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齊練習樁法和棍法,實際是讓他清晰的體會到這種法力,透過在別的場合運用的手段。特別是莊夢周所教的那五式棍擊術,本身並不是養練功夫,而是運用力量的方式,假如僅憑普通的武功,根本達不到最終的要求。
想控制好手的那支長棍,最終要運轉法力,也是一種與身心相融的力量,譚涵川等人早年可能也有所體會,但是並不清晰。他們修煉各自的八門秘術,其實也是在修煉另一種不太好形容的力量,如今修煉方外秘法,應該對所謂的法力有所體會了。
莊夢周這次待了一週左右,他離開之後,眾人也都對所謂的法力已有所體會,或多或少也都在習練那五式棍擊術。但棍擊術本身並不是重點,它像點破了一層窗戶紙。
莊夢周離開的時候,丁齊已經突破到隱峨境。他也明白了冼皓當初的感覺,想是很難清楚的,這是一種身心境界,當然了,也與他所領悟的法力有關。
所謂法力,絕不僅是一種蠻力。如有人認為“他的法力可以打碎一塊磚、我的法力可以打碎兩塊磚”,實際不是那麼事,它首先要求的還是所能達到的狀態。
否則算能打碎一地球的磚,也沒法把東西帶進鏡湖。但是話又來,假如真能打碎一地球的磚,那也不可能只是身體的力量了。
方外秘法所修煉的法力主要是一種精神力量,強大而清晰的自我意識,可以將自我意識延伸到各種物品,而不必刻意去想我能不能把它們帶進去。當然了,法力也有強弱之別,丁齊不可能無限制地帶進去很多東西,而且也得拿得動才行。
尚妮在莊先生走後又留了半個月,修成隱峨境後離開,她開學了。在此之前,譚涵川和朱山閒也先後修成了隱峨境。尚妮走後,譚涵川也告辭了,他當初和研究所請了三個月的假,又找藉口拖了一段時間,不想辭職的話,終究還是要去班的。
不論是從杭州還是海,坐高鐵到境湖南站只需要兩個時,他們約定,只要能抽出空來,每個週末都會在這裡相聚,共同探索方外世界。其他人都走了,樓裡只剩下了丁齊和朱山閒,感覺頓時冷清了不少。
但丁齊的日子過得很充實,除了習練樁法和棍法,他又開始練靠山拳。朱山閒許是受他的影響,也將放下了多年的靠山拳揀起來重練。
這天丁齊主動做了晚飯,朱山閒來一起吃。兩人吃飯的時候話不多,吃完之後到客廳裡喝茶,朱山閒拿出那枚兩界環道:“丁老師,此物你可以試著祭煉一番了。”
冼皓走了,兩界環當然留下來了,放在朱山閒那裡。不知為何,朱山閒這段時間一直沒有把它拿出來,照方外圖志已經找到,大赤山的位置也知道了,可以試著去探索這處方外世界了,但眾人最近連大赤山這個名字都沒有提過。
看見兩界環,丁齊又想起了仍無訊息的冼皓,嘆了口氣道:“朱師兄,你也修成了隱峨境,難道沒有試著祭煉兩界環嗎?”
朱山閒搖了搖頭:“我試過了,用祭煉景石的辦法,但是祭煉不了它。不知是我的方法不對還是法力不行,所以讓丁老師再試試。”
丁齊拿起兩界環道:“如果冼皓還在這裡,她來祭煉兩界環是最合適的。如今讓我試試吧,也許等到祭煉了兩界環、開啟了大赤山的時候,冼皓來了。”
朱山閒:“不著急,她會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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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尋
101、尋
其實只要朱山閒願意,他每天晚都有飯局,畢竟管著這麼大一個雨陵區。!別看只是一個正處級幹部,但是想巴結他的人不要太多,不定什麼時候能用得。很多人初入官場時,其實並沒有貪瀆和奢靡的想法,但環境會改變一個人。
這種改變最早往往是從各種飯局開始的,雖自以為身守清廉,但有時候會覺得磨不開面子,有時候是覺得應該和“人民群眾”打成一片,有時候是因為領導發話了。可是花天酒地、夜夜笙歌的日子過久了,人不容易去了。
思維習慣會決定行為習慣,但行為模式同樣也會改變思維模式,一切發生在潛移默化之。所以怎樣才能堅守清晰的自我,這也是一種修行,或者是一種修養。所有的功夫包括官場功夫,都是個人修養。
前幾個月朱山閒大部分時間都來和大家一起吃晚飯,可想而知他推掉了多少飯局,能推得掉又不得罪人才是功夫。最近朱山閒的工作看似清閒了,可是飯局卻多了起來,晚經常不來。
他不來,樓裡丁齊一個人,感覺也沒什麼意思。這裡不是一棟樓而是兩棟,丁齊自己在旁邊還有一棟呢,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