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定方那一側,不偏不歪,正好撞城一個女野蠻人的胸上,心裡一個勁地稱讚謝新得出的偉大結論無比正確:又松又軟,沒有一點骨頭。在這種情況下,蘇定方哪裡還能有其他心思,嚇得尖叫一聲,一扭身就要逃開。可惜的是,他的動作快,那個女野蠻人的動作更快,黑不溜秋的右手一下就抓住子正欲逃開的蘇定方,一使勁就把他拉到跟前,張開外黑內紅的嘴唇一下啃在蘇定方的嘴上,嘴裡發出嗤嗤吮吸聲,好象貪夢的蜜蜂在吸花蜜似的。瞧那模樣,要是蘇定真的是花蜜的話,她這隻無法滿足的母蜂肯定要把蘇定方吸得精光。
從她嘴裡衝出來的氣息又臭又腥,比死魚味道還要難過百倍,蘇定方不由得一陣反胃,嘴一張,吐出一大口穢物。不偏不倚,正好對準女野蠻人的大嘴吐去,女野蠻人臉一側,讓了開去,指著蘇定方大笑起來,又是蹦,又是跳,歡天喜地,好象撿到寶的叫花子似的。
黑大塊原本很是不滿,乍見這情形,也跟著樂了,指著蘇定方張著大嘴直笑,一邊笑一邊比劃著,還不斷地指著天上。蘇定方忍住噁心朝天上望去,天空除了藍天白雲什麼也沒有。
黑大塊對那些野蠻人嘰哩咕嚕地一陣亂嚷,一陣歡呼聲響起,七手八腳地抓住宋軍和水手們,抬著就走。按理說說宋軍都是精卒,身手不凡,野蠻人要抓住他們沒這麼容易,實在是他們給一連串的變化驚得呆了,都不知道反抗,直到給抓住想反抗已經不可能了,因為野蠻人的力氣很大,手好象鋼鉗一般,抓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