。”
“不,是喜劇。”楊陽啜了口變涼的茶水,徐徐道,“只是不好笑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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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了一整夜,到第二天中午,雨勢才小了些,等不及的眾人將馬車駛離樹下,繼續趕路。昭霆借昨晚做噩夢沒睡好之名要求和耶拉姆換班,但每個人都知道她只是不想淋雨。
他們走得並不快,被雨水沖刷了一天一夜的地面泥濘不堪,阻礙了車行。走了一下午,也只走了六里路。
“耶拉姆,希莉絲,進來喝杯熱咖啡,休息一下吧。”
楊陽掀開車簾,招招手。紅髮少女歡呼一聲,毫不猶豫地拉扯韁繩,將馬車停住。褐發少年奇道:“你怎麼泡的?”黑髮少女笑道:“我把浮空術和火球術合在一起,弄了兩個小時了,好不容易才暖好。吶,快進來吧。”
在這樣又溼又冷的天氣裡,沒有比熱乎乎的飲料更好的東西了。趕車的兩人捂著熱騰騰的杯子,感覺整個身體都暖和起來。咖啡的香氣在不大的空間裡飄溢,營造出溫馨的氛圍。
瞥見友人連盡三大杯,楊陽搖搖頭,咕噥道:“牛嚼牡丹。”將三明治遞給兩個同伴。
“肖恩怎麼沒出來?”希莉絲詫異地問,自從棕發青年附體後,每逢用餐,就從未缺席過。被她一提醒,楊陽才發現寄宿者的異常,在心裡喚道:(肖恩,吃飯咯。)完全是叫小狗的語氣。
“我在這裡啦。”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楊陽驚訝地轉過頭,看見棕發青年盤腿坐在角落。
“你、你怎麼出來了!?”
“什麼?”昭霆三人眨眨眼,打肖恩和楊陽共用一個身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