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跟我說他很不舒服,實在是走不動了。我讓那陣聲音搞的心慌意亂,一隻手拿著槍對準波洛諾夫,另一隻手舉著手電,在“小房子”旁邊停下,想順著石塊之間的縫隙照進去。
就在手電的光線投射入縫隙的同一時間,一雙眼睛出現在光線中,把我嚇了一跳。那是一雙佈滿了血絲的眼睛,非常大,看到這雙眼睛的時候我很慌張,但稍稍一冷靜,我就分辨出,這是一隻影子的眼睛,而且是西海河那種影子。
一隻影子,怎麼會被關在這裡?是誰搭起這樣的石頭“房子”,作為牢籠?我不敢再靠近了,以免影子會突然跑出來,我對付不了。西海河那種體型稍大的影子和石堰川那樣的血紅小影子不一樣,它們不懼怕我的眼睛。
“哥們。”波洛諾夫就趁著我心神不寧的時候開口道:“我真的難受死了,你幫我稍稍鬆一下繩子怎麼樣?”
“你忍著吧。”我很不客氣的拒絕了他的要求,然後朝趙英俊跑遠的地方看。在此時此地,這個人對我來說無比的重要,可以說,如果沒有他的話,我估計在這樣的地方就無法生存下去。
在我張望的時候,石頭“房子”裡的那隻影子彷彿更加躁動了,它不停的抓石塊,撕聲大叫,甚至用頭撞的石頭咚咚作響。石頭間的縫隙非常狹窄,裡面的影子只能伸出來一隻爪子,我看到它的爪子已經在石頭上磨破了,滿是鮮血。
還是那句話,如果我沒有經歷過一些事情,那麼可能面對某些情況時會一無所知。看著眼前這隻被關在石頭房子裡的影子抓狂的樣子,我突然就想起鄺高手曾經在西海河說過的話。這種生物裡面,有很另類的存在,它們承載著不知道多少代的記憶。但因為有些影子無法承受那麼海量而且混亂的記憶,導致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