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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平了方才攻擊他的人,但是即刻又被另一批人給盯上了。只要最後的十人沒有選出,這場激鬥永遠不會結束。

阿壯身上連連掛彩,好幾次被逼出比武臺,卻又被水靖軒硬生生勾上來,真是有苦難言,只得拼了小命,一往無前。

水靖軒除了動動手腳,把阿壯撈回比武臺外,還會順手做做好事,將被逼到比武臺邊緣的人打落下去,想著如此一來,就能儘快結束這場無聊的亂鬥。

很快有人看出了門路,紛紛離水靖軒這個煞神遠遠的。又見阿壯那頭蠻牛分明與他是一夥,便放棄了對阿壯的攻擊。

如此,傷痕累累,汗流浹背,眼見就要倒下的阿壯終於有了喘氣的機會,搖搖晃晃的走到自己小師弟身邊,一屁股坐下,運氣療傷,那悠哉安閒的模樣,引得亂鬥中疲於應付的同門各種羨慕嫉妒恨。

早知道這個瘦瘦小小的師弟那麼厲害,咱也學蠻牛一樣去巴結了,今天說不定也能撈著個內門弟子的名額。有人心中後悔不迭的暗忖。

阿壯略略打坐運氣,覺得好些了,站起身後一臉狂熱崇拜的看向小師弟,笑得極為憨傻,“阿細,今天你救了我好多次呢!多謝你!你比我厲害,以後我都聽你的,有事你儘管張口。”

在阿壯看來,兩人本就是兄弟,互相幫助是應該的。但是強者為尊的思想根深蒂固,因此,水靖軒自然而然就成了他認定的老大。

瞥一眼淳樸的阿壯,水靖軒點頭,收下了自己在教內的第一個小弟。對這等心思簡單,重情重義的人,他還是很喜歡的,也願意留做自己心腹。像上一世劉輝那等居心叵測之人,他敬謝不敏。

在兩人對話的片刻,臺上終於只剩下十人,木長老飛上而下,站在場地中央,大聲宣佈比鬥結束。

除開阿壯和水靖軒,另外八人禁不住長長吁了口氣,表情如釋重負,有人甚至噗通一聲雙膝跪地,大口大口的喘息,一副劫後餘生的樣子。他們早已精疲力盡,再鬥下去就支撐不住了。

木長老掃視衣衫破碎,汗流浹背,傷痕累累的八名門徒,又朝乾淨整潔,神色安然的水靖軒看去,眼裡閃過激賞,略略頷首道,“你們十人日後就是本座的弟子,下去領取內門弟子的木牌和衣裳吧。”

十人魚貫退出場地,木長老盯視水靖軒的背影良久才躍下高臺,朝比鬥中受傷,被安置在一旁的門徒們走去。

“情況如何?”木長老詢問負責治療的一名長老。

“除了被那小童打下場的人傷勢較重外,其餘都是輕傷,無需治療。”那長老朝角落裡昏迷不醒的十幾人指去,“這些人都是被那小童打下場的,除了一人傷在腹部,一人手骨被卸外,其餘都是腦袋受到重擊導致昏迷。醒來後恐要將養數月才好。那小童出手尤為狠辣,而且,好似對攻擊人的頭部情有獨鍾,真是有趣!”

他們不知,這是水靖軒在末世與喪屍搏鬥時養成的攻擊習慣。誰叫喪屍除了爆頭,怎麼都打不死呢。

木長老點頭,“我族被漢人和滿人屠戮,他們日後都是我族的鬥士,出手不很辣怎麼能行?這個小童很好!學武才兩年,僅僅打下些基礎卻能將簡單至極的招式發揮出這樣的威力,憑一己之力獨挑數十人而輕鬆完勝,可見其資質非凡。明天的比鬥,我想將教主請來,讓他掌掌眼。小童悟性極高,是練武的奇才,在我手上恐是耽誤了。”

那長老認同的點頭。兩人就這樣定下了水靖軒的未來。

☆、挑釁

水靖軒偕同其餘九名師兄弟去領取認證內門弟子身份的木牌和衣服。

經過一場激鬥,眾人早已狼狽不堪,精疲力盡,可依然強打起精神來互相熟悉了一番。不同於面對別人時的輕鬆隨意,不約而同的,眾人在應對水靖軒時都帶上了幾分敬畏和小心翼翼。

這個看似瘦弱到不堪一擊的小童獨自一人幹掉了場上五分之一的對手。若不是後來大家吸取了教訓,離得他遠遠的,相信還有更多人折在他手上。至今,他們還對小童眼裡森然的煞氣和狠辣詭變的身手心有餘悸。

大家並沒有掩飾對水靖軒的懼意,各自在他面前打過招呼,簡單的介紹完自己後便乖覺的跟隨在他身後亦步亦趨,儼然一副奉他為首的架勢。

水靖軒對魔教這種氛圍非常滿意。

正是由於魔教是異族建立的,而異族的生存環境非常惡劣,才導致了他們對力量的狂熱崇拜。在教內,只要你有能力,便一定能夠出人頭地。姬無雙是人人唾棄的不祥之子,他的連體殘疾在這個時代被視為妖邪,換了任何一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