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歌姬都是二哥兒送來的,她們若在水裡下個毒什麼的……”玉想都不敢往下想!
這樣的太子與蘇氏不和這般久,都沒有被蘇氏因恨搞死了,七皇子對太子妃的雍容大度又高看了幾分:“大哥,太子妃娘娘莊端知禮,想必在東宮也有自己的人脈,大哥只要與大嫂言歸於好,你宮中的那些人必也會被大嫂的服服帖帖,不敢再有其他二心。”
太子一臉為難,不過自個兒的性命與自家的醜妻一番抉擇,自然是選自家糟糠!
都來了,玉肯定要把該問的都問清楚了。
玉珩坐在桌案後頭,高深莫測,一臉我全然是為你著想的給太子分析了種種:找出景王的人手與奸細之後,自然統統都不能再留,還有這事兒,景王定會從景王妃那頭下頭,讓她改變口供,得向皇上說,景王妃暫時不得回景王府,要在宮中住下來,還有張二郎的口供,與莊四娘子的口供……
太子一一記在心中,牢牢不會忘之後,才邁著從容的步伐,回東宮哄他的太子妃去了!
……
霧亭之事實在太大,朝臣私下的口口相傳也是十分玄乎。
皇帝下令朝中下山不可提起太子與景王妃之事,好了,不提這事,那就說說那日的奇觀罷!
於是,那日突然的狂風大雨與七皇子身上紫光一出邊驟雨停歇之事,成為了人人要相討的物件。
十七的月兒同樣圓又亮,寧幕畫站在季府的西牆外頭,看著掛在月空的明月,無聲的站了一會兒。
巡邏侍衛嚴格有序的在牆外行走。
寧慕畫收回目光,站在牆下,片刻之後,躍上季府西牆,往邀月院中飛進去一張大紅拜帖,又即刻躍了下去。
九娘幾乎在寧世子躍下牆後的第一時間就奔了出來,她厲聲低喊了一聲誰!見四人回應,才見到院中的拜帖,撿起來仔細看了看,無礙