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手下,那可就完蛋了。
當下和東方邪客套了幾句,就退出了比試場地,留下了東方邪和流螢兩人面對面站著。
“流螢姑娘,豐都山一別,一晃數月過去,不知這段時間姑娘過的可安好?”東方邪對著流螢微笑了一下,當先打破了沉默。
“多謝公子掛心。不過,雖然公子對流螢有大恩,但既然站在了這裡,流螢就絕不會手下留情,公子也請全力以赴,無需顧忌。”流螢向東方邪點了點頭,隨即冷冷的道。
東方邪熱臉貼了冷屁股,表情不免有些尷尬,不過隨即又恢復了那和煦的笑容,笑道:“姑娘所言極是,是東方多心了。”
張哲看著兩人站在比試場上,嘴唇一動一動,雖然離得遠聽不清,但卻也能猜到究竟是講些什麼。
當日流螢平安歸來的訊息傳到張哲耳中時,張哲先是一喜,隨即便對她究竟是怎樣回來的產生了疑問。當時修羅現世,大殿附近石堆全部崩塌,地牢也被徹底的埋死,張哲一度以為流螢已經被壓在了地牢中,但根據現在的情況來看,應該是東方邪趁著他師傅羅長老和自己糾纏的時候,偷偷的放出了流螢,此刻的兩人,應該是在敘舊吧。
不知為何,見東方邪和流螢講話,張哲的心中突然湧上一陣難過的感覺,這種感覺,到像是吃醋一般。
搖了搖頭,張哲將綺念驅逐出了腦海,自己有了落雲公主,已經是很幸福的一件事情了,又怎麼能貪戀流螢的美色?落雲公主為自己付出了這麼多,自己卻經常整月整月的離開她,實在是令自己羞愧。
正當張哲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陣靈力波動突然從比試場上湧了出來,張哲抬頭一看,卻發現兩人已經動上了手。
鬼影宮的法術以詭異靈巧,變化多端著稱,東方邪作為鬼影宮年輕一輩最出色的弟子,自然精擅此道,他白色的身影在半空中忽隱忽現,偶爾一道黑光閃過,就是一次凌厲的攻擊。
流螢不僅僅是容貌風華絕代,法術修為上也毫不含糊,流月劍在她嬌嫩的手中飛舞著,一道道月牙般的刀刃向著她的周圍四散而出,每一次,都能恰到好處的抵擋住東方邪的攻擊。
臺上的兩人你來我往,雖然看起來法術漫天飛舞,但實力稍微高深一點的人都知道,兩人都在互相試探,並沒有展開真正的攻擊。
似乎是覺得已經給足了東方邪面子,本來處於被動防禦狀態下的流螢突然一聲嬌叱,一道ru白色的月光從以她為圓心向四周擴散開來,東方邪的身影剛剛消失了一秒,就被那月光照出,悶哼一聲,倒飛了出去。
見東方邪猝不及防之下吃癟,流螢沒有做絲毫停留,流月劍一揮,一道碩大的月牙狀刀刃便向著東方邪急速飛去。
感受到那月刃中蘊含的陣陣寒意,東方邪面色一變,也不敢大意,將手中黑色的長劍在身前一豎,一團黑氣便從劍上噴湧而出,化為一個巨大的骷髏,撞向了月刃。
月刃和骷髏碰撞的瞬間,整個地面都震動了一下,隨即一團刺目的亮光在兩人之間爆發,待得亮光消失,眾人發現,原本完好的地面,已經化為了一攤石粉。
可流螢既然已經決定動手,那這月刃又怎麼會是她最後的殺招呢?就在東方邪為流螢的突然爆發而感到驚訝的時候,一股比剛才強大數倍的靈力波動,從流螢的身上升起。
流螢手上的流月劍顫抖了起來,一連串複雜的符號出現在了劍身上。那劍彷彿像有了靈性一般,脫離了主人的控制,飛舞到了半空中,發出耀眼奪目的白光。
原本陽光明媚的天空漸漸的暗淡了下來,在這個烈日當空的午後,一輪新月突然出現在了東方的天空上,和變的有些灰暗的太陽遙遙相對。
觀眾席上的柳若離突然驚呼了一聲,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要產生這一天地異象,在月影宮的記載中,只有一種叫日月齊喑的法術能夠做到。
這日月其喑的法術,因為對靈力的需求太過龐大,可是需要有著引靈期的修為才能使用的,而流螢分明沒有引靈期的修為依然用出了這一法術,這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她使用了月影宮的秘法弄月之術,強行提升了自己的實力,讓自己短時間內達到了引靈期的層次。
這一秘法,雖然很是霸道,但使用後對人的身體也有著很大損害,短時間內,將無法再戰,因此,不到危急時刻,月影宮的弟子是不會使用這個手段的。
兩人之間才剛剛交戰,孰強孰弱還未見分曉,況且這次比試的規定就是不許將對方殺死,流螢這麼急著用出弄月之術提升實力,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