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味實在讓人覺得不舒服。
———————————————那個,有捏捏虐,慎入 ———————————————
當浴室裡嘩嘩的水聲停下來後,萊姆斯揉著一頭溼漉漉的短髮回到了臥室。看了眼沒什麼動靜的小天狼星,然後輕輕的掀開被子鑽了進去,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上的蜘蛛網。
感覺到一個冰涼的物體靠近,西里斯已經停止運作的大腦突然復活了那麼點,指揮著高熱的身體靠近那個涼涼的物體,企圖降低身體裡酒精產生的灼燒般的刺痛感。
“大腳板?”這是怎麼回事?
就在盧平瞪著天花板上的某隻蜘蛛發呆時,酒醉的西里斯已經爬到了他的身上,沉重的身體壓的原本就瘦弱的狼人差點透不過氣來。
努力推拒的雙手被西里斯反握在一起,單手控制在頭頂。他整個人被揉進一個滾燙的懷抱,彷彿要將他肺裡的空氣擠壓放空。
該死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盧平望著眼前雙眼閉著的某隻疑似發情動物。
西里斯完全依照本能的將頭埋入那涼涼的頸窩,滾燙的舌舔咬著盧平蒼白的頸項和鎖骨,行動力超強的右手已經撫上了身下人的身體,並粗魯的撕扯著他的袍子,然後將自己火熱的手掌覆上那觸感光滑的微涼肌膚。
“西里斯,你給我清醒點,醒醒!你到底在幹什…… 嗚”化獸師不滿的用嘴封上那不斷打擾他的嘈雜聲源,繼續磨蹭眼前這個讓他感到舒服的物體,他只想要讓自己過熱的身體貼緊那微涼的存在,本能告訴他,再靠近一點,他就可以解放了。
梅林的褲子,難道這就是發酒瘋?盧平發現自己想要透過吼聲來達到叫醒酒鬼的方式幾乎就是多餘的。
他的雙手被固定著,身體被壓制著,只能使用無杖魔法。只要他努力集中注意力,即使是處在變身夜後魔力混亂期的現在也可以發出一兩個咒語,對方會變得毫無反抗能力,他就可以獲得自由。
“西里斯…… ”趁著某人鬆開口,盧平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他從來不知道空氣是這麼的新鮮。“我求你,別再繼續了。”狼人努力的掙扎,他不敢用咒語,害怕不太能控制好魔力使用力度的現在,施出的咒語會不會傷到西里斯。
化獸師已經將礙事的布料全部剝離了兩人的身體,他的眉緊緊的皺著,眼睛依舊閉著,嘴裡一直嘟囔著什麼詞兒,而他的右手則順著萊姆斯平坦的腹部下滑,似乎在探索著什麼,最後停頓在某個部位。(啊咧——你到底醉的醒的?(⊙o⊙)…… )
“西里斯!”受驚的狼人尖叫,但這顯然對失去理智的人無效,特別這還是一個處於醉酒發瘋中的人。
一陣天旋地轉,腦袋有些跟不上動作的狼人震驚的發現自己已經被翻了個身,光裸的後背緊貼在西里斯火熱的胸膛上。
有力的手臂粗魯的勾起狼人纖瘦的腰,讓那個好不容易找到的地方正對著同樣半跪著的自己。化獸師左手用力的控制著眼前人的身體阻止他亂動,右手操縱著自己火熱的慾望頂向未開的花朵。
“不要!你,你等等……”該死的他從沒像此刻這般痛恨過西里斯強健的身體,剛剛反應過來的狼人開始慌神了,看不到卻能明顯感受到的狀況讓他心裡一緊。雙手被緊扣的人已經顧不得手腕處不斷傳來的刺痛,他奮力的扭動著身體妄圖逃脫身後人的掌控。
劇烈的疼痛從身後傳來,盧平死死地咬住唇才阻止了自己的尖叫。身後的人劇烈的衝刺著,鮮紅的血順著狼人白皙的大腿向下流動,在床單上暈出一抹抹刺目的紅。
除了疼痛狼人感覺不到其他,死咬著的嘴唇早已經破皮。在化獸師一波又一波兇猛的攻擊下,萊姆斯只覺得自己前兩天才經歷過月圓之夜的身體正在漸漸的失去意識,他早已放棄了掙扎,直到最後昏死過去。
這樣,到底算什麼啊?
失戀?逃避?
陽光透過米色的窗簾投入屋內,映照在一張俊秀的臉上。黑髮男子微卷的短髮服帖在額頭,遮住了他英挺的眉,紅潤的嘴角勾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
睡夢中的男子突然緊緊的皺起了眉,他沒有睜開眼睛,痠軟的左手撐起了半身,右手按壓著自己刺痛的額頭。
感覺到身邊有輕微的動靜,剛剛做起身的男子迅速的睜開眼睛,然而,入目的景象讓這個宿醉的少年驚的掉下了床鋪。
他最好的朋友之一——萊姆斯,正毫無生氣的躺在床上,臉色慘白,唇角泛青。他蒼白的面板上佈滿了青青紫紫的淤痕,修長的腿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