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我們兩個的立場還有身份註定了一些東西,逆改不了。
河道上不需要那麼多人了,一部分人回到外面。假陳雨的屍體被放到遠處,準備燒掉。我很佩服陳雨能夠做出這樣的決定。她只是笑笑,對我說:“那不是我,那只是一個陌生人而已。”
一直到這些事情弄完,我才算閒了下來,我開始正視文哥所說的秘密。如果是在很久以前,我聽到這樣的“秘密”只會當個笑話,但現在,我沒辦法那麼淡定了。
我想給我爸打個電話,如果能打通的話,我要和他好好聊聊。如果真的打不通,我就打算,到他給我的那個地址去看看,看看他究竟會留給我什麼東西,據他說,那個東西很重要。目前為止,我能想到的只有這麼多,後面的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把自己的打算跟陳雨說了一下,沒說那麼詳細,只說想下山出去辦點事。
“現在有點難,你也知道,文哥沒回來,如果我陪你去了,石堰川這裡沒有壓陣的人,會亂套的。”
“你可以不陪我去,如果不放心的話,叫兩個人跟著我就行了。”
我覺得,我應該和陳雨保持一定距離,我太瞭解自己,雖然說有些無賴,但心裡的那些感情如果真慢慢的醞釀發酵到某種地步,可能連我自己也控制不好。所以,我想就這樣吧,我和她本來是沒有交集的人,偶然遇到,就當成一場或者美好或者酸楚的邂逅,擦肩而過就好了。
“我必須去,你要去辦什麼事,我不會阻攔,而且會全力協助你。”陳雨把聲音放低,同時也很柔,道:“聽我的,等文哥回來,我陪你去。”
我苦笑了一下,這個“陪”字,用的真好。如果她就是那個賣菜女孩的話,我想我會幸福的睡不著覺。我沒有再爭取,那沒用,陳雨不會這樣放我走。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等待,等文哥從深淵裡返回。我不知道他回來的機率有多大,反正兩天過去了,深淵那邊除了三個一直守候著的夥計,就再沒有別的任何動靜。陳雨開始焦急,她清楚文哥做事的風格還有性格,如果不是被什麼纏的實在脫不開身,他應該會在最短的時間回來。
她不停的派人到河道那邊去詢問,自己也會每天幾次過去看,我倒是趁這個機會好好的休息了一下。那片深淵帶給我很深的恐懼,我原本一直以為文哥回來的希望不大,但是第五天的時候,他竟然回來了,不僅回來,而且看上去也沒什麼事。
他是輕裝回來的,那麼多的裝備,在返回時就是累贅,全部丟棄了。他的精神狀態不怎麼好,好像一個害了重病剛剛痊癒的人一樣,但是他的思維意識都無比的清醒,我猜測著,這五天時間裡,他可能沒怎麼休息,造成體力嚴重透支。周圍亂哄哄的一片,都七手八腳的想要抬他,我也沒機會過去問,只好暫時忍住了。
文哥沒受傷,所以恢復的也特別快,只休息了一天就差不多了。我找他去談下山外出的事情,其實順便還是想問問在深淵裡面的發現。
“下面是什麼東西?”
“我說了,你還是會覺得我在騙你。”文哥道:“下面什麼都沒有。”
說什麼都沒有,其實也不對。我們在深淵的邊緣可能什麼都感覺不但,但那片深淵的底部,確實有地熱資源,有些地方泉眼裡的水已經沸騰了,空間溫度和溼度相當高,人在那種環境下呆一段時間就會受不了,尤其是高溫蒸汽,如果不小心走錯了地方,會灼傷呼吸道,那就麻煩了。
“那下面,還有一片不見底的深淵,但我實在沒有力氣再去探索了。”文哥遞給我一支菸,道:“等我完全恢復了之後再說。”
“還有一片深淵?”我有點懷疑,其實不是懷疑第二片深淵的存在,我只是懷疑這五天時間裡,文哥幹了些什麼。深淵的底部面積肯定不算太大,他用不著拿幾天的時間去尋找一片很容易就發現的深淵。
“第二片深淵的情況比較複雜,也不安全,我估計,要是不穿石棉服,可能就下不去了,溫度太高。”
我也不打算文哥說實話了,所以停止了這個話題,跟他說了想要下山的事。這一次文哥倒很乾脆,直接點頭答應,他還重申,我的身份不是囚犯,這些自由是應該有的。
“那我真謝謝你。”我轉頭就想走,但邁出一步就收回腳,問他:“你難道就不問問我下山去幹什麼?”
“你,我,還有別的人,每個人都會有不願意說出來的隱私,是不是?”文哥嘬著菸屁股,道:“去吧,但你得記住,路上最好不要找麻煩,找麻煩其實是給你自己,還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