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他們是怎麼進來的。”蕭焰心中警惕,靜氣斂息,暗暗觀察。
闖入洞窟的兩人,其中一個,正是仇太昌身邊的梁姓儒生,另一個,卻是個百媚千嬌的年輕女子,面目相當陌生,蕭焰敢肯定,這女子方才絕不在仇太昌的護衛隊伍之中。洞窟入口的六道鬼宗修士,也不可能將他們放進來。
只有一個可能,另外還有暗道通向這裡!
“梁文祖,你說的就是這裡。”年輕女子問道。
“沒錯。洪小姐,按著公子的安排,明天那些修士在此地爭奪之時,我們在一旁觀看,等到他們分出了勝負,想必也會受傷不輕,屆時,你我二人聯手,悄無聲息的將之滅殺,奪了這‘異火金蓮’。如若不成,讓奪得寶物的人僥倖逃走,外邊也有公子的人暗中埋伏,以策萬全。”
“仇太昌也太過謹慎了,這些修士雖然筋骨強健,但是也只能對普通人逞逞威風,哪裡頂得住我們聯手發出的道術攻擊!”洪姓女子傲然道。
“小心無大錯。我今天就看到了一個有意思的人,象極了傳聞中‘萬藥谷’的什麼葉少主,煉氣期七層的修為,神秘得很,看樣子也是想混水摸魚。”梁文祖又道。
“哼,原來是他……只要他敢來,我洪櫻保證讓他有來無回。”洪姓女子冷冷的答道。
蕭焰在一旁聽得心中惱怒,暗忖道:“這些人心思歹毒狠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先前,仇太昌還口口聲聲說,只取五粒蓮子,看樣子,只是信口編造的謊話罷了,誰要是相信了他,恐怕會落得個屍骨無存的下場。”
梁文祖和洪櫻逗留了片刻,很快離去了,想必是找地方躲藏了起來。
不久後,輕輕的腳步聲又響起,來的卻是以六道鬼宗鬼僕為首的三個人,除了鬼僕之外,另外兩人都是煉氣期九層的修為。
蕭焰同樣默不作聲,袖手旁觀,“匿跡符”的作用時間不短,現在還不必擔心暴露出形跡。
“仇太昌真不是個東西,仇不平的兒子,很了不起嗎?別看他現在不作聲,暗中肯定又有所動作。”鬼僕盯著火紅的岩漿,沉默了一會兒,忽然來了一句。
“他說,要借‘異火金蓮’,來提升下屬的實力。我也聽說,這人一直在處心積慮的發展自己的勢力,想要獨立於魅魔宗之外,難道不怕引起現任宗主的反彈和鎮。壓?”另外一個六道鬼宗弟子說道。
“哼,你難道不知道,魅魔宗現在被附近的數十個修真家族聯合起來威脅,自保都成問題,仇不平身為前宗主,雖然已經失勢,豈能沒有一點想法?據我們掌握的訊息來看,如今魅魔中內暗流湧動,無論是長老還是精英弟子們都不是很安份。一旦魅魔宗有事,我看首先發難的,一定是這對仇氏父子。”鬼僕又說道。
“形勢混亂,那我們六道鬼宗將何以自處?”剛才一直沒吭聲的另一人問道。
“現在說這些還早!不過,我們要把眼光放遠一點,早作準備!‘異火金蓮’,足以造就十位火靈根修士,可增強我六道鬼宗的勢力,我們絕不可放過!仇太昌要是膽敢橫插一手,我六道鬼宗一定將他這隻手斬斷!就算因此得罪仇不平,那也在所不惜了!”鬼僕眼中寒光閃現,惡狠狠的說道。
“那其他的修士怎麼辦?”另外兩人同聲問道。
“成大事者,豈能有婦人之仁!熔岩湖之中,本來就是個極險之地,岩漿隨時有噴湧而出的可能……到時我們如此這般……還怕交待不過去嗎?”鬼僕陰笑著,小聲說道。
“好險!原來這六道鬼宗的人也是表面偽善,實則包藏禍心!那些修士就算從鬥法中勝出,也絕難逃過六道鬼宗的陰招。更何況,仇太昌的人也要暗下殺手,想要得到異火金蓮,真是要拿身家性命來換!”蕭焰聽到這裡,背上冷汗直流。
自從知道了仇太昌手下和六道鬼宗諸人的計策,蕭焰便暫時離開了熔岩湖,沿著原路返回,找了個較為偏僻、不太引人注目的洞窟藏身,同時,讓暗焰時刻警戒,密切關注著通往熔岩湖的動靜。
一天之後,果然有十人魚貫而入,看來,都是所謂的從鬥法臺比試中勝出的,獲得了骨牌的人。
其中,有六道鬼宗的三個人,一個是鬼僕,另外兩個蕭焰也曾見過,正是昨天與鬼僕在熔岩湖中密謀的兩人。
另外七個人,分別是,一個光頭大漢,一個勁裝扮打的少女,一個灰袍老者,一個身材臃腫的中年人,兩個看起來年齡都在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令蕭焰感到意外的是,這兩人居然是飄渺宗的內門弟子嶽霖和肖平,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