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可這銀子到哪去找?”
“這事簡單!”李雋想也沒有想,道:“我早就想好了,履善還在挖金礦,可以撥出一筆銀子出來。 所有的官員、吏員都要捐出他們俸祿的一成支助教育。 這還是不夠,我去給皇后說,要她帶頭把宮裡的金銀首飾全捐出來,這又是一大筆銀子。 最後,宮裡的生活從朕開始,每頓飯就實行三菜一湯,一葷兩素一湯,若有違者,驅逐出宮。 ”
聽了李雋這話,李庭芝眼裡湧現出了淚花,向李雋拜倒,哽咽著道:“皇上仁德!皇上是大宋朝,是華夏曆史上的第一仁君!功德無量!僅此一件就會為後人千秋萬代頌揚!”
第二卷 巴蜀篇 第二十五章 廢除科舉
第二卷 巴蜀篇 第二十五章 廢除科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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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時期屬特別時期,大權在握,好多事情可以從權處理,再者戰爭能夠轉移人們的注意力,人們都去關注戰爭的輸贏去了,只要打贏了,無論你做過什麼,他們都會認可,都認為你是對的。
有一條關於改革的歷史規律,那就是任何一位改革家要想推行改革,必須要和守舊勢力進行一場殊死搏鬥。 人們都有一種習慣,那就是習慣於舊有的生活方式,很難一下子接受新的生活,無論你的改革主張是多麼正確,可以說主張越正確,遇到的阻力越大,這是造成好多改革家總是為他同時人所不齒的原因,而歷史卻恰恰相反,認可他們的行為。
對於那些既得利益者來說,他們更是不能容忍改革,那會損害他們的利益,這點在歷史上表現得特別明顯。
商鞅變法就連秦國的太子,後來的秦惠文王也來反對。 當秦惠文王看到商鞅改革帶來的巨大好處時,他又積極維護起來,並沒有因為商鞅割了他老師的鼻子而廢除“商君之法”。
正是基於這種認識,李雋才決定趁這段時間對南宋進行全方位的改革,李雋相信等到戰爭不再吸引人的時候,人們把注意力轉移到內政上來時,那時他們方才發現一切都已經改變了,他們已經適應了改革。 他們過上了更加幸福的生活,就不會有對改革地牴觸,只有對改革的認可。
現在,李雋不得不對改革阻力重新審視了,因為他遇到了空前的壓力。 到現在為止,李雋對南宋的改革是全方位的,進展也還順利。 阻力雖有卻沒有這麼巨大。 唯有他對教育的改革卻遇到了出乎想象的阻力,這阻力不是來自於其他。 而是來自於儒生們地反對。
儒家自從漢武帝獨尊之後,一家獨大,儒生們更是自以為是,以為讀了點“聖賢之言”就了不起了,就以為自己無所不能了,以為自己就才堪經國了,歷來是不把其他學派、學說放在眼裡。 對於別的聲音往往扣上一頂異端邪說。 邪辟之言之類地大帽子,行打壓之實。
李雋推行全民教育,觸動了儒家的神經中樞,照這樣下去,儒家不再統治人們的思想,不能再束縛人們的頭腦,他們的好處也就沒有了。 李雋開辦新學的聖旨一下,在儒生中引起了軒然大*。 不少“名儒”立即給李雋上書,疾言“新學之害,害無窮也!此邪辟之說,虛妄之言,不能經國,不利民。 不聚財,當禁而止之。 ”
李雋一天不知道要收到多少類似的上書,堆在他地案頭上足足有三尺之厚。 李雋估算了一下,要是他每本都讀的話,沒有十天半月的功夫根本就不可能做到,李雋現在是個國事纏身的大忙人,忙得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哪裡還有心思去理睬他們。
收到第一道上書時,李雋還有興趣瀏覽了一下。 到後來,上書越來越多。 李雋理都懶得理。 把上書往案頭一放,道:“看他們有多少。 等他們不說了用尺來量量,看有多厚。 ”以李雋想來,只要過一段時間,“時間會醫治一切傷痛”這一真理就會發生作用,他們就不會再鬧了。 歷來算於遺策的李雋這次卻失算了,儒生們鬧得是越來越厲害了,原先只是上書疾言一通,也還罷了,可以當作憤激之言。 現在倒好,居然叩闕,三百多儒生跪在皇宮外的廣場上,要求面聖陳意,請求李雋廢除新學,還儒家正統之位。
歷朝歷代對書生是沒有辦法,這些人是打不得,關不得,更殺不得。 要是一個不好,給歷史讓上一筆,就會留下汙點。 秦始皇“焚書坑儒”就是最好的例子,留下千載罵名,是以歷代君王對儒生們是小心翼翼,能不得罪最好不要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