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了!這廝是在表白嗎?媽媽咪呀,不帶這樣玩的吧?來真的?
左徽見兮兮表情怪異,笑問道:“嚇著你了嗎?”
“有……有那麼……一點點……”
“我是覺得,你一個女人帶著班子到處油走不容易,何不就此安頓下來呢?”
“你不嫌棄我是個大肚子嗎?”
“這有什麼好嫌棄的,只要你願意,我可以幫你把班子裡的人都遣散了,往後就留在左府上,做我的小妾,我絕對不會虧待你們母子倆的。”左徽說得一臉誠意十足,兮兮心裡卻哭笑不得,明明是來搞潛伏的,卻整出一段地下情了,回去趙元胤還得揪掉自己的耳朵?他肯定會咆哮說:“才離開你丈夫多久,就在外面拈花惹草了?門兒都不讓你出了!”
一想到這兒,兮兮不由地乾笑了兩聲,客氣地對左徽說道:“大少爺,這事……太突然了,我能好好想想嗎?”
“可以,慢慢想,不用著急離開左府,想清楚了再說。”
“那……我能去府外燒點紙錢給我相公,問問他嗎?您知道的,你們大府裡規矩多,不許人隨意燒紙錢的。今年又是大年初一,我理應給他上柱香的。”
“行,是該如此。這樣吧,一會兒我讓下人帶你去西邊角門上,那兒有棵榕樹,下人們燒紙錢都在那兒。”
兮兮忙起身笑道:“那多謝大少爺了!”
“不必總是謝來謝去,生分了。”
兮兮又陪著左徽在閣樓上閒聊了一會兒,這才一起下了樓。莊允嫻一直在樓下候著,見兮兮下來了,忙上前攙扶著。左徽看了莊允嫻一眼道:“你還真怕我把你家班主吃了?”
兮兮忙替莊允嫻答話道:“大少爺別誤會,她和馨兒跟著我最久,不怎麼會說話,可心眼實誠,又受了我相公臨終所託,自然是要把我照顧得好好的。”
“嗯,知道了。”
這時,一個侍衛飛奔而來,在左徽耳邊低語了幾句,左徽臉色立刻變了。他叮囑了兮兮幾句,便與那侍衛一塊兒走了。隨後,兮兮問府里人拿了些紙錢元寶蠟燭,和莊允嫻一塊兒出了西邊角門,來到了巷子盡頭的榕樹底下。
莊允嫻拋了拋手裡的供品蘋婆,坐在花臺沿上笑問道:“哎,要不你就留在左府?其實左徽這人也挺不錯的,身份和地位跟趙元胤也差不多,性子比趙元胤還好些呢!”
“送給你吧,你那麼喜歡,嗯?”兮兮衝莊允嫻挑了挑眉毛笑問道。
“可惜人家左徽喜歡的人又不是我,對了,你還真打算給趙元胤燒一堆紙錢啊?”
“演戲就要演全套唄!”兮兮一邊插著香蠟一邊說道,“萬一來個什麼人撞見了,我們也不慌啊!來來來,幫個忙呀!別光坐在那兒呀,燒紙錢燒紙錢。”
“我不燒,要燒你自己燒。”莊允嫻晃了晃半吊著的腿兒說道。
“怎麼了?你還諱忌這個?”兮兮指著她笑米米地說道,“我以為莊女俠什麼都不怕呢!原來你也怕燒了紙錢就等於咒了冰帥嗎?”
莊允嫻抿嘴笑了笑,扭過臉去說道:“橫豎我沒你那麼沒心沒肺就是了!”
兮兮微微彎腰,慢慢地把紙錢一張張丟進了在火堆裡,嘆了一口氣道:“唉!是誰剛才在那兒跟我誇海口說,不想冰帥的啊?其實心裡跟我一樣想得要死吧?還嘴硬不說呢!”
話音剛落,莊允嫻忽然從花臺上跳了下來,把兮兮嚇了一大跳,忙問道:“怎麼了?”莊允嫻眉頭先是皺,既而鬆開了,淺淺一笑道:“沒什麼,你不是讓我幫你燒紙錢嗎?拿來啊!”
“算了吧!你那麼避諱,我還是自己動手吧!萬一冰帥有個三長兩短……”
“說什麼?”莊允嫻拿起旁邊兩隻紅蠟敲了她腦袋一下道,“大過年的,能不能說點好聽的?”
“我說吧我說吧!明明就是想得要命,還不承認呢!”
“那你真那麼想趙元胤嗎?”莊允嫻抖了抖眉毛衝她笑問道。
“想啊!可想可想了!”
“哎喲,你肉麻不肉麻啊?”
“肉麻也想啊!要是長了翅膀我都飛到他那兒去了!”
“沒你這麼重的鳥,再大的翅膀都飛不動啊!”
兮兮仰頭呵呵地笑了兩聲,像個孩子似的樂道:“也對,哪兒有我這麼重的鳥呢?人家鳥媽媽都是先把蛋下了再孵的。你見過哪隻鳥大著肚子在天上飛的?”
“哎,”莊允嫻又朝她挑了挑眉毛笑問道,“左徽說要娶你做小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